第四十九章 冤張通獄中陳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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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這話說得莫名其妙,蓄意為之必是有利可圖,若早知同行會丟了性命,這便宜怕是恁誰也不沾的,於是擺擺手道:「唉,張通大哥素來張揚,此事拘一拘他的性子也好,沒成想竟鬧出人命。」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胡亂猜測一番各自散去不提。

隔天酉時,楚雲軒果然悄聲命人前來喚我,待我到書房,隻見一個衣著素樸的啜泣的婦人拉著一個八九歲的男童跪倒在地,不斷地向出楚雲軒苦苦哀求。

不用說,這定是張通的老婆孩子。

楚雲軒好生勸說了一番才將他們送走,回身對我說道:「善生,你素來穩妥,即刻隨我前往府衙大牢。」

我這才明白張通的老婆孩子在這裡的緣故了,怕是央求著一同去看望張通。如此說來,裴一池果然有所預料,不覺暗暗佩服。此刻來不及多想,忙隨楚雲軒匆匆來到府衙大牢。

大牢戒備森嚴,裡裡外外把守嚴密,我二人靜默無聲,隻跟隨獄卒一路穿行來到關押張通的獄門前。

獄卒從楚雲軒手裡接過一包紋銀,顛了顛,這才滿意的打開鎖頭揚長而去。

因還未過審,張通並未受刑,日子過的還湊合。見我二人,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喊著向楚雲軒哀求道:「老爺,冤枉啊!人不是我殺的」

楚雲軒訓道:「哭哭啼啼成何體統?素日裡在外跋扈慣了,可知有今天?如今偏生犯到王爺手裡,此刻我貫是不能再容你。」

張通聽罷,哭得更加厲害,上前抱住楚雲軒哭道:「老爺可不能不管小的啊,小的為老爺肝腦塗地,小的不想死啊」說罷竟在地上重重地磕起了頭,還不忘沖我求道:「艾少爺,兄弟,替哥哥說句話啊,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啊。」

我忙上前扶起他,勸道:「張大哥快別這樣,楚伯伯若不管你,怎會上下打點疏通?你當這監牢是隨便來的?如今時間緊迫,你快將當日情形一一講來,咱們也好替你想個辦法。」

張通不知是激動還是嚇得,忙哭著向楚雲軒謝道:「謝老爺!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我生是老爺的人,死是老爺的鬼,我」

我見慣了他囂張得意的模樣,如今這副慫樣子還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楚雲軒恨鐵不成鋼的罵道:「蠢才,還不快說?」

張通這才收斂些許,將那日之事娓娓道來。

原來,為了爭奪關隘要道的商賈行走權,以楚雲軒為首的南山商會費勁心機想要借上王爺這支東風,怎奈王爺明令禁止,隻能派張通等人另尋契機。

這張通混跡南山城多年,自有本事,不多日便籠絡了王府的長史司寧弗孝,案發當日,正值寧弗孝生辰,於是他便張羅了些許友朋在房內吃酒,張通、雲羅國使者遒泰均在受邀之列。

酒令正酣,忽聽傳報王爺回府,眾人登時酒醒過半。寧弗孝顧不得他人,忙外出迎駕,在座的兩三個王府之人都離座隨寧弗孝而去,獨留張通、遒泰二人在房內繼續吃酒。

約莫半炷香的功夫,寧弗孝便推門而入,張通笑道:「這大會兒的功夫竟換了衣衫,生怕這滿身酒氣熏壞王爺,寧老弟果然講究。」

寧弗孝笑而不語,隻招呼喝酒。

張通說完顧不得其他,醉醺醺的出來尋著小解。此時房內隻留寧弗孝、遒泰二人。

可待張通再次返回,房內早已不見寧弗孝,隻有遒泰一人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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