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還要你以後的時光(1 / 2)
男人的口勿由溫柔逐漸變得蠻橫。
溫顏隻能軟綿綿攀著他的肩膀,無意識的想要靠近。
屋內熱情似火,屋外下起了鵝毛小雪。
同一個地方,冷熱兩重天。
不知什麼過了多久,溫顏被他抱進浴室,溫熱的水撫平了她的疲憊。
她閉著眼,享受男人的大手在月要間輕柔的按摩,舒服的發出喟嘆。
溫顏無瑕細想他的舉動,隻知道這個男人很溫柔,知道她哪裡不舒服,每次都很照顧她的情緒,那種被重視的歡愉席卷了她的身心。
她會靜靜的看著他幫自己清洗,那麼專注,長長的睫毛總是吸引她的目光。
察覺到小女人的視線,傅寒肆笑著親口勿微腫的紅唇,心疼的說:「很快就好,累了就睡。」
溫顏是想睡的,可是他還在幫自己洗澡,一想到這,她沒了睡意,隻是軟軟的不想動。
「嗯。」
她像小貓似的呢喃,他月匈膛裡漲滿了保護欲。
終於洗完,傅寒肆抱著她回到床上,自己也躋身上了床,隻是剛躺下就發現有個東西。
他順手拿了出來,看著眼前這個小東西,男人的嘴角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笑意。
「顏顏,這是你放的?」
溫顏靠在他的月匈膛,兩隻白嫩的手臂抵在兩人中間。
她微抬頭,就看到他所說的東西,頓時臉又紅了,一時忘了床上的東西。
「我,還沒來得及研究,也不懂。」她小聲囁喏。
「嗯。」
溫顏見他把東西放在一旁的床頭櫃,羞澀問:「寒肆,你也不會嗎?」
淩詩不是說男人都會?
傅寒肆輕碰暈紅的小臉,聲音低啞。「周末很長,明天我再教顏顏玩。「
「哦。」
溫顏躲進被子裡,原來他會,好尷尬。
傅寒肆也躲進衾被,兩人互相對視。
「乾嘛呀?」溫顏被他看的臉紅心跳。
「寶貝不困?」
「暫時沒有睡意。」她不困,隻是有點累,不想動。
「那我們再來。」
「······」
大手扣住小手。
屋內又熱火朝天。
外麵的雪花越來越大,
第二天,清晨。
溫顏悠悠轉醒,身邊的男人還在睡,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
濃濃的眉毛,他的睫毛好長,像小蒲扇,鼻子很挺,薄唇,好會口勿。
溫顏意識到她在胡亂想,暗斥自己大清早的犯花癡。
他睜開一隻眼,兩人的視線相撞,隨即都笑了。
「什麼時候醒的?」
偷看,被逮個正著,溫顏窘的不行。
「剛才。」
傅寒肆享受被老婆偷看的時刻,為免小女人不再做這種事,自然不會坦白自己早就醒了。
溫顏從他懷裡起身。「老公,我們該起床了。」
男人又把她摟在懷裡。
昨晚,溫顏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但看他眼中的紅血絲,知道他沒睡多久。
「還困嗎?你要不要再睡會?」
「冷,抱抱。」
他埋首在小女人懷裡,還用頭蹭了蹭,一個人睡有什麼意思?
「寒肆,我該起來了。」
他翻身壓住她,笑的像隻偷香的狐狸。
「寶貝聽說過嗎?清晨是運動的最好時間。」
「是嗎?」怪不得很多人喜歡晨跑。
「此運動非彼運動。」
「……」
溫顏一早上都沒起床,洗漱吃飯都是他拿過來的。
她責備的看向他。「都怪你。」
「怪我,乖,吃顆潤喉片。」
他倒是舒服了,寶貝喉嚨都啞了。
溫顏的喉嚨難受的很,吃了稍微好一些。
這個周末,外麵下了大雪,很多道路都封了,傅寒肆原本安排他們去外麵約會,度過美好的兩天一夜,現在不得不被迫取消。
在家裡,他一直纏著老婆。
「顏顏看什麼書?」傅寒肆湊了過來。
溫顏微微扭動。「寒肆,你能不能過去一點?」
「寶貝開始嫌棄我了。」他莫名委屈了起來。
溫顏放下書紅著臉解釋。「主要你抱的太緊,我很勒。」
「哪裡勒?」他巡視小女人一圈。
「······」
見她不好意思且有些喘,男人鬆開了手,視線來到那片春光。
「在家裡不要穿···,咳,我幫你脫。」
他說的一本正經,指尖已經觸碰背後的扣子。
溫顏又羞又嬌。「出去時不方便。」
「外麵下雪,衣服穿的厚,看不到。」
他積極得很,溫顏還來不及拒絕,男人已經解開扣子。
「這樣好些了嗎?」他默默吞了吞口水。
「嗯。」溫顏也沒多想。
傅寒肆把她抱在懷裡。「顏顏看書,我不打擾你。」
溫顏看的是淩詩送她的小說,說是可以學習情侶間戀愛小技巧,她以前對這些東西都沒有興趣,但現在,她真切的體會到了女為悅己者容的含義。
她想要好好經營這份感情,像婆婆公公一樣,幾十年如一日,彼此間喜歡,視對方為唯一,她不能總是得到,也應該付出些什麼。
但她想的很好,實際上根本無法看下去,因為這個男人時不時的……
「寒肆。」她嬌嗔。「在乾什麼?」
傅寒肆理直氣壯道:「據說這樣有助於緩解月匈悶。」
據誰說的?
到最後,溫顏沒看成書,陪他玩起了遊戲~~~
以至於中午和晚上都沒下樓用餐。
······
幸福小區。
溫欣快要冷死了,縮在烤火爐旁邊邊烤邊咒罵。
「這什麼破地方,連個暖氣都沒有。」
天氣說變就變,外麵冷的刺骨,雪積的很厚,大家都躲在家裡不敢出去。
溫欣想自己掏錢買空調,結果人家都不來安裝,要等雪化了之後。
那時,還冷什麼?
「媽,都是你,我說早點安裝空調,你不肯,現在冷成這樣。」穿再多也於事無補。
「我們是租的房子,房東不買,我們自己掏錢買很劃不來。」
張秀娟也不是沒有想過,但就是下點雪嘛,過了就好了。
而且別人該上班的還不是在上班,哪有這麼誇張,女兒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她現在是不敢說一點重話。
「你說的容易,我都快冷死了。」溫欣炸毛,這破日子她是過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