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阿努比斯》II(後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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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橋看見了沖進來的人群,進來的人類身高都十分偉岸。

因為自己加上克蘇魯和瑪格麗特被縮小了,這個大小克蘇魯這樣的神明估計也很難是那麼多人類的對手。

此時的克蘇魯已經將四肢乃至半個腦袋都縮入了黑袍內,而路橋看見了沖進來的人群,帶頭的老婦和身旁的男人有些麵熟。

看著法老開口道:「我知道是誰是叛徒了,不是蓋布!」

此話一出眾人都看向了路橋,路橋看向法老開口道:「法老是你對吧?你最清楚不是蓋布了。」

法老愣了兩秒:「好笑,你說不是蓋布?又是阿努比斯?難不成你想說是我?我和阿努比斯是全場唯一的兩個金水,為什麼是我?」

瑪格麗特和克蘇魯此時也看向了路橋,阿努比斯開口道:「你確定你沒自相矛盾嗎?」

蓋布不解地說:「你之前跟太陽神說阿努比斯是金水,所以太陽神錯了。現在你質疑法老的金水?這是為什麼?有問題的人確實應該是我,我確實作為平衡沒有跟其他神明一樣齊心。」

法老開口道:「阿努比斯,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把手舉起來。相信我,把蓋布投出去我們就贏了。」

路橋詢問道:「阿努比斯,揪出叛徒後,兩個神明能乾掉現在反叛的人類嗎?」

「有希望,但更多可能性是會戰死。其實到了這個局麵,也已經是眾矢之的了。」阿努比斯解釋道。

路橋看向法老開口道:「我承認你贏了,法老你贏了。」

「路橋,你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就認定我是叛徒?作為一個世襲的神明,我為什麼要跟人類合作?」法老不解的詢問道。

「因為法老的金水是假的,法老是世襲沒錯。但我想現在獲得神位的法老早就不是當年世襲的那一位了吧?你應該不是法老的血脈或者血脈不純,我沒想錯的話,帶頭闖進來的並不是想弒神的人類,而是是否還活著,對你十分擔心的父母。帶頭拿著旗幟的那個老婦人就是你的母親吧?她身後攙扶的就是你的親生父親?」路橋說著心之鑰指向了遠處兩個人。

此時的路橋隻有正常人十六比一的大小,看起來像個手辦。心之鑰更像是一根牙簽,但還是發揮了效果。

路橋控製著兩位老人從隊伍中走了出來,放下了旗幟站在原地目光呆滯望向眾人。

混在隊伍中時確實不是那麼好辨認,從隊伍中出來之後兩位老人的長相幾乎跟法老有七八成相似。

「我父母?你覺得是就是吧,兩個人類而已,要不你殺了看我什麼反應?」法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還是把話語說了出來。

路橋收起了心之鑰,鬆開了兩位老人開口:「確實,法老你作為他們的神隻要還活著,他們就能夠復活。所以你就算是心裡有事情也不會表現出來,但如果現在我讓蓋布和阿努比斯將你神罰,二比一將你投票出去,你的人類父母親能接受嗎?到時候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神明了,他們也少了你這個兒子!」

此話一出,兩位老人顯然是聽懂了什麼連忙跪下開始膜拜磕頭。

老婦開口道:「其實,我是上一世法老克利奧帕特拉六世的女人,但法老娶我的時候年事已高根本無法生育,我隻能想一個歪主意,那就是和外人生下一個男孩補上,但我身邊隻有一個仆人作為奴隸在我身邊服侍,所以荒唐的事情還是辦出來了,我謊稱那是上一代法老的孩子,孩子出生之後確實是個男孩,我謊稱那是上一代法老的孩子,我在擔心世襲神格的時候居然成功了,我才明白所謂的世襲神格也不過是歷代法老的一己私欲。」

老人扶起老婦:「就這樣我們成功了,帕特拉誕生了,並在我們的期盼下成為了法老。但神明畢竟是神明,誰能想到神明的父親隻是一個低等的奴隸,而母親雖然是貴族但也因為沒有神位會逐漸衰老。帕特拉不想我一輩子是個奴隸,更不想自己的母親衰老死去。所以他才執行了這個計劃,乾掉所有的神然後重新建立神位。」

「爸媽,你們現在說這個有意義嗎?路橋!沒有你和阿努比斯在這裡,我已經贏了。我甚至能說服蓋布自殺,但可惜你們終究還是冒出來了。但沒事,我可以選擇同歸於盡,這個世界上可以沒有神明。沒有神明的世界,至少人類不會被奴役不是嗎?」法老有些激動,一柄黃金權杖出現。

路橋開口道:「等等,其實鬧成現在這樣沒必要再兩敗俱傷了不是嗎?隻要你答應放蓋布和阿努比斯還有我們離開,這次就算你贏了如何法老?這個世界不可能沒有奴役,隻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現在有雙贏的局麵,為什麼不去選擇?」

法老看著路橋金色的麵具遮蓋了麵龐:「放你們離開?看見那盞燈了嗎?藍色的,如果我能把你們都乾掉,燈也就能變成綠色。我就能讓我的人繼承神位,這才是真正的勝利。無法統一目標,那麼神或者也沒意義。」

路橋詢問道:「如果蓋布和阿努比斯離開這個維度,燈會綠嗎?」

阿努比斯點著腦袋:「對啊,可以去維度之間。」

蓋布不太明白:「什麼是維度之間?」

「別問了,等去了就帶你研究。」路橋有些無奈的讓蓋布閉嘴。

法老愣了幾秒,看向了自己的父母:「這樣可以嗎?放他們離開?」

父母自然點著腦袋同意這樣的決定,老婦開口道:「我們不想你死,如果可以和平解決為什麼不呢?」

法老長出了一口氣:「我贏了吧?或者雙贏?」

路橋點著腦袋:「你贏了,阿努比斯開啟維度之間吧。我們帶上蓋布,隻可惜阿努比斯這一次回去之後就不是房主了,也會變成玩家。但總比大家都死在這裡強不是嗎?」

眾人點著腦袋,路橋看向法老:「給你一個忠告,在我們的世界古埃及已經滅亡了,神明也都不存在了。你可以認為這一次沒有我們你是完全的勝利,但反過來說未來可能會出現更多的變數摧毀你的世界不是嗎?對心理的奴役,比對身體的奴役更加殘酷。」

克蘇魯掀開了自己的黑袍子,裡麵是一個小小的次元裂縫。

克蘇魯笑著將次元裂縫拖到空中:「我早打算溜了,隻要斷掉四肢留下一個腦袋我就可以鑽會維度之間,但現在阿努比斯快點接上我們走。」

阿努比斯也畫出了一個大圓,巨大的次元裂縫和迷你的一銜接瞬間完美融合。

維度之間被打開,熟悉的酒館出現在路橋麵前。

阿努比斯抓著路橋等人跳躍其中,蓋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跟了上去。

(後記)

維度之間內,眾人恢復了正常大小。

「路橋,朋友!謝謝你救了我,但從此以後我就沒家了。」阿努比斯看著身後古埃及的維度伸手做了個捏碎的動作。

能看見裂縫開始崩塌,就好像一麵鏡子被完全摔碎。

碎掉的次元碎片開始向周邊延伸,路橋可以看見維度坍塌的瞬間遠處圓桌之上的藍火蠟燭真的轉為了綠色。

因為隻剩下了法老,所以神的意誌再一次統一了。

阿努比斯撿回了一條命,但這裡本來是阿努比斯和克蘇魯共同建造的維度之間也成了克蘇魯獨自持有。

蓋布詢問道:「這裡就是維度之間?看樣子是個不錯的地方。」

「讓我們歡迎新朋友,做個自我介紹吧。」克蘇魯指著蓋布。

蓋布尷尬的笑著:「大地之神蓋布,大家都認識了。其實我隱瞞了一個事情,戰爭之神賽特和婚姻女神伊西斯是我的兒子和女兒,我確實像個天平不像任何一方傾斜,但也是聽了女兒伊西斯的話語,我才覺得是我冥冥之中幫助了人類。沒想到是法老,差一點鑄成大錯。」

「你們古埃及的神夠亂的呀。」路橋吐槽道。

「本就是神位繼承,到我死後神位給下一個人類繼承,那麼這個親情的關係也就不存在了。非要說親情的話,那麼上一任的風與空氣之神還是我的父親,但其實成為神明之後我們也不清楚親情和神位哪個更重要了。其實我還挺羨慕舒一家三口的,可以死在一起。」蓋布平淡的解釋道。

「一個喜歡正常戰爭的兒子、一個優柔寡斷的女兒,也難為你了。」路橋看到這裡才發現蓋布的眼角有著一滴淚,說是不難過但還是哭了。

克蘇魯揮舞著觸手笑著:「好了,好了。難得糊塗,活著不比死了號?不開心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剩下的事情也不要多想了。撿回一條命不容易,不如及時行樂。」

克蘇魯走到了吧台,一陣搗鼓之後四個大杯啤酒出現,大杯之上還擺著四個裝有棕黑色酒精的小杯。

克蘇魯用觸手觸碰了其中一個,四個杯子按順序栽倒下去。

路橋反應過來笑著:「深水炸彈!你這是想讓我們一醉方休啊。」

阿努比斯沒有多想,抓起一杯學著克蘇魯一飲而盡。

路橋也是一樣,直接一口口喝了個底朝天。

醉醺醺的感覺立刻就上來了,蓋布還在不解詢問:「對了,現在這是乾什麼?還有什麼是維度之間?」

克蘇魯用章魚觸手拉住了蓋布逼著喝下深水炸彈,並且念叨著:「什麼是維度之間?什麼是維度之間?要麼是維度之間的話,我現在就帶你研究。」

連人形的瑪格麗特也拿起喝了一杯。

「機器也能喝酒?」路橋詢問道。

「不能,但我能解析味道上傳數據進行效果模擬並展現。能讓我像真喝了酒一樣,作出相應的調整。」瑪格麗特義正言辭的解釋道。

隨後路橋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吧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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