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力斧三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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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已經不需要羅盤的保護,他手中的力醒斧能夠替他誅滅所有殺劫,碾壓所有禍患。

但是力醒斧目前僅僅融合了『伐木』與『移山』兩記道術,還差了一記『填海』尚未圓滿,為免節外生枝,丁醒決定繼續使用羅盤做掩護,直至尋找到巫神教主的山位為止。

在這之前,丁醒不會對雪摩士與雨過庭暴露他的底牌。

考慮到這裡,丁醒把力醒斧攝入體內,爾後讓肉身遁入羅盤。

有了羅盤保護,丁醒開始在邪王界內遊盪。

等他脫離了邪王神掌藏匿的區域後,發現雪摩士與雨過庭仍舊遇困在飛石堆裡。

雪摩士曾經對丁醒講過,『這些飛石殺不死你,它們隻會把你鎮壓起來,你耐心等候在原處,一旦邪王分身現身,它們就要不攻自破!』

邪王分身其實也是一縷虛影,而且是來自於邪王神掌。

原本邪王分身早就應該現身,但是因為丁醒融合了邪王神掌,導致邪王分身再也無法出現。

如今邪王神掌已經成為力醒斧的一部分,雪摩士與雨過庭想要脫困,那就必須丁醒幫助不可。

在丁醒弄清了這些前因後果,他取出力醒斧,開始追剿邪王界內的飛石。

等他把所有飛石全部誅滅一空。

他最後來到鎮壓雪摩士與雨過庭的飛石堆外。

這是整座邪王界裡唯一殘存的飛石群。

丁醒隻出了一斧,飛石群就已潰散為漫天黑灰。

等到塵埃落盡,雪摩士與雨過庭也已經來到了丁醒身邊。

丁醒打量兩修,見雪摩士仰頭望天,手指連連掐動,像是在算計著什麼東西,臉上則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態。

雨過庭則麵露怒意,質問雪摩士:「我們入界之前,你曾經對我講過,這次遇困的時間,短則百年,長則千年,結果我們總共被困了三萬年有餘,雪前輩,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不等雪摩士回話。

丁醒心裡先湧起了驚濤駭浪,他心說:不會吧,已經過去三萬多年?當初我融合和力醒斧時,神智曾經出現過昏迷,我蘇醒以後,認為歲月僅僅過去了三五百載,想不到竟然渡過了三五萬年。

教主界的一舉一動,都透著不可捉扌莫。

歲月一下子流逝這麼久,等丁醒離開上禦天宮,也不知他還能不能再見到昔日親友。

雪摩士捋著胡須,緩緩說道:「老夫的判斷原本不該出錯,但偏偏就有了大誤差,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差錯,老夫暫時推算不出來!」

言罷望向丁醒:「你在遇困期間,可曾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丁醒搖頭:「晚輩一直躲藏在道醒盤裡,盤外除了飛石還是飛石,再不見其它東西!」

雪摩士忽一擺手:「罷了,既然你們都沒有覺察到異常,那就索性置之不理!咱們繼續闖探下一座教主界,等到了道醒山巔,所有謎團必能迎刃而解!」

丁醒與雨過庭都沒有提出異議。

目前邪王界的飛石已經盪然無存,雪摩士可以安穩無憂的尋找出口。

僅僅過了小半日,丁醒與雨過庭就被雪摩士接引到了離開邪王界的出口處。

「雪前輩,我們接下來要去哪一界?」

「蜉蝣界!」

此言一出,丁醒與雨過庭俱是大為震驚:「蜉蝣界?難道蜉蝣也是二十一位教主之一?」

雪摩士給出了肯定的答案:「蜉蝣誕生之初,它是諸荒之一,因它先天就能產誕不計其數的子嗣,於是被手足們冠上了『邪母』的道號,邪王是山之子,它自稱山之母,但是這個『山之母』的稱號並不被它的手足們承認!」

蜉蝣產誕的子嗣,全是一些奇形怪狀的蟲類,與道醒山生靈沒有任何關聯,於是諸位荒修就不認同山之母的身份,隻把它當成一位普通荒修。

但它自持甚高,認為自己先天淩駕於諸荒之上,於是它在整座道醒山上廣播子嗣。

不過道醒山上,除了荒修以外,還有人修與古修,蜉蝣肆無忌憚繁衍子嗣的行為,惹怒了人修與古修,於是聯起手來打殺它的子嗣。

它對人修與古修的行為異常不滿,想要發起反擊,但是隻靠它自己,根本對付不了人修與古修,它就想邀請它的手足幫忙,誰知它邀請了一圈,竟然沒有一位手足願意給它提供支援。

它心灰意冷之下,就把自己封印在了山位裡,它把本體徹底融入了山位,形成了蜉蝣界。

這一界也可以稱為『邪母界』

丁醒在入界之前,認為蜉蝣界裡肯定演化了無數蟲巢。

但是等丁醒入界以後,他卻沒有見到任何一座蟲巢。

他此刻所在的結界,竟然是一座古怪棋盤。

這棋盤與丁醒俗世間遇到的圍棋盤頗為相似,縱橫有十九條線,不同點在於,棋盤線足有萬裡之遙,這是一座綿延了數萬裡的棋盤空間。

而且,圍棋盤需要下黑白子,但這一座蜉蝣棋盤,一半棋子是某種蟲類的雕像所化。

假如黑子是所有蟲類,那麼白子就是人、荒、古三修。

丁醒與雨過庭都是初次遇上這種棋禁,他們沒有破禁之法,隻能向雪摩士請教:「這一座教主界就是一座棋盤,我們該如何闖界?」

雪摩士道:「既然是下棋,那就必須下贏對方,隻有贏了棋局,那麼通向下一座教主界的入口才會自動打開。」

丁醒與雨過庭異口同聲的問:「如果下輸了呢?」

雪摩士朝兩修攤了攤手:「下輸就意味著入口的永久封閉,我們隻能被迫返回原處,再不能寸進一步!」

丁醒已經走到這裡,絕對不會按照原路返回,這一次他必須登上道醒山巔不可。

他就說:「在洪荒九洲,已經誕生了萬紫蜂巢與轉氣蝶巢,這兩巢都是蜉蝣子嗣,蜉蝣獨占了一座山位,子嗣可以永久的繁衍下去!

它在這裡設立棋局,不過是為了出一出心中惡氣,昔年它自詡山之母,卻不被山內生靈承認,它是怒而設下了這道棋局,如果我們以蟲相做棋子,想必它會自動棄子認輸!」

目前的棋盤內,黑子全部顯化了蟲類樣貌,白子則是五花八門,有人修,有荒修,也有古修。

丁醒的建議是把白子統統易形改貌,全部換上蟲類之相,於此來換取蜉蝣教主的放行。

雪摩士卻說:「這一幅棋盤,黑子樣貌早就定下,全部都是蟲類!白子樣貌早在棋盤誕生之初,也已經有了它們的法相顯化,要麼出自人修,要麼出自荒修,要麼出自古修!丁醒,即使你改變白子樣貌,但蜉蝣教主慧眼如炬,一眼就能看穿,它肯定會施法讓你的偽裝現出原形!」

丁醒笑了笑:「有一個俗語叫自欺欺人,你不試上一試,怎麼知道蜉蝣教主不會對我們網開一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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