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亡狩與辟命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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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羅生吃了藥睡著了,我將他安置在一棵陰涼的樹下讓他好好休息,而我就在不遠處的樹蔭下吃飯,畢竟現在中午了。至於狗妖,現在他蹲在我旁邊盯著綺羅生,那姿勢就像是被主人趕出臥室的狼犬,毫無一代高人的感覺。

我坐在石頭上,一邊吃一邊欣賞這個人的奇異行為:抓了綺羅生,卻不殺他,也沒有利益圖謀;打傷綺羅生,卻又給綺羅生治療;以及我的狗是什麼稱呼。行為奇葩,邏輯自洽,他之行為完全脫離了世人的慣有認知,有一種失序之感,那種常年與世隔絕所造成的行為失序。相當矛盾且奇怪的人,但應該不是敵人。

「餵,好狗兒是不是真的傷得很重?」正當我神遊天外的時候,他說話了。

我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說:「是很嚴重。如果繼續放任不治療,恐怕會烙下病根,甚至危及性命。」傷口發炎嚴重起來是真的會死的:「好狗兒是指綺羅生嗎?」

「是啊,他就是我的好狗兒,你為何要叫他綺羅生?」狗妖問了這樣的問題。

這個問題讓我想打他:你怎麼稱呼綺羅生是你的事,就算這個稱呼極其糟糕,但我怎麼叫綺羅生是我的事。

「就像你喜歡稱呼他是好狗兒,我也喜歡叫他綺羅生。當初我與綺羅生認識交換名字的時候,他便告訴我他叫綺羅生。名字的交換是一種約定,一種我與他是朋友的約定。」

「約定嗎?如果交換名字是約定,那為什麼九千勝大人要背棄約定,遺忘我……」聽了我的說辭,這家夥看起來更鬱悶,整個人都灰掉了,蹲在那裡喃喃自語。我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是隱約傳來的諸如遺忘、約定什麼的,讓我不由得腦洞大開,這貨該不會是被始亂終棄了吧,而拋棄他的人長得像綺羅生?那綺羅生豈不是躺著都中槍。不過話說回來我總覺得這個情節莫名的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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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我倚樹淺眠,綺羅生與老狗則繼續他們之前的事情---等老狗的朋友。下午的時候,聽睡醒的綺羅生說他們已經等了一天了,還沒等到,但老狗還要繼續等,所以我們也隻能留在這裡。

忽然一個拿著長兵的人踏入此地,大聲喝道:「立刻交出陰元。」

我在他踏足此地時便睜開了眼睛,坐在原地暗自戒備。另一邊綺羅生已經和來人對上話了:「什麼是陰元?」

「少廢話。再不交出陰元,我曦眼蒼鵑就不客氣了。」額,這位……戰雲界的大哥貌似你現在就挺不客氣的,以及陰元是什麼你可以做一下說明嗎?這邊真的沒人知道的。

就在這時另一位身穿紅衣手持拂塵的佛修口念詩號也踏入此地了:「盡舍無明三昧血,根除不淨六塵根。」他不是為陰元而來,而是為:「這裡果然有辟命敵的蹤跡。」

我看著新來的這位佛鄉之人,皺起了眉:佛鄉又出什麼幺蛾子了?還是說這是帝如來你們的局,放長線釣大魚?但你們釣魚的速度也太慢了點,現在還沒起鈎。而且辟命敵又是什麼,值得欲界人馬自爆身份也要處理。

來者皆帶殺意,這份殺意似是惹惱了老狗:「你們真是惹怒我了。」他站起來原地活動了一下,下一瞬抽刀,殺!

夜寒風冷,人快刀更快。相殺開局,老狗急襲曦眼蒼鵑,錯身一招,戰雲飲恨。下一瞬場中骨刀急旋,佛者拂塵應戰,卻是不敵刀者詭異的刀,不過數招便遍體鱗傷。眼見敗勢,佛者虛晃一招,跳出戰圈化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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