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壞人想害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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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陣建成後,我別過小四與一頁書回了煙雨斜陽,每天宅在家裡休養生息練劍看書,可惜總有人不想讓我這麼清閒。

「有字方存思,無字天下亂。」濃重的黑霧攜裹著臉布奇詭倉頡符文的黑衣人突破我與師尊布下的重重陣法踏入煙雨斜陽。又是這種扭曲了自然的存在,聖魔元史還真是抓著空隙就搞事,趁著師尊外出就來拐小孩。

「你是……倉頡天邪,聖魔元史的爪牙。來此何事?」我將雙手攏在袖中,扌莫了扌莫掛在手上的鈴鐺手串慢裡斯條地說道。

「何必一開口就劃分立場,擁有天眼的你能觀過去,曉歷史,是極為特殊存在,同為歷史見證者,你莫尋蹤天生就應與聖魔元史站在同一戰線。」倉頡天邪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莫尋蹤是人族,就算有一些異於常人之處,也是人族。我沒興趣把自己歸類成一本書。」果然是為了天眼盯上我。

「哈,若吾說聖魔元史能治好你之毒患呢?你還忍心拒絕嗎?」倉頡天邪蠱惑道。

「嗯~,治好我之毒患嗎?」我握緊了攏在袖中手,心裡有些發緊。聖魔元史果然善於抓住人心弱點,無怪有那麼多人明知眼前站著的是魔鬼,到最後依然成為了魔鬼的爪牙。

「是,不再受製於毒患束縛,擁有一副健康的身體,一副能讓你盡情發揮一窺武道巔峰的身體。聖魔元始的力量能可幫你,關鍵是你願不願付出代價。」倉頡天邪的語氣有點像在拐賣小孩,配合上我現在的外貌,這看起來就是怪蜀黎拐騙無知少年。可惜眼前站著的不是真少年,對麵站著的也不是真蜀黎,人事皆假,滿目荒唐,一如聖魔元史。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前這位口口聲聲說能治好我的存在,緩緩開口「倉頡天邪。倉頡者軒轅黃帝之左史官。因儷烏龜之跡,定書字之形。造化不能藏其秘,靈怪不能遁其形,故天雨粟,鬼夜哭。自此人族始有載,文明方有續。閣下以倉頡為名,可是與文祖有關,又或是你們本就源自那個時代。」猶如唱詩般的語氣,滿載著對往聖先人的敬重,言語中盡是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隻是想起一位老人的告誡:永遠不要相信任何能夠獨立思考的東西,除非你看清了它把腦子藏在哪裡。」我斂下眼眉,不想再看到他。

「你對聖魔元史存有疑慮?」

「是,你們讓我無法信任。」請告訴我你們有那一點值得信任。

「哦!難道你要因為這一點點謹慎,讓自己永遠遺憾嗎?若沒有這一身毒傷拖累,以你之天賦,實力本可遠超絕大多數人,當年又怎會敗於唐絕之手,眼睜睜看著他屠戮你的病人,看著西塘村方圓數百裡淪為絕域。說起來就是因為你這一身超凡脫俗的醫術,卻無相匹配的武力,西塘村的悲劇才會發生。再說你一心救的人,可人真的值得救嗎?人族中的互相屠戮無時無刻不在發生,這一刻你救人,下一刻你救的人就被人活活開膛破肚,隻為了從中解析你的醫理。這樣無知愚蠢又貪婪殘忍的種族真值得你如此用心維護,甚至放棄這樣一個能讓你重獲新生的機會。來到我們身邊吧!隻要你答應,你便能痊愈。甚至連西塘村的遺憾也將不復存在。」

「西塘村的遺憾不復存在?」我看了看我的手,輕輕喃呢著倉頡天邪的話,內心卻沒有預想中的那般痛楚。也許是說這番話的人太過可笑,也許是又經歷了一次孽宰凶館製作,我終於走了出來。不過最近似乎總有人在我麵前提起這樁過往,老天你是想提醒我當年還有事沒做完嗎?

「心動了嗎?隻要你答應,我就馬上治好你,作為同伴,我還會幫你將過去因你中毒所衍生出來錯誤的人事物一一消去,包括西塘村的悲劇,那些因你而死的村民也能夠再回來。」倉頡天邪的聲音透著興奮,他覺得他快成功了,可惜他已一腳踩爆了我的雷點,我不想再和他談下去了。

「錯誤的人事物一一消去在你看來何為錯誤呢?佛首、至佛、妖應甚至是…懺罪牆,他們都是你們想要消除的目標,對吧?!」我化出拂雪吹霜以劍插地,九瑤鎮星陣出,世界瞬間被陣法凍入冰雪絕景之中:「我最近也是靜心經念多了,居然聽你說了這麼多廢話。唉~,其實最開始我陳述歷史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以倉頡為名,你也配!」

踩人痛腳,偷換概念,用虛假的利益前景誘騙他人入夥,傳/銷拐/賣/,聖魔元史真是越來越沒品了。

「你!」聖魔元史我真心建議你加強一下文化水平,做為一本書,被人塞話居然隻會你,和你的那群狗腿子一個水準真的好嗎?「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我隻好采取強硬手段了。」

「兩儀化清,開陣!」無視倉頡天邪的叫囂,劍一轉我再開一陣,雙陣齊開,互相加持,場上開始下冰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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