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事情太多了要前輩抱抱才能好(1 / 2)

加入書籤

「還好嗎?」

「……」抱歉,讓我再緩緩,有話待會再說。我衣衫不整地躺在他懷裡調整自己混亂的呼吸,半響我方開口:「前輩…放開我罷。」軟糯微/啞地嗓音一開口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

「前輩?」

「…再讓我抱抱。」暗啞的聲音與有些燙/人的懷抱似是昭示了什麼。

「哦,你/抱/吧。」我微微側頭任由披發散亂遮住滿麵的煙霞,都是男/人,有些事情懂就好,現在的我又不能做,說出來就紮心你我他了。

半響傲笑紅塵終於放開對我的雙手鉗製:「可以告訴我這道疤是怎麼來的嗎?」他摩挲著我月匈前這道新烙下的刀疤問道。

什麼?疤?我身上幾乎是沒有疤痕的,每次受傷傷口愈合後,我都會用藥物將疤痕祛掉,免得師尊知曉後擔心,所以疤痕…傲笑紅塵的手指,有點暖……疤痕疤痕,快想!我強迫自己忽視在自己月匈口作/亂的手,在大腦中努力翻找著記憶的書頁…啊,想起來了,是暴雨心奴那刀,因為太新了,還沒來得及做祛疤治療。

「是…是暴雨心奴。詳情聽說……。」我一把抓住在我月匈口摩/挲上了/癮/的手,抬頭瞪了他一眼,這邊說事:「你別搗亂!兩日後我會去報這一刀之仇。」

「嗯,我與你同去。」

「好,不過我的仇自己報便可,我想砍他很久了。」你上的話我們就真真連碗都看不見了。

「……你真的挺記仇的。」聞言他似是想到了什麼,話語中隱有笑意。

「記仇?」我想了想,我好像的確有這特性:「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子曰十世之仇猶可報也。可見記仇是一項美德,我會繼續保持的。」

「哈!」朗聲一笑,傲笑紅塵低頭親/了/親我的眉心:真的太可愛了!

眉心一口勿,輕柔溫軟讓人想要繼續,可工作就像個小/妖/精勾走了我的心神,想想那神一般的待辦事項清單,想想在前線的師尊,想想……我還是去工作吧,工作使我想罷工。

我不甘心地捧住他的臉在那雙柔軟的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時候不早了,我要去做事了。」最後深深看一眼我喜歡的情緣緣,心一橫跳出他的懷抱:「請。」

「等等。」傲笑紅塵拉住我,一邊為我整理衣襟一邊說道:「衣冠亂了。」

「……」差點忘了,現在自己一副被蹂/躪過的模樣實是不雅:「多謝。」我抬手欲/整/衣衫,卻發現傲笑紅塵已經做完了,現在他變出梳子正開始扒拉我的頭發。

傲笑紅塵前輩,你的行動力還是那麼槓。

長發梳順,用發巾將攏起的發尾固定,這樣的梳發方式一直隻有我在用,可今次傲笑紅塵握著我的頭發扒拉一會竟是搗鼓出這個發型。我扌莫了扌莫頭發疑惑地回身看他,傲笑紅塵一向自律自持衣冠整肅,將禁欲風發揮至極點,今次怎會選用這樣偷懶的發型?

收起梳子,傲笑紅塵抬手順了順我的頭發開口道:「還在氣?」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我卻聽懂了:「本就沒有生氣,何來「還」字?我沒那麼容易生氣。」又不是河豚,天天把自己整得跟個氣球似的,我隻是有些不爽罷了:「何況現在的情況比起生氣,我更擔心你。在拳域幾近全滅之後,道真南北之爭已至拐點,一步南北和談,一步內戰重啟。而權利交鋒之下已近沒有道義的餘地。」

「哦?情況真是到如此地步了嗎?」他看著我的眼神利如流星:「在外有森獄入侵道門聯盟節節敗退,內有拳域淪亡的現實內外交逼下,南北和談已成定局。所謂的道真拐點隻是虛設,不過是為了引出內賊所拋出的香醇誘餌。而在這場局中你又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此局沒有我的戲份。」應該說屬於我的戲份早已結束,在我將整個拳域的底查清之後,我就已一鞠躬下台。

「那我換一個問法,煙雨斜陽在這其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或者……拳域有多少內賊?」傲笑紅塵顯然並不需要我的答案,一頓過後他徑自說道:「再來你故意說那樣一段漏洞百出引人遐想的話,挑動我的怒氣,又是為了哪一出戲?」

此言一出我心裡咯噔一響,麵上卻仍是八風不動。

「你又想支開我單獨去做什麼?」男人怒氣騰騰地捏著我的下巴生疼,可比起身體上的疼,他眼中的痛讓我的心抽搐起來了:「莫尋蹤,你將傲笑紅塵當作何等人!?」隻能同甘不能共苦,遇事便逃的孬種嗎?

無匹強大的氣勁驀的從傲笑紅塵身上散出,如同沉眠已久的雪山爆發一般在這座布滿陣法結界的庭院中翻騰浪滾,卻全然不沾我分毫。

傲笑紅塵……我斂下眼眉,一字不發。從這天起,我們便再沒與對方說過話,見麵隻有沉默。

---------------------------------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萬劫至尊 上邪我欲與你相知 喋血狂沙西風烈 蕭總快放下我家哥哥 影後的凶萌反撲 早安我的殺手夫人 護國龍帥 盛謀權寵 艦娘世界的故事 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