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結契:請夫夫雙方交換心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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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烏雲遮月,一陣鹹腥的水氣漫入競花亭。

「來了。」綺羅生出聲示警。聞言我一步後退拉開距離,心下開始單曲循環靜心經。

「我親愛的九千勝大人,特別找我來此,心奴很開心,很開心啊。還有我可愛的小祭司也在。這是大人給心奴準備的禮物嗎?」伴隨著滿是噬血的興奮聲音,一道玄色人影手持巨鐮踏境而來,來人正是暴雨心奴。睽違已久,還是如此變態,也隻能是暴雨心奴。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說的就是我啊:「綺羅生,我覺得你有時間還是去月老廟拜拜,這爛桃花的品質真是越來越讓人不敢恭維了。」

「小莫,我是無辜的。」

「我知道,所以即使是被你黑化了的追求者追殺,我也還是選擇原諒你了。」長得好看容易被人喜歡這很正常,但像綺羅生這樣幾乎朵朵桃花皆爛的就不怎麼正常了,簡直跟上輩子得罪了月老似的。

「哈,綺羅生在這多謝小莫大夫寬宏大量。」綺羅生欠身說到。

「你們是在故意無視我嗎?」暴雨心奴的情緒開始越來越躁怒:「九千勝大人,不要憑仗著我愛你便挑釁我的殺性。」

「……」我不行了,綺羅生你來吧,這種款式我真的應付不能。

「那便相殺吧,暴雨心奴!」綺羅生上前一步冷刀直對暴雨心奴:伏罪納命來。」話不投機何需多言,相殺便是。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看來現在可以上主菜了。」狂笑聲中,艷刀與鐮刀冷然以對,下一瞬,刀相殺!

競花亭上,綺羅生雙刀騰光流轉,破風撼殺。暴雨心奴旋鐮勾影,狠厲斬命。同為死神找不到的人,如此宿命相殺究竟是命運的該然,還是人心選擇下的必然。

戰圈外圍,我手握無名,冷冷看著戰場上雙刀競技。果然,若單論刀,暴雨心奴全然比不上綺羅生,但加上十八地獄陣,情勢便會截然不同,那種陣對活著的生靈克製太重。

「你走刀之勢,與之前截然不同了。」

「是你戰力不濟了。」綺羅生冷聲回敬。數刀交鋒,艷刀揪住巨鐮招式空隙,在暴雨心奴身上劃下道道刀口。

「哼!你就留著你的驕傲慘亡在森羅獄陣內吧。」凜聲一喝,暴雨心奴旋鐮化陣,剎時一股森羅獄氣自地麵竄出,掩天蔽地欲奪盡生息。

眼見喪氣纏上綺羅生雙刀,我轉劍插地,引動早先埋入地底的陣法,四麵水鏡浮出,泠泠水聲自鏡中傳來,湧出鏡麵水冽之氣攜凍結天地之勢瞬間滌盪方圓喪氣,森羅獄陣未開而散。

「啊!」開陣被斷間,真氣銜接頓出斷檔,冷冽水氣趁隙入侵,水氣至清,喪氣至濁,是生與死對立,暴雨心奴真氣頓時受挫。

「用陣之人,無陣傍身,你便逃生無門。」我提前來此布置,就是為了讓他一個陣都開不出來,以及…鏡鑒本心,暴雨心奴,在我的心鑒映照下,你可否能撐過自己的心魔拷問。

「納命吧!九天一擊,千金劈地。」陣法相協,黑月淩空斬下,這場宿命糾纏在刀鋒下終見分明。

「啊!!!」千金一刀,劃開生與死的界限,彌留的人仍在喃喃:「這不可能……九千勝大人…你是我的……」

我鬆開無名劍,幾步掠近一掌印上暴雨心奴心口,勁一吐冰寒水氣瞬間凍結心髒,將發未發同歸於盡之招亦隨之凍結。

我抬眼看向暴雨心奴,眼中無悲無喜無恨亦無怨,宛如水鏡:「綺羅耳在哪裡?」

「你…怎知是……在我身上。」

「因為綺羅生像你這樣有病的瘋狂追求者我不是第一次見了,偏執是病,狂躁也是病,可惜想救你的人已經不存在了。」雙目對視,我與暴雨心奴皆在對方的瞳孔看見了自己的影。我是誰,誰是我,眼中倒影又是誰,又是誰的本心在眼中被映照。

「你!……真是……太可恨了…也太…讓我滿意了……哈~」最後的笑聲不知是唏噓還是諷刺,一對放在我手上的綺羅耳由自說分明。

終於結束了,我扌莫出巾帕將綺羅耳上的血漬擦拭乾淨,遞給一旁的綺羅生:「給。」

「多謝。」綺羅生接過綺羅耳,有些唏噓地看了看暴雨心奴。

「不用。」我搖了搖頭,順著綺羅生的目光看向暴雨心奴感嘆道:「可惜了,他的天賦。」天賦不好怎能用得出這樣的刀法,天賦不好又怎能悟出這樣的陣法,天賦不好又怎能在心魔纏身的境況下在我的心鑒中看到本心。可惜了,如此天賦,卻隻為濫殺無辜所用。

「唉~,為他收埋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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