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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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塌上昏睡的人還沒醒,聞魚正在拔針。

掌櫃不安在旁邊來回打轉,著實令人心煩,她地正準備收拾完告辭,就被闖進來的一人用力掀開。

「主子!」

進來的人白麵無須,身材微胖,喊人的時候聲音都劈了,聽起來有些尖銳:「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人會昏迷不醒?你們兩人在這又是何居心!」

聞魚站在旁邊,揉著方才被捏痛的肩膀。

掌櫃的急了:「你這小廝怎麼不講道理?我這裡開門做生意,你家主子爺進來買了兩幅字畫,銀貨兩訖!他身體不好,出門昏倒在地上,我可是好心才會管,你怎麼倒打一耙?」

來人直起身,眼神銳利地鎖住掌櫃:「我家主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莫說是你,就是你全家都不夠陪葬!還有你,你是什麼人,竟然隨意在主子身上施針!」

他臉色難看地看著小塌上的人月匈口還剩的兩根銀針,尖聲尖氣起地咆哮。

掌櫃見此也是窩火,出言反擊:「你這小廝好生無禮!方才若不是這位公子出手相救,隻怕你這會兒就該給你加主子準備棺材了!真是狗咬呂洞賓!」

罵完還不解氣,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給自己灌了口涼茶。

聞魚抬眼看了掌櫃一眼,心說這掌櫃硬氣,就是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放下胳膊,她上前將最後兩根銀針取下:「這位公子患有心疾,身邊一刻不可無人,你們以後還是當心些吧!」

她不想跟這宦官糾纏,更不想牽扯進麻煩。

「想走?來人,將這二人拿下,主子一刻未醒,這兩人一刻不得離開半步!」

一聲令下,鋪子裡湧進一隊訓練有素的衛兵。

掌櫃的坐不住了,嚇得手中的茶盞都撞擊出嗒嗒的聲音。

聞魚心裡嘆了口氣。

所以她不喜歡給這些個錢權之人打交道呢?跋扈又事兒多!

「在下放在隻是暫時控製住了這位公子的病情,你若是再耽擱,怕是真要回去準備棺材了!」不疾不徐地收拾好裝針的囊袋,聞魚提醒:「他可撐不了多久,不及時用藥真的會死!」

前一刻還頤指氣使的人,下一刻立馬變了臉色,叫來一名衛兵耳語了兩句。

沒過一會兒,幾頂轎子先後在字畫鋪子門前停下,須發皆白的老人顫顫巍巍地提著自己的藥箱走了進來。

掌櫃的怕是還沒見過這陣仗,一時間又是兵荒馬亂,聞魚趁機從中流出來,隱匿在人群中消失不見。

「幾位太醫,七殿下如何了?」冷汗涔涔安公公小聲問。

字畫鋪子已經被他下令守得水泄不通,裡麵的人也清了乾淨,說起話來自然再無顧忌。

「先前可是有人給殿下施過針?殿下這次病得凶險,幸虧救治的及時!」

「正是,而且用針手法相當精妙,敢問安公公,在我們之前給殿下診治的是那位高人?」

安公公:「……」

略去自己作威作福的事兒,安公公將聞魚的形態描述了一遍,幾位太醫互相對視:「莫不是那位被鄉野傳頌的魚公子?」

「魚公子?」虛弱的聲音從小塌上傳來,安公公長長呼了口氣,小跑著過去:「殿下,您醒了!都是奴才失職,沒照顧好殿下!」

說到最後,眼角竟還濕了起來。

傅曄對此司空見慣,虛弱地問:「魚公子人在京城?」

安公公這會兒一點兒也不安了!

梁貴妃為了七殿下的病已經求得了皇上的恩典,下密旨讓人去請魚公子為太後診病的同時也為殿下把脈,若是知道他方才或許已經將人給徹底得罪了,怕不是要剝了他的皮?

「奴才瞧著那人年紀怕是不足雙十,魚公子竟是如此年輕之人?」安公公小心地問了一句。

太醫們眉頭蹙起:「這萬萬不可能!那位魚公子的醫術下官也略有耳聞,斷不會是個年輕人!」

聽到太醫們否認,安公公心中略鬆了口氣。

瞥見殿下眼中的失望,又心生不忍:「不過他能替殿下施針,醫術應當也是高人一籌的。不若奴才將人將人尋回來問問?」

傅曄已經重新閉上了眼睛,淡漠道:「不必了!」

安公公這回是真落淚了,急的。

殿下這是徹底不抱希望了啊!這些年一次次尋訪名醫看診,又一次次失望,怕是早就心灰意冷了。

他躬著身子,垂頭而立,心中有了計較。

但是一連幾天,他逼問了那掌櫃和周圍的人許久,都沒查到那位公子的線索。

後來他尋了個畫師描了張小像,直奔順天府。

順天府尹頭疼地敲了敲了桌案:「七殿下的人來順天府做什麼?」

幾位殿下如今都到了出宮立府的年紀,但東宮未立,幾位皇子哪個心裡沒點兒盼頭!

這個時候不管和那個皇子來往,那都得慎之又慎。

「屬下哪裡知道啊!那位公公又不肯說,隻說是請大人您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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