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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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被吵醒能把天給掀了,現在竟然能這麼安靜?

這一不留神,付以聽占據了上風,揪著他的耳朵得意地叉月要大笑。

「狗東西,落入姑奶奶手裡了吧?」

柯明文:「……」

大意了。

付以聽毫不留情地擰著他耳朵繞著班級跑。

景延摘下耳機,提著柯明文的衣領把他解救過來。在柯明文眼淚汪汪地感動的時候,他裝作不經意地問:「付以聽在激動什麼?」

「許星搖要去參加數學競賽啦!」柯明文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景延「哦」了一聲,若有所思。

全班都知道許星搖要去參加數學競賽了。剛才老毛把她叫走的時候大家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許星搖回來以後雖然隻低聲和付以聽說了話,他們都沒聽到說了什麼,但是經過付以聽和柯明文一鬧,大家基本也就都知道了。

他們不由有些唏噓,這個轉校生有點牛逼啊。

數學課代表復雜地看了許星搖一眼。他沒想到許星搖這麼厲害。

辛玥那邊反應更大,剛剛停下的眼淚再次開啟了閘門,不停地往下掉。

-

陸家的效率自是不用說,陸為修親自報警,而且同時陸氏的律師團還給周淑蘭發了律師函。

周淑蘭是懵逼的。

她剛把許星搖和許離吃完早餐的碗給洗了,轉頭就收到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快遞。據說還是加急的,什麼同城啊什麼的。

她生怕遇到騙子,還小心翼翼地問了要不要付錢,聽到不用,她才簽收的。

可是——

她扌莫著這文件的包裝,怎麼也想不到誰能給她寄這種東西嘞?這紙一看就不是簡單東西。

她有些不安。

可是許誌國不在,許星搖不在,許離不在,她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也隻能自己拆了。

拆完後,看清上麵的字後,她嚇得把手裡的東西全都扔了出去。

臉色瞬間蒼白到沒有血色。

她識的那三個字!

律師函!

周淑蘭整個人都傻了。

她雖然沒啥文化,但還是知道這是啥東西的。

可是,她咋能收到這東西呢?!

周淑蘭緩了半天心跳,才去把東西撿起來,找「寄件人」這三個字。

——寄件人:陸氏集團

陸?

……陸?

……陸!

她感覺她的血液都冰了,臉上的血色褪得乾乾淨淨,徹底是白的了。

這個字,她十七年沒見過,但是她一刻都沒敢忘過。

十七年後的今天,這個字突然出現,並且還是伴隨著一個那什麼律師函……

某種在心裡自然而然形成的猜想讓她整個人如墜冰窟。

——是,被發現了,嗎?

周淑蘭臉色慘白如雪,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不知道了,隻知道跌跌撞撞地去找手機,撥通一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這個號碼她不敢保存,即使一年到頭也打不到兩次,但她還是背得滾瓜爛熟。

這時候,她就跟個機器一樣,手指機械地按著號碼。

響了很久,對方一直沒接。

周淑蘭的心一點一點地往下墜……

——好在,即將被掛斷的時候,對方終於接了起來。

周淑蘭崩潰地叫出聲:「姐——」

對方狠狠皺眉:「乾什麼?喊的跟我死了一樣!」

「姐,這回咱們真得死了!陸家!陸家找上門來了!」

旋即她便聽到了東西落地的聲音。

「砰」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碎了一地。

像是碎在了她心上,碎片在她心上狠狠紮下。

周淑蘭顫巍巍地喊著:「姐……」

「別喊我!你先說,陸家怎麼找的你?說了什麼?」

周淑蘭囁嚅道:「他們給我發了那個,那個,那個啥,律師函……我不敢看……」

對方淡定地指使:「你拿出來看看,上麵寫了什麼。」

剛才文件袋被周淑蘭親手扔出去,文件袋裡的紙張散落一地,現在她又幾乎是爬著過去撿起來的。

周淑蘭撿到紙後,立馬看了起來,眼神像是在看什麼生死簿一樣的急切又慌亂,隱約還有一絲恐懼。

當看到因為「偷盜」要起訴她的時候,周淑蘭微愣。

一時間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偷盜玉佩?

她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不是說她偷盜……就好。

周淑蘭心情還真是怪復雜的。她原以為那家人發現了……

沒想到他們還能蠢到以為她隻是偷了玉佩。

算了算了,沒發現就好。

她也終於有心情好好看看手裡的文件了。

——大概就是陸家已經報警她偷盜財物,並且要告她。

周淑蘭看著這封從上到下都透露著嚴謹與無情冷漠的律師函,有些沉默。

這律師函上麵雖然有些字句她看不懂,但也不妨礙她提取到了重點。

偷盜、報警、賠償、牢獄……

她猛地閉上眼,抗拒接受這些信息。

手機裡傳來對方的催促聲:「看好沒有?快說。」

周淑蘭鬆了口氣:「沒事了,姐,他們沒發現。隻是說我偷玉佩。」

對方也鬆了口氣:「我就說,那群蠢貨怎麼可能發現。行了,你自己處理,我這裡也會幫你。」

「好。姐,你……照顧好自己,還有媛媛。」

「知道了。掛了!」

周淑蘭看著被掛斷的屏幕,發起了呆。

媛媛……

她的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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