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還是要給老婆麵子(1 / 2)
周楚覺得曾酉這種毛病實在要不得,三天兩頭做白日夢。
她下了車去裡麵接崽崽。
周楚戴著黑色口罩,京州的空氣一般,戴口罩的人也不少,她和曾酉也不算顯眼。
來接孩子的家長不少,這個她穿書的abo世界關於信息素的設定其實並不嚴謹,在雨鎮的時候上班的時候貼抑製貼的人不多,但在大城市,好像大家都像擯棄這種獸性,人模狗樣地把氣味給遮住,甚至還出了什麼聞起來能跟原本信息素不一樣的信息素貼。
像當初周楚第一次見趙墨點能聞到對方的味,後來再相處,對方就一直嚴謹貼著抑製貼。
但特殊時期,比如a和o處於發情期那就不一定了,基本百分之九十九露餡。
曾酉自從和周楚結婚後穿衣風格就被大肆改造,之前的工地搬磚人禦用工字背心被周楚拿去做了抹布。
現在年底天氣冷得讓人哆嗦,alha體質好的不太怕冷,穿得也少,曾酉就穿了件圓領毛衣,外麵一件薄呢外套,褲子高月要絲絨,長到腳踝,底下一雙馬丁靴。
整個人的比例相當完美,從背後看像個模特。
而周楚這人怕冷極了,穿著圓滾滾的絨絨外套,配套的白絨絨圍脖帶在曾酉的脖子上,讓這個戴著口罩看著有點冷峻的人多了點柔軟。
她的手被曾酉攥著,對方掌心溫熱,睡起來的時候更像個小火爐,但是隻能冬暖不能夏涼周楚還是挺遺憾的。
托兒所裡麵的小朋友很多,她們到的時候還沒正式下課,還差幾分鍾,玻璃教室裡麵凳子上都坐著小朋友,穿得五顏六色,周楚覺得自己眼睛都快瞎了,就差扒拉著玻璃門一個個排除。
「在那。」
她被曾酉拉近懷裡,曾酉給她指了指,第三排倒數第二個穿得跟蘿卜似的就是他們崽子。
明明就那麼點大,但是發育很好,口齒都比五六歲的孩子伶俐,老實說周楚還是有點惶恐的 ,總感覺以自己和曾酉的資質應該生不出天才。
楚望雲也不是個幸運a啊。
不然還能被封殺??
她們的崽子還圍著口水兜,旁邊的老師在照看著,生怕她們都給栽在地毯上。
最後老師拍拍手,大點的都往外跑找家長了,周楚打算進去抱孩子,結果轉頭走幾步被人叫住——
「欸,你是望雲嗎?」
周楚也帶著口罩,她平常的發型都是微卷的長發,顏色是漂亮的淺棕色,能襯得她的氣質更加溫柔。
笑不露齒的淑女類型,茶味看人散發。
她看著對方摘了口罩的臉,覺得自己好像在手機的合照見過,但是實在想不起來,「你是?」
「你忘記我啦?我是妙妙啊。」
對方穿著一條黑色的針織裙,圍著菱格的圍巾,頭發紮成丸子,妝容很乾淨。
周楚:「你好。」
實在不知道是誰,還是先打招呼吧。
曾酉本來都要進去了,看到周楚被人叫住,她也乖順地站在一邊。
這個叫妙妙的女人笑起來嘴巴有點歪,還是不笑的時候比較好看,周楚也知道應該是楚望雲當初在京州的姐妹團之一,她把曾酉打發進去接孩子,一邊跟這個人聊了聊。
對方顯然是個情緒激動的——「噢天哪望雲,我沒想到我在這裡能見到你,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這也是個oga姐妹。
周楚被她擁抱了一下,臉上還是不失禮的微笑,「我來了也沒多久。」
「是嗎?我前幾天還在茶話會裡聽到說你去拍戲了?你是結婚了嗎?哦你來這裡是接孩子的那肯定結婚了吧?你的alha應該不比汪黎辰,哦是岑黎辰差吧,像你這麼優秀的人。」
周楚已經察覺了來者不善。
她笑了笑,「我現在不好,還很缺錢,你願意接濟我的話我也很樂意。」
對方拎著的包明顯是幾年前的款,身上的配飾也是,周楚雖然自己現在也穿不起奢侈品,但是在回京州前已經做好了全麵的準備。
顯然這位姐妹嫁的也沒好到哪裡去,還沒林可青看上去低調奢華。
隻不過林可青是真心實意,這點周楚還是能感覺到的。
對方似乎被噎了一下,隔了一會才乾笑了一聲,「怎麼會呢,你現在拍什麼戲啊?我這麼聽說有人說你結婚了?」
周楚現在這張臉非常清純,早年一起混的時候因為楚望雲的性格裡的好強都要藏在溫柔小意裡難免失了氣勢,現在她一心想往上,有一種豁出去的感情,眉宇都橫生出了無垠的生命力,顯得更加耐看了。
她也沒正麵回答,反問:「你不知道嗎?」
口氣倒是非常親昵,對方總覺得楚望雲變了很多。
正好這個時候對方的孩子過來,是一個五歲左右的孩子,抱著這個叫妙妙的女人的腿喊了聲媽咪,「爸爸今天是不是又不回家啊。」
有點尷尬了。
周楚手插在兜裡,還是有點冷,曾酉抱著孩子從玻璃房出來,她們家崽子顯然很不想回家,還在鬧脾氣,小拳拳抓著大人的頭發,另一隻錘著曾酉的月匈口。
曾酉垂著眼,還在把胳膊上的小包包往上提。這個托兒所的家長大多數西裝革履,顯然是周邊寫字樓出來的。
曾酉穿得格外休閒,她個高腿長,抱著孩子垂眸的樣子都格外好看,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人看了又看。
她走到周楚身邊,崽子要撲過來了。
「嗯?又欺負人?」
周楚捏了捏崽子的鼻子,站在一邊的昔年綠茶姐妹看了眼這個高大的女性,對方顯然是一個女性alha,而且看著就給人一種非常優質的感覺。
「望雲,這是你現在的對象?」
周楚嗯了一聲,「是朋友,現在陪她來接孩子。」
她手被曾酉從拉過來,曾酉皺了皺眉,「怎麼這麼涼。」
孩子又被她抱了回去,單手抱著,另一手牽著周楚的手給對方暖手,「不許鬆手。」
以前藝名叫妙妙現在是全職太太的女人覺得自己被餵了一桶狗糧。
「那她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