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屠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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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憨傻小童所言,不足為信,主公和侯公主仆情誼天下皆知,四年前侯公音訊斷絕,多半隱居起來,小童口中侯公不見得就是候父!」身邊紅顏白發的老者眼見局勢失控,急忙安慰目眥欲裂欲要找韓非拚命的朱亥。

朱亥這才冷靜下來轉向趙端問道:「何以為證?」

趙端再次涕淚橫流道:「太公屍骸還不能為證嗎?」

「憨子,你說我父也被他害死,是真的嗎?」端木孟姬擠過來抓住趙端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時有人喊道道:「縣令醒了!」

繁陽縣令西門安睜開眼也是茫然四顧,徐工拍拍他的肩頭問道:「適才爐窖之中發生了何事?」

西門安冥思一下說道:「適才,適才端木公和另兩人商量自救之道無果,就撿拾了不少石頭,堆砌在紅火的爐壁,突然就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我就昏了過去!」

西門安果然是老狐狸,此番言論說明他早就醒了!

趙端狠厲瞪視了西門安一眼脅迫他說道:「縣令公你說,是不是此人將端木公和我們一同關進了爐窖,欲要炮烙致死!」

西門安一眼望見信陵君連忙起身拜手稽首高呼道:「信陵公子,你是信陵公子?小老兒繁陽縣令拜見公子!」

「問你話呢?是否是韓非公子將端木公和你們一起投進了爐窖?」信陵君冷冷問道。

西門安指著韓非迷惑說道:「他是韓非公子?小老兒不認得韓國公子,可這人就是將我和端木公不明緣由的扔入了爐窖之中!」

信陵君的門客隊伍開始了竊竊私語。

「公子韓非如此狠辣,端木勝之妻可是韓非之姊!」

「自己人也不相信,下手可謂狠毒!」

「這些年端木勝沒少往韓王宗室輸送財帛!」

這世道,殺人可以被原諒,但無緣無故殺自己人那就會引來非議。

端木孟姬聞聽失聲痛哭,跌跌撞撞奔向爐窖開膛處,然而爐窖之中一片狼藉,並未有屍體。

我父在哪?」端木孟姬悲苦嚎叫,撲到韓非身上抓扯衣襟。

信陵君轉身詢問身後門客:「你們可曾見端木勝的屍首?」

「回稟主公,我們挖開爐窖,隻有這些人,並未見端木氏!」身後門客應聲答道。

韓非見此,急呼冤枉,聲稱並未殺害端木勝,更未見過侯贏。

沉穩練達的信陵君也蹙眉了,望著身邊一眾門客紛紛擾擾,出言平息道:「來人,仔細翻查工坊角角落落再尋無端木勝,另將韓非公子羈押起來,待我查清事情原由再做處置!」

信陵君轉而又問趙端:「小子快說侯公屍骸何在?」

「繁陽西南三十裡外的亂墳崗之中!」

信陵君雷厲風行下令道:「徐公留下救治傷患,看押韓氏公子,餘等帶上此子,隨我前往西南三十裡外的亂墳崗!」

趙端在司空馬的深情注視下跟隨信陵君離開工坊小院來到前麵院子門前。

這座小院靠右,和左、後兩院,皆有高爐,三院型製大小布局一樣,在冶鐵工坊之中以品字形工整排列。

院中停有一輛華蓋駟馬車輿和一輛兩服黑紗廂車,廂車之外立有一位清秀女侍和一位肥胖中年婦人,似乎車上之人是信陵君的內眷。

華蓋車輿由禦者駛出,趙端隨信陵君一同登車,車馬出了繁陽冶鐵工坊大門,就見到在外等候的晉呂兩家數百族人一起哭嚎著圍在車前,欲求信陵公子為其家主報仇雪恨!

信陵君不得不從車中下來,安撫兩家族人:「賊盜已被本公子肅清,待會繁陽市令會拖出賊盜屍骸示眾!」

「那賊盜首領韓國公子韓非可曾伏法?他們韓人如何能為了隱藏秘密就要隨意殺戮我等魏國臣民?」突然人群中有人嚷道。

信陵君未聽不禁駭然,倒吸一口涼氣,追問道:「滿嘴胡謅,此話從何說起?」

趙端震驚的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不可思議的打量交頭接耳的周遭人群。太詭異了,工坊之內為了保守秘密殺的是屍山血海,誰知工坊外麵婦孺皆知,實在諷刺啊!

攙扶著晉帛之母的晉妻哀痛欲絕的說道:「信陵公子,賤妾也是剛剛知曉,不知是真是假,可是人人皆是如此說來,原來韓人要找的白起兵法乃是韓王錯發出去的密信,流落在我繁陽,給我們帶來了這樣大的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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