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威風八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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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孑牛和邢父還能是誰呢?

自己內心悲喜交加,一時難掩激動之情,眼裡竟嘩嘩的流淚了。

自己對不起他們啊,還有被收在工坊之中的諸犍,他們凱旋而歸,卻是在走不歸路。

秦將蒙武的戰車馬騎剛駐步,城中主道之上迎麵便蜂擁而來一群激憤的民眾,為首之人正是繁陽縣令,緊隨其後的乃是繁陽市令,最後是赤膊坦月匈的樊叔曹季領著一群手持各式斧刃的壯碩男女。

「我乃繁陽縣令,家國興旺匹夫有責,秦人毀壞我家園,禍害我姑嫂姊妹,我等身為男子,決不能苟且偷生!

願跟我上城抗秦之人,隨我來!」

何時繁陽縣令西門安也有如此男人的一麵,這令趙端有些迷惑。

繁陽市令汲子,也一改唯唯諾諾之態怒吼道:「平日裡我等窩裡鬥也就罷了如今外地入侵,若是再不哼不響,那麼城中女人將要淪為秦人的胯下泄欲之物,男人將會淪為秦人的奴仆!我汲子,將舍生而忘死,願戰死在城垣之上,一報繁陽水土滋養之恩。

樊叔領著繁陽市中手持各式斧刃的壯碩男女,曹季挺著大肚子慷慨激昂緊跟著高呼道:「秦人心如蛇蠍,落入他們之手,生不如死,跟隨信陵公子抗擊秦軍,誓與繁陽共存亡!」

此時秦將蒙武的戰車正迎向樊叔所帶領的屠販隊列,也巧正是喧囂過後的安靜時刻,邢父一邊啃著骨頭,一邊扯著他那濃鬱而又純正的繁陽大嗓門囔囔喊道:「曹季你他母的裝啥裝,平日裡對歸附秦國鄉民分田分宅羨慕得流口水,恨不得跑到河內當新民,咋地,啥時候改了性子?」

河內,黃河所包之內,黃河河道變遷無算,今豫北西半部。

秦昭王四十一年取魏國平皋和懷兩地,始有河內郡。

靜!

一時場麵那個安靜,信陵君聽得是那個清楚!

不知信陵君是否尷尬的想要跳牆,就連自己聽了邢父所言也尷尬的汗毛根盡立。

秦國蠶食三晉之地百餘年,步步東進,推行郡縣製,律法嚴明,更有耕戰激勵。繁陽緊鄰河內,百姓知悉秦政,底層土裡刨食的鄉野庶民巴不得秦軍攻來重新分土分宅。

口口聲聲說秦人乃是虎狼蛇蠍之人,多半是擁有封地的大族世家。

邢父是造反的水賊,自然知曉官府宣揚的那一套汙蔑秦人言語是怎麼一回事!

今日樊叔和曹季昧心所言,那也是隻是平頭百姓在信陵君這樣大人物麵前說的無奈場麵話而已。

邢父一言捅破了真相,市井之中一眾販夫走卒隨即泄了勁,向秦人呼喊叫囂之聲更是有氣無力。

丟人啊,本想給人潑髒水,反過來卻濺了自己一身。

「這人是誰,如此和商販熟悉?你可認識他?」信陵君點指車中邢父好奇詢問趙端。

「他們乃是侯太公所救之人,昔日的黃澤賊梟!受月要斬而未死之人!」趙端說道。

「那我今天再月要斬他一次看他還能否不死?」信陵君陰惻惻的說道。

「他首先是你的臣民,他為何造反為賊,你身為一國公子就沒想過這個的原因嗎?為何百姓爭相去當新秦人?近百年秦國奪走的趙魏楚四國城池土地,為何鮮有被奪回來的?並非隻是秦國軍伍強大,而是秦國律法嚴明!」趙端實在忍無可忍怒懟道。

信陵君麵龐顫抖,然而卻沒有大發雷霆之怒,而是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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