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死亡前的黑夜（1 / 2）
「你似乎鬧出了很大的亂子呢。這樣看來，那個少年恐怕還真不是你的棋子了。」
藍染惣右介的臉上毫無平日的笑意，隻是冷淡地看著麵前傷勢頗重的市丸銀。
二人在兩棟建築物之間的陰影中相對而立，彼此注視。
施展鏡花水月之後，二人的交流過程自然不再在眾人眼中，藍染可以將自己真正的性情毫無保留的展露。
市丸銀靠在牆壁上，一時沉默不語。他的傷口僅僅經過了簡單的處理，距離完全恢復還有著十萬八千裡的距離。
「所以，他死了嗎？」
對於這個直球疑問，市丸銀沉默了半餉，方才回答道：「我無法確定。」
即便身軀上毫無一絲生機，但不知為何，市丸銀還是無法認定那人的死亡。
正常人會明知必死的情況下使出那種招數嗎？那麼答案必然是相反的，陸元正是因為有著能夠活下去的自信才使出了那招。除非……他和自己是同一類型的人。
而之所以如此回答還有另外的理由，很簡單，市丸銀對陸元感到了忌憚。這樣不要命的家夥任誰都會退避三舍。萬一還活著，並且變得更強，那麼絕對是一件不會令人愉快的事情。
通過窺聽線路可得，毫無疑問，陸元不知道通過什麼辦法已經知曉了一定的內幕，一旦他將自己所知的情報上報，對於他們的計劃就會產生不可預料的影響。
「雖然他生機全無，但我並沒有來得及斬下他的頭顱。至於另外那個女的，應該是在還沒看到我的麵孔之前就已經昏厥過去了。」
市丸銀如此總結。
「是嗎？」藍染輕微點頭，道：「既然如此，計劃就要以你已經暴露的前提繼續下去了。銀，我想……你應該有為了我隨時犧牲的心理準備吧？」
市丸銀微微低頭，表示了同意。
他必須親手殺了麵前的這個男人才行，即便是為此付出自己的性命……
早在一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
「以上，就是我的席官陸元所有的證詞了。」
一番隊隊舍，隊長會議室中，卯之花烈和山本元柳齋重國相對而立。
恐怕是這十三隊中硬實力最強的兩位隊長此刻的麵色都稍顯凝重，似乎是為接下來要麵對的抉擇感到略微為難。
「是叫陸元對嗎，他所說的話的確存在不少疑點，包括他的真正能力，還有那在一般隊長級以上的爆發力，這些我們都未曾知曉。將他繼續放在你的麾下由你來看管或許是一個最佳的選擇。」
山本元柳齋重國緩緩道：「不過，雖然疑點重重，但如果他所說的是事實的話，靜靈庭，不，整個屍魂界都將麵臨一場災難。因為，數量在藍染惣右介身上將失去意義，而如果他隱匿起來，沒有人能夠找尋到他的蹤跡。也就是說，他已經無敵。」
卯之花烈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卻又道：「但是，隻要他還有著自己的目的，就不可能躲藏起來，必然會在我們麵前顯露原形。根據陸元所說，明日清晨，藍染將會假死，其目的便是渾水扌莫魚，進入大靈書回廊中查閱機密文件。」
山本元柳齋重國用裹著斬魄刀的拐杖重重敲擊地麵，道：「一切都照常進行，另一邊我已經通知了春水和十四郎來處理，剩下的，由你對陸元進行監視，而我獨自前往大靈書回廊，對藍染實施斬首計劃！」
之所以不對中央四十六室提前進行查探，為的就是不打草驚蛇，務求一擊致命。
單對單的情況下，使出最大範圍的攻擊，那麼鏡花水月便也無用武之地。
至於藍染是否具備讓他連同大靈書回廊一同消除的威脅性，還需要他親自對上才能夠知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