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鮮血染紅的玫瑰（9）（1 / 2）
「……」
顧長安望天，他沒想到這點，隻是單純的審問犯人而已。
審訊室裡。
經過一夜的關押，劉華精神頹迷，臉色是不正常的蒼白。
負責審訊的是顧長安和另外一位負責筆錄的警員，林星瑤也想一起，卻被顧長安拒絕了。
開什麼玩笑，這家夥對林星瑤有歹念，昨晚還差點殺了她，哪怕是在警局裡，他也絕對不會允許劉華再有任何機會接近她。
「說吧。」
顧長安坐在劉華對麵，冷漠地問道：「為什麼要偽造案件？所謂的永生又是什麼？」
劉華一聲不吭，甚至閉上了雙眼，擺明了不配合。
外麵看著的林星瑤見狀，對著耳機說了幾句話。
顧長安聽言，眉頭輕皺，可看到劉華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還是緩緩地開口，「星瑤受了傷，還在住院。」
劉華眼皮輕輕顫動了一下，手也抖了抖。
顧長安接著按照林星瑤的指示道：「昨晚的事，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天地良心，這句話完全是昧著良心說的。
昨晚脫險到現在，林星瑤是該吃吃該睡睡，半點沒被嚇到的樣子。
可劉華竟然信了，「她……恨我嗎？」
顧長安暗自磨了磨牙，但還是冷靜地點頭：「當然，你所做的一切在她看來，並不是為了她好，而是荒唐至極。」
劉華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蒼白。
他慌亂地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是為了她好，落入他們的手裡，她會變成材料，這輩子都逃不了的！」
「隻有和我一起拋棄這具軀殼，換一個身份重生，她才能擺脫那些人。否則的話，她這輩子都逃不掉，逃不掉的……」
說到最後，劉華神情瘋癲地不斷重復著呢喃『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顧長安聽得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不是沒猜想過，劉華抓林星瑤極有可能是所謂的『聖靈』指使，但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想要抓走她去做材料。
顧長安語氣多了幾分不耐，「別裝瘋賣傻，老實點回答，他們到底是誰？又在研究什麼？」
劉華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顧長安，突然狂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當然是聖靈了！」
顧長安額頭突突地跳了跳，有一種想關掉攝像頭先把這人暴打一頓的沖動。
「聖靈是什麼人？」
「噓！」
聽見顧長安的問題，劉華神秘兮兮地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別亂說話，聖靈是神，怎麼會是人呢？你這樣，會遭天譴的！」
「……」
顧長安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他確信，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無法與劉華這瘋子溝通。
門外，林星瑤無奈地道：「他已經被完全洗腦成功了，或許他見過所謂的聖靈，因而更確信神和永生的存在。」
古月站在一旁，頗有興趣地問道：「難道這個聖靈就是永生者？那抓到後，能不能讓我進行一次活體解剖？」
「……」
林星瑤望天。
審訊室裡顧長安愈發無奈，他還在審訊，你們能不能收斂一點？
可惜接下來的審訊很不順利，劉華神神叨叨地說了很多話，但一句重點都沒有。
無奈之下，隻能暫時停止這場審訊。
離開審訊室，林星瑤走了過來，低聲對顧長安道：「你感覺到劉華的精神狀態有問題嗎？」
「他怎麼看都是一個瘋子。」顧長安理所應當地道。
林星瑤已經懶得糾正他的措辭，「他估計被催眠了，禁詞就是關於聖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