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往事不堪回首（1 / 2）
看見何默曉倒在地下，夏賢恆立刻來到她身邊：「默曉……默曉。」他的口齒顫抖著：「你醒醒。」
何默曉睜開雙眼，看著夏賢恆笑了笑：「賢恆。」說了一句話，她覺得喘不過氣來。
「別說話，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夏賢恆哭泣著抱起她。
看見夏賢恆，何默曉心裡很不好受，她流出來一點點淚水，和攪在血在一起。
她動了動蒼白的嘴唇，無聲息說：「一個大男人，你這樣像什麼樣子。」
很快陳慧茹和夏賢恆把她送進醫院，但是最終沒有搶救下來。
來到病房，每走一步都覺得很艱難，看見他們來了。
何默曉無聲息在夏賢恆耳邊說道：「娶了慧茹。」這是她唯一心願。
「不……」夏賢恆踉踉蹌蹌退後幾步，不可以，怎麼可能娶別人呢。
「娶了她，這是我唯一心願。」何默曉重重咳嗽幾聲，每一個字都似乎花去她所有的力氣，虛弱的，無力的，但她還是微笑著。
「默曉。」陳慧茹雙手捂著嘴，不忍心見她這樣。
何默曉力氣快用完了，她無聲無息：「答應我，溪荷需要一個媽媽。」她拉住夏賢恆西裝一角。
夏賢恆很艱難點了點頭，何默曉高興笑了，可是怎麼也笑不出來。
她漸漸著閉上眼睛，一滴淚流出來，在這一刻，他抱著她的頭痛哭著。
陳慧茹準備哭，可是怎麼也哭不出來，月匈口處似乎被什麼堵住，轟轟聲，喉嚨裡發出一些破碎的聲音，如野獸的悲嚎。
何思暖趕到醫院以後，就聽見哭聲，她立馬像瘋了一樣跑到何默曉病床前麵。
過了一會她放聲大哭，何默曉人那麼好，怎麼說走就走了。
想起這些，夏賢恆擦了擦臉上淚水，陳慧茹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