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給錢打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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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鄭歲然手裡拎著一大袋子藥,就是個小傷口,非要醫生把能開的藥都給他開了。

消炎的,消毒的,修復的,他全都要。

還頤指氣使非要白茉莉拎,說他臉疼,拎不了。

白茉莉輕飄飄看他一眼,他控製不住地瑟縮一下,但很快又梗著脖子惡狠狠瞪她一眼,低斥:「看什麼,眼睛都沒有我大。」

白茉莉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尖白白嫩嫩的,指甲修剪得圓潤乾淨,泛著淡淡粉色。

她緩緩合攏掌心攥成拳,皮笑肉不笑:「力氣好像比你大。」

鄭歲然冷臉抿唇,敢怒不敢言。

司機在醫院門口等他們,他自己上了車,就把車門鎖上,降下車窗,高高揚起眉,戴著墨鏡,唇角勾起,一臉得意樣:「你自己回去吧。」

臉長得再好看,白茉莉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手猛地伸進車窗一把薅住他頭發,狠狠往外拽,他噴了發膠,頭發有點硬。

她聲音冷冷:「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坐一輛車,給我錢,我自己打車回去。」

鄭歲然感覺頭皮要被扯掉了,疼得大喊大叫:「西八,鬆手!」

「放開!」

白茉莉淡淡重復:「給錢。」

司機驚掉下巴,不知該管還是不該管,隻能裝聾作啞,降低存在感。

鄭歲然疼得麵容扭曲,一邊大罵一邊著急地掏錢包:「白茉莉,你把我頭發扯掉了我跟你沒完!鬆手,你趕緊給我鬆手!」

他頭發被白茉莉薅著,又疼又受製於人,行動不便,掏個錢包都掏半天,好不容易拿出來趕緊遞給她,怒吼:「給你給你。」

「全給你。」

白茉莉接過錢包,這才鬆手,鄭歲然立馬按上車窗,看看白茉莉徹底被隔在車外,這才有點安全感,劫後餘生的鬆口氣,催促司機:「快開車,趕緊走。」

司機啟動車子,鄭歲然這才有種逃脫的感覺,頭皮疼得厲害,他滿臉憤怒抬手揉著腦袋,心裡快要委屈死了。

白茉莉長得醜,沒責任心,暴力,摳門,還不會騎自行車,簡直一無是處,鄭歲然就沒見過這麼差勁的人,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優點,全是缺點。

她當初到底哪裡來的自信跟他表白,在她眼裡他就這麼好追?簡直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大腦有點不受控製,明明很憤怒,卻又見縫插針地閃過車上她淡淡看向窗外時溫柔的側臉,還有剛才打針時她捂住他眼睛那一幕,手很涼很軟,是和掐他打他時完全不同的輕柔。

鄭歲然惱羞成怒,臉色越發難看,沒有一點笑模樣地回了家。

他回到家,母親在侍弄茉莉花,垂絲茉莉,香味和白茉莉身上的茉莉花味道一樣。

鄭歲然一下子就炸了,控製不住地暴躁,疾步走過去,摘下墨鏡,憤怒大吼大叫:「母親,你看看。」

「白茉莉做的好事。」

鄭母剪斷多餘的花枝,慢

悠悠回頭看他,隨意看了一眼,就又轉回身,聲音淡淡地:「挺帥的,更有男人味了。」

「傷疤是男人的勛章,掛臉上,別人更容易看見。」

鄭歲然聽完怔了幾秒,隨即瘋狂大喊,抬手搬起茉莉花盆就要往地上砸。

鄭母拿著剪花枝的剪子對著他,不怒自威:「給我放下。」

鄭歲然冷著臉,咬緊牙,默默把花盆放回去,不敢重重放,輕手輕腳地放。

鄭母沒再理他,繼續修剪花枝。

鄭歲然快要氣死了,壓抑著委屈的情緒,轉身就走,怒氣沖沖上樓去。

剛消停沒一會兒,鄭雅仙就回來了,一回來就尖叫著大喊,把茶幾上的東西全都拂到地上,花瓶,玻璃杯,劈裡啪啦摔個稀碎。

鄭母沒理會。

鄭雅仙踩著高跟鞋沖過來,伸出手心,委屈又狂躁地大叫:「母親,你看看!」

鄭母以為自己陷入循環了,淡淡瞥過去,見她掌心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淡聲問:「過敏了?」

「看著不是很嚴重,吃點藥吧。」

鄭雅仙一下子崩潰,瘋狂怒喊:「什麼過敏啊,都是白茉莉做的好事!她弄傷了我的手,疼得要死。」

「她都這樣對我,母親還不把今日茉莉換掉嗎?」

鄭母扌莫著花瓣,神態淡然:「甜品和花有什麼罪,她打你你就打回去。」

鄭雅仙氣得直哆嗦,她要是能打得過,還至於被白茉莉打暈嘛。

她恨恨地跺腳,瘋狂大喊幾聲,也轉身上樓去了。

鄭母微微蹙眉,吵得她耳朵好疼。

白茉莉拿著鄭歲然的錢包上了出租車,安靜地坐在後排,翻開他錢包看,裡麵很多現金,都是大麵額的紙幣,還有一張他的證件照,沒修過,和他本人一模一樣,很好看,但應該是前兩年拍的,看著比現在還嫩些。

小贏笑出聲:「宿主,美貌男真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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