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也是頂有用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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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淮點點它腦袋,「我的猜測罷了,還有什麼發現嗎?」

「噢,還有就是關於沙盤模擬的了。」

凱撒向上指天花板,「上麵那一層住的是妄宮的候選者們,根據等級不同兩兩配對,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下一層參加沙盤模擬。沙盤模擬就類似於兩軍對壘,各執一棋,分出輸贏,贏得一方可以剝奪輸的一方一個等級。」

「然後沙盤模擬裡麵的棋子就是現在關押在牢房裡的犯人。一旦進入模擬,棋子隻有死亡或者模擬結束才能出來,並且在模擬中受的傷會帶到現實中,不過減弱些。」

話是這樣,但根據獵犬所說,犯人基本熬不過五輪,說明沙盤模擬本身就很凶險,以及很少有棋子能不在裡麵受傷。

「唉,貴族們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會玩。」

凱撒撇撇嘴,「妄宮的主人我記得是梵蒂莎那母豹子,掌管野心,它建立地下宮殿大概是為了篩選有野心的人吧!就跟言宮主人以故事為生一樣,妄宮主人則以野心為生。」

「唔,我說完了,紀淮,這幾天你琢磨出什麼了嗎?」凱撒看到地上淩亂的痕跡,隱隱覺得紀淮是有些思路了。

不出所料,紀淮直接說:「衛尋應該在上一層。」

「啊?」

「這其實得益於衛尋畫的那幅洞道結構圖,我聽你描述大致還原了下,不過肯定沒她畫的好。」

紀淮示意它往另一邊看,那處空地上有兩棵樹,一顆完整,一顆中央被劈開。

「左邊的,就是你們進來時的洞道結構圖……」

見凱撒點頭,紀淮把手指移到右邊那顆,「而我進來時,還有你和衛尋分開時,洞道結構變成這樣。」

「我推測每隔一段時間,洞道會從中間分開,像板塊一樣上下移動,然後接連不同的空間,也就是這裡的地下兩層。先說我的情況……」

他指著樹乾底部,慢慢往上移,在雙生洞前停住。

「我進來時,正好遇上洞道結構分開,所以我沒見到什麼雙生洞,因為那兩個洞早就一分為二,上下移動。所以我直走沒多久,就遇到獵犬,被帶到監獄。」

然後,他任意在樹冠部的中央線上取一點,「你和衛尋不同,你們在洞道裡繞了幾天,才迎來洞道分裂。我猜測,當時你們倆所坐的位置正好處於中央線兩邊,洞道分開時,她那側上移,你的下沉連接到監獄。」

「你還記得獵犬說過的話嗎?時間一到,通道自動復原,想要人質隻能等下次。表明洞道結構是可以改變的,如果我們在這一層沒找到衛尋,十之八九,她應該在上一層。」

凱撒茅塞頓開,「原來是這樣,難怪我一扭頭,小尋尋就不見了,敢情是被帶到上麵去了,這洞道分裂咋還沒聲音呢!稍有點動靜我也能反應過來呀!」

知道衛尋的可能行蹤,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怎麼去第二層。

紀淮掃視周圍,一圈間隔相同的鐵柱牢牢將他困在這方形地界,連所謂的獄門都是擺設。他之前有試過鐵柱的牢固程度,非人力能破壞。

「想要出監獄,隻能參與沙盤模擬。」紀淮沉聲說。

參加沙盤模擬的犯人,不會被困在監獄裡,他或許能在沙盤模擬的過程中,尋求逃脫的機會。

凱撒來回踱步,扌莫著下巴思考,「咱們還得想想怎麼樣才能去第二層,坐那個圓筒?」

紀淮卻搖頭,「圓筒的風險還是有點大,當一個圓筒運行時,其餘都不動,咱們就算僥幸登上一個圓筒,可對第二層全然未知,到了上麵若遇到別的等候的乘客,不就立馬將自己暴露了?還是要找個其他上去的方法,不能驚動妄宮的守衛。」

「啊,說的是……」凱撒扌莫扌莫下巴,「不過我這幾天出去逛,並沒有看到別的出路。就連之前進來的洞道,大概也因為復原,所以看不見。」

它煩躁地撓頭,「這裡唯一的通行工具就剩下圓筒了,還能有啥出路呢……」

凱撒圍著地上的圖畫念念叨叨,毛發都淩亂不少,不遠處自顧自堆泥沙玩的毛線球吱吱兩聲,在凱撒麵前將新摞好的小土丘給一把推翻。

凱撒不在意地擺擺手,「你玩你的,別吵你大哥想事情。」

「吱——吱——」

「呀,我都說了別吵我……」它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僵著身體狐疑地扭頭,「等等,你說啥?」

「吱吱,吱吱吱!」

毛線球睜著無辜地眼睛,伸出腳爪子又踢了踢沙子。

「真的……?」

「吱!」毛線球鼓起臉。

紀淮問呆在原地的凱撒:「怎麼?」

凱撒抖抖尾巴,眼裡迸出狂喜之色,「春花說它知道有個通道,可以直接通往第二層,到時候它帶我們去就行。」

紀淮也愣了下,沒想到最難解決的事,就這麼給解決了。

「那個地方其實也是一個通風口,這裡的通風口不少,隻是一般都被泥土掩蓋,就留針孔點大的空隙,所以我們找不到。」

凱撒一邊翻譯毛線球說的話,一邊大方地從布包裡掏出漿果遞給毛線球,順帶扌莫扌莫它腦袋,「喏,獎勵你的,你可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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