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那個有特殊嗜好的生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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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宮到底是言宮,別人家把地底下的當做秘密基地,你們直接當雜物間使。」凱撒嘖嘖幾聲。

確實,雜物間這個詞來形容言宮的地下宮殿,再貼切不過。

「地下代表了潮濕、陰暗、壓抑,哪有上麵空氣清新,視野開闊的好?」杜賓說。

它轉而製止安德的動作,「請不要隨意觸碰。」

安德的手停在半空,離桌麵上的鏡子還剩一個拳頭的距離,它愣愣地指著那麵鏡子,問:「好的……不過,這又是什麼?裡麵怎麼黑乎乎的……」

不止這一麵鏡子是黑的,周圍的鏡子都是——

木製樓的第一層,很有美感地放著三三兩兩紅木桌,桌上擺各異的鏡子,棱形、方形……不一而足。鏡子們高低錯落,奇異地給人一種舒服和諧的空間感。

隻不過這些鏡子不照人,濃黑一片。

衛尋湊近看,鏡子裡的濃霧仿佛有實質,從中間旋開,露出新的景象。她看著鏡裡的土棕色洞道和拐角,輕呼:「這是監視器?」

杜賓也不打算瞞他們,聳聳肩,「準確的來說,是視通儀。」

它招呼他們往上走,凱撒忍不住嗆聲:「原來言宮還有鏡眼這種古老的東西,那我們找入口的畫麵你一定都看到了吧?既然知道我們在了,怎麼不早下來?害我們白忙活那麼久……」

杜賓承認,它是有些故意——主子原本可以獨善其身,因為這些人,又要卷入是非之中。既然他們來尋求幫助,那它讓這些人多受點挫折怎麼了?

不過,這些心裡話它可不會告訴凱撒,「我怎麼會知道你們要來言宮?」

它挑眉,麵不改色地撒謊:「不過是抽空看一眼,發現鏡子裡多了人,這才下來。畢竟地下宮殿基本被我們廢棄了,誰會時刻注意地底的動靜?」

凱撒:「行吧……」

安德新奇地再看鏡子兩眼,不去湊凱撒和杜賓的熱鬧,跟上衛尋和紀淮,「好神奇……但視通儀是什麼?還有鏡眼又是什麼?就是那些鏡子嗎?」

紀淮有了解一些,低聲簡要說:「鏡眼也算一種生物,一般為雙胞胎,持有者可以把它插入任何地方,然後在另一個鏡眼上觀看圖像。有點類似於外界的攝像頭。」

正說著,他們通過內部的樓梯走上第二層。

衛尋還記得上回她來的時候,除了第八層,其餘都黑著燈,她從外麵的樓梯一點點走,生怕布帆突然撩起,露出漩渦把她吸進去。

現在樓還是那個樓,但揭開未知的幕布,裡麵親切而尋常。

第二層暖意融融,邊上壁爐燃燒柴火,周圍擺著一圈軟墊和毛毯。一個多月未見的言宮之主倚在軟榻,見到他們時,將手中卷冊合上。

許生的眉目依舊淡薄飄渺,它笑了笑,「聽說你們想見我。」

室內溫暖,一切就像是老朋友之間的寒暄。

「坐下說吧,新煮的茶水,正好招待客人。」

安德的屁股陷進墊子裡,人僵硬地挺直背,突然而來的優待讓他很不習慣。

連凱撒在麵對這位言宮之主時也少了張揚,多了幾分乖巧,它伸爪子去夠茶杯,冷不丁聽見許生與它說話:「前執政官大人,很久沒見了啊。」

「唔……嗯,是呀!」凱鵪鶉仔細回想了下,貌似上回見到許生還是它剛成為執政官的時候……

確實很久遠。

「還有兩位把故事講得特別好的平民……」許生看向衛尋和紀淮,有些遺憾地搖頭,「說實話,你們之後,就沒有誰的故事比你們更有趣的了。」

「大人……」衛尋掏出銀牌,「我們今天來另有所求。」

凱撒一噎,安德也被衛尋的直接給震住,對麵的許生卻沒生氣,雙手交疊,仿佛一切了然於心。

「說說看。」

「我們想拜托您,幫忙藏一個人。」這話是紀淮說的,至於藏誰,他的視線已落到安德身上。

「咳。」凱撒反應快,跟推銷自家滯銷品那樣積極,「對,就他一個,是誤入城池的迷途小羔羊,恰巧被我們給撞上,我們就想幫人幫到底,讓他安穩的度過盛宴!大人,我知道這是件麻煩事,但你瞧這小骨架,利索的樣,乾活特勤快,吃得還少,一天兩頓,哦不…一天一頓就好!你看看可以開什麼價,咱們把這事商量著來?」

衛尋、紀淮、安德:「……」

許生思路很清楚:「這位沒有身份,你是想利用宮殿書冊的便利藏人?這事風險很大啊,更何況,我怎麼瞧見你們正在被妄宮追捕?不會就是追他吧?」

「那倒不是……」衛尋心虛地低頭。

許生興致盎然地微笑,原本虛渺的身軀漸漸凝實幾分,「給我個理由吧。」

「嗯?」

「幫你們的理由。」

嘿,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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