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即將起航(1 / 2)
第9章即將起航
正事談完了,接下來,金尚和南大彪的話題也輕鬆了很多。
「小尚,你畢業之後,要去足球俱樂部練練手?還不如跟我去闖一闖,影視劇、文藝、傳媒領域大有可為」
競技體育不是純粹的秀場,得憑真本事分個高下,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有明確的標準,和影視圈商業互吹,彼此捧場,披著藝術的皮可以胡說八道有相當大的區別。
「文體不分家嘛,老金的足球俱樂部是差了點,球迷基礎還是很好的」
「原來是看中了這個,那就沒問題了」
人氣旺,被吸引的人多,剩下的就是如何收割價值的問題。
當然,金尚不能對南大彪明說的是,自己的金掃帚也需要一個平台發揮力量,有金手指不用才是傻子。
等到了合適的時機,金尚也是願意和南大彪一起去見識見識「未來」的娛樂圈,現在不行,不管是拍電影,電視劇還是混音樂圈,風險太大,利潤還不高,一堆是非。
今晚最大的收獲,就是讓金尚對金掃帚的使用有了更深的理解。
酒桌上的交談,每當林俊和牛建根說了包藏禍心的話,金掃帚都會加以提醒,並讓金尚選擇是否將惡意黑灰之氣掃除。
這個惡意,是指主觀惡意,隻要對方的意圖是坑害金尚,金掃帚就會起反應,而不會去管對方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是好心辦壞事。
就好比牛建根意圖將自認為一文不值,實際上價值千萬的古董,以五十萬的價格賣給金尚,肯定會被察覺。
而南大彪好心好意邀請金尚一起去電影圈打拚,並沒有想到會血本無歸,甚至錯失良機,金掃帚就識別不出來。
論心不論行,金掃帚能讓持有者明辯忠奸,卻沒法提示怎麼做才是最有利的。
這就需要金尚有很強的判斷力和自我決策能力了。
林俊和牛建根的惡意忽悠,大部分金尚都察覺到了,小部分還是得金掃帚幫忙查漏補缺,事後才能將他們的算計完整還原出來。
『難怪有了祖傳金手指,老黃家依然敗落了。
這玩意強則強矣,卻受製於主人的能力和見識,一個不好,甚至還有可能起到反向作用。
』
對你好的人,傷你最深,可不僅僅隻是一句歌詞。
愚忠卻無能的好人,無德行卻有才乾的人,哪個更有用,怎麼用,全看當家做主的是不是知人善任。
金掃帚的初始能力是掃除身體和心靈汙穢,不教染塵埃。
當然,它隻是提醒有錯漏,改不改在個人;這一次發揮作用的「辨忠奸」,準確地說,應該是「識奸」,其危害嚴重程度,是否要拒絕,都需要金尚自己拿主意。
家宅平安,首在其人,立身不正,禍起蕭牆,金手指也無能為力。
『這樣……也好,真要是由「金掃帚」包打天下,那樣的未來也太無趣了。
』
貼身掛在月匈前的金掃帚掛飾,傳來的溫潤感,讓金尚有些虛浮的心也安定了許多。
和南大彪說了會閒話,金尚正準備離開,陡然聽見下麵傳來一個熟悉的唱腔聲音。
「咦?」
南大彪回過頭來問道:
「怎麼了?」
「酒吧獻唱的,是我的熟人」
小馬紮樂隊那些人,前幾天才分別,今天就在這種場合碰見,太巧了吧?
「你是說那些個大學生?自稱什麼『震點樂隊』,水平一般,看在是大學生的份上,給了個表演的機會。
如果是你的朋友,我讓下麵的人多照顧照顧」
「不用了,關係一般,正常來往就行」
沒了金尚提攜,他們幾個居然自己找到了這裡,也算是緣分一場,
「民謠唱得還行啊,說不定將來能出名。
多少現在大紅大紫的流行歌星,以前不也在天橋、地鐵、酒吧賣過唱?」
「小尚,你是瞧不上酒吧賣唱,真要在這一行混出點名堂,其實也挺賺錢的。
我認識好幾個玩地下音樂的小年輕,相當有人氣,已經有一批固定的狂熱粉絲了,砸錢捧場都不眨眼的。
附近幾個酒吧搶著出高薪邀請,月入過萬輕輕鬆鬆,勤快一點,兩三萬都有可能」
「那……還挺不錯」
擱在二十年後,這個收入水平不算什麼,九五年的月入過萬,相當誇張了,哪怕在京城,也不是個小數目。
「震點樂隊」的水平,明顯離月入過萬還有點遠,但是……
老鳥不都是從菜鳥熬過來的?
誰能篤定這幾個和金尚分道揚鑣的年輕人,將來就真的沒出息?
……
離開了魯愚音樂酒吧,金尚和李萱又在附近逛了一會,才打車回學校。
不出意外,寢室大門已經關了,兩人隻好在附近的酒店對付一晚。
昨天還下定決心要修身養性的棒小夥,實在是沒多少自製力,在渾身都是荷爾蒙的大姐姐麵前,沒做多少抵抗就淪陷了。
又純又會撩,還懂得如何發揮自身魅力的年上學妹,當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好在金尚年輕,恢復能力強,否則還真招架不住。
夜深人靜,兩人依偎著,就在金尚以為李萱已經睡著了的時候,對方突然翻了個身,在耳邊問道:
「還不睡,有心事?」
「還好,你怎麼也醒著?」
「想起了一些往事!最近,感覺你有點神秘,大概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別胡思亂想了,就是臨近畢業,為將來的出路發愁而已。
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京城土著,父親做點小生意,略有餘財,僅此而已。
什麼世交,別聽大彪小彪的吹捧,這個圈子裡,多的是捧高踩低的勢利眼,酒桌應酬吹牛的話不能全信」
「誒?我還以為你們關係挺好,原來也不過如此」
「大彪還比較講義氣,小彪就奸猾多了。
要說關係好,那也是真的,但這是建立在沒有利害沖突,抱團取暖基礎上的,真到了大廈將傾,樹倒猢猻散的時候,多半也指望不上」
「既然你想得很透徹,怎麼還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