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李木的真正名字。（2 / 2）
那是以人類社會為基礎才誕生的自我，
而牛詹此刻走的道路卻是逆天而行，是反人類反社會，
因此他的自我隻有分崩離析的解決，
而他的本我卻也出現了變化，
以身體為基礎構建的本我，實際上是物質世界的總成，
而牛詹此刻卻又吃下另一個人的血肉，
他以一種極其原始的方式獲得了他人的本我，
兩個本我構成幾乎完全相似，所以融合在一起並不會有什麼意外。
但是！
牛詹的自我潰散已經對他的本我產生了影響，
他的本我好像懸崖勒馬一般，不僅停止了曾經的前進方向，還南轅北轍，重新尋找了一條道路，
毀滅人類！
這不是對本我的最大宣戰嗎？
兩個本我開始撞擊較量，
毫無意義，牛詹那變質的本我更加強大，
因為他的本我是以毀滅人類本我為目的的。
站在牛詹身後的死屍亮眼冒出精光，
在它的眼裡，牛詹的超我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
如果用比喻的說法來解釋，
先前牛詹的超我是兩塊錢的甜筒，
現在牛詹的超我已經擴大為世界極地的冰川。
此刻縱然是思考能力極其低下的死屍也開始疑惑起來，
為什麼牛詹的超我會突然變得這麼龐大？
它嘗試伸出手觸碰牛詹，
在本能反應裡，它在自己的獵物越來越強壯後，產生了一種恐慌，
它想要將牛詹的變化暫停。
死屍的手掌碰到牛詹，大量的黑氣從他手臂上噴出，一下子就把牛詹籠罩了。
正常死屍是不具備這種能力的，但因為吸收了牛詹的超我，
死屍才進化出來這種能力。
然而在死屍想象中，牛詹在黑霧影響下平靜下來的場景並沒有發生，
反而是被吸收了，
牛詹將死屍的全部力量都吸收了。
死屍在那一刻產生了恐懼，
在它的潛意識裡，黑霧被吞噬與它吞噬人類是同等的事情，
它隻覺得驚詫懷疑慌亂懵逼……
為什麼自己的獵物變成了可以捕食它的獵人？
死屍的思考停止了，
它本就是在死亡中誕生的物品，
一開始行動是依靠李展翅賦予給它們的超我，
後來又在牛詹超我的影響下有了自我意識，
如今牛詹卻又變本加厲的將這些超我收回，
「獵物……都是獵物！」
死屍的身體突然生起一團火焰，在熊熊烈火中，它化作灰燼消散在天地之間，
在牛詹四周的血肉殘渣竟然也開始發生變化，
它們像是一隻隻勤勞覓食的螞蟻，一個接著一個向著牛詹蠕動過去，
在靠近扭傷後，全都化作本我的力量。
「然而於毀滅之中誕生的本我，終將是要走向毀滅。」
李木將一塊石頭扔在腳前的石子堆裡麵，
在他身旁站著一個男人，
對方身上散發著令人捉扌莫不透的氣息，
看不到那個男人的臉。
「王羽，毀滅便是毀滅。
縱然是從其中誕生出來新的物質，那也是毀滅的化身。
可是……這不正是毀滅的本我嗎？
去毀滅，而不是去拯救。
這正是毀滅的本意！
不過……這麼多年沒見，你欠我的嫖資是時候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