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纏綿時光,遲鈍庫娜(1 / 2)
星柩大膽的上前兩步,耳尖開始泛紅,鼓起勇氣開口,「晴晴,你昨天答應我的,可以滿足我一個條件。」
所以,他的條件就是
讓她占有自已,標記自已。
卑劣也好,唾罵也好,他隻想要得到一次她的垂憐。
「」桑晴已經知曉他的要求,不由得變了臉色。
「這不行,星柩!」
她不斷後退,眼神復雜起來,眉頭緊鎖。
「可以的,晴晴,答應我。」星柩將她逼到角落中,直至退無可退,他才張開雙臂,試圖將她抱住。
星柩的眼神極度渴望,又有羞澀和哀婉流露,「我不需要你負責,就這一次,晴晴。」
桑晴借此,也清楚看到了他身上的其他傷口。
可她不能答應。
「星柩,你是個很好的雄性,不要這樣作賤自已。」
要是她不顧一切占有他後,他就再也無法結侶了。
獸世跟現代不同,為雌性奉獻過身軀的雄性就再難得到認可了。
而她對星柩,真的隻有友誼,沒有其他情感。
桑晴看向不遠處的大門,覺得應該趕緊開溜。
他真是糊塗了。
星柩半垂眸,眼神沒有一絲雜念,隻有深深的期盼。
他想讓她的愛意也在自已身上降臨一次。
僅此而已。
星柩緩緩向她伸出手,觸及她乾淨的衣角,薄唇張張合合,「我願意,我願意為你獻出我唯一純潔的身體。
你不能拒絕我的這個條件。
晴晴」
桑晴抓住他的手腕,眼神淩冽,語氣都重了不少,「星柩!」
她現在已經有些生氣了。
他為什麼要這樣?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醜?不願意看到我?」星柩眼睫顫動,聲音卑微起來,高大的身軀佝僂著,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她麵前。
「沒有。」桑晴深吸一口氣,移開視線,「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星柩,我已經有伴侶了,我不希望你繼續這樣下去,不然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星柩感受到她握住自已手腕的力量在不斷縮緊,忐忑的內心也在下沉,「我不要你負責
就算過了今日,你再也不看我一眼我也願意。」
他的聲音很輕,跟空中縹緲無形的風一樣。
桑晴轉頭,便撞進他幽深似海的眼眸中,她下意識怔住。
星柩反手將她泄力的手握住,輕輕摩挲了兩下,然後緩緩將頭湊到她麵前,眨了眨眼眸,試探性的口勿上了她的紅唇。
算是期待已久,願望成真吧。
唇上一熱,桑晴驚醒過來,立馬就要推開他,「不」
星柩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抵在了牆壁間,閉眼加深了這個得之不易的親口勿。
滾燙的氣息噴灑在桑晴麵上,她睜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熟悉麵容,稍稍用力的掙紮起來。
她想,是她也跟著糊塗了,怎麼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這樣下去,會失控的。
星柩的月匈膛被她抓出幾條血痕,可他渾然不覺,隻是緊緊抱著她,笨拙真摯的動情親口勿著。
「唔」
「星星柩停下」桑晴太陽穴突突,趁著換氣的短暫間隙,她急切的開口,總覺得不太對勁。
「換換個條件星柩」
星柩睜開眼,濕漉漉的眼神蘊著固執,「不換!」
隨即,又低頭覆上她的唇瓣,溫柔又不受控的碾壓蹂躪起來。
室內昏暗,一縷照進來的光線落在他雪白的發梢,桑晴沉默,反抗的力度竟也逐漸減小。
說不上來為什麼,她其實有點喜歡星柩的白發。
星柩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禁錮在自已跟牆壁間,眼神粘稠得可以拉絲。
兩道氣息交織,忽快忽慢,卻不曾分離。
纖長的手指劃過他凸起的鎖骨,落在他有些偏瘦的身體上,在他月匈口停留了一下,又慢慢往下。
星柩顫栗著,呼吸急促,無辜的眼神望向她,掌心帶著薄汗的大手輕撫她臉龐,又勾住她精巧的耳垂,撥動兩下,濕熱纏綿的口勿再度瘋狂落下。
他想,她應該是在可憐自已的。
也好,不管她以什麼方式看待自已,他都接受。
「唔」桑晴被口勿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眼尾泛著淡紅,臉頰跟著紅潤起來。
她抱住星柩的月要,乾枯的白發從她手背掃過,原來,他的頭發已經這麼長了。
之前明明才那麼一點點長。
桑晴貼著牆壁抬起腦袋,頎長的脖頸展露無疑,喉間動了動,有點吃力的承受著這個動作。
身體忽然騰空,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壓在了柔軟的獸皮蓬鬆的獸皮上。
抓住星柩想要脫她衣物的手,桑晴恢復了一絲神誌,看著他俊朗麵容上滲出的細密汗珠,隱忍的眼神,她再次詢問,「星柩,你確定嗎?」
真的要跟她交換這個條件。
「後悔還來得及。」
星柩跪壓在她身上,長發從背後滑落,眼神算不得清白,「我不後悔。」
他喉結滾動,一滴晶瑩的汗珠落在她月匈口,沙啞的聲音在此刻卻像是動情時的助興詞,「晴晴,不要憐惜我,用力的愛我一次。」
桑晴麵容嬌艷,額間也有些薄汗,跟第一次的星柩不同,她已經有足夠多的經驗操控全局。
「好!」
她覺得現在是有點刺激在身上的。
她隨即握住星柩的手,十指相扣,帶著他一塊沉淪。
星柩的家簡陋但乾淨整潔,除了牆角堆積的翡翠原石外,最多的就是獸皮。
隻是享受中的桑晴想,這次怕是要全部給他用掉了。
桑晴腦海一片空白,她沒想到星柩看起來瘦弱,但力氣這麼大。
而且他的狀態有些過於的強悍了,比起家裡的玄梟,都有種過之而無不及的感覺。
星柩年紀小,不懂太多的技術,桑晴有時候來不及引導。
身上的血痕逐漸變多,原本乾淨整潔的屋子也變得一片狼藉,星柩紅著眼,愣頭青似的折磨著手裡的嬌花,試圖讓她的每一次綻放都變得有意義。
屋外陽光燦爛,屋中氣息靡靡。
溫度灼熱的屋中,一絲燦烈的陽光偷鑽進來。
桑晴趴在床上,布滿紅梅的胳膊無力垂在床邊,潔白的獸皮上,一頭青絲濕漉漉的散落著。
背上貼合著一個結實滾燙的月匈膛,兩獸密不可分的摟抱在一起,翻滾的獸皮被子下,妙不可言。
桑晴半眯眼眸,感受著身體的異樣,又氣又累。
「星柩!!!」
這個也是混蛋。
她的月要就跟毫無知覺了似的,雙腿也格外綿軟。
一會兒她還有事呢。
而且她身上全是他的氣味,一時半會兒都消失不了,回去肯定會被發現的。
雖然他們也不會怪自已,可她總覺得怪怪的。
星柩趴下來,枕在她背上,喘息得厲害,「嗯?」
像是中場休息一般,他完全不知疲憊。
桑晴氣的攥緊被子,漂亮的臉蛋上紅霞浮現,「你」
她不好用跟自已伴侶在床上的話語命令他,可她已經很累了。
「可可以了吧?」
她都有點數不清是多少次了。
反正十根手指頭是用完了。
星柩結實的臂膀撫上她的手,揉捏著她修長的手指,嗓音粗糲,「我覺得還差點。」
噗!
桑晴一口老血吐噴出來,語重心長的勸解道。
「星柩,要節製。」
他也是莽,倒也不用這樣為了讓她滿足,奉獻得這麼厲害。
星柩蹭了蹭她肩膀,眼神孤寂微弱道,「說了就這一次。」
他們沒有以後的。
桑晴蹙眉,剛要說話,就被他打斷。
呃怎麼還來啊?
她心中哀嚎起來。
等星柩停下時,桑晴發現自已這一上午都已經荒廢了。
六七個小時,她的命都去掉了半條。
星柩抱著桑晴坐在他腿上,認真的幫她穿好衣服,眼神溫順柔和。
跟在床上的曠野不同,眼下絲毫看不出他有半點動情的痕跡。
跟赫理曼恰恰相反。
赫理曼是平時曠野,床上溫柔。
桑晴回過神來,接過星柩遞來的果子,有氣無力的咬了一口。
好累啊。
不僅累,她還後悔。
悄悄看了一眼星柩的臉,桑晴哢嚓哢嚓咬著果子,莫名有點心虛的感覺。
「我送你回去。」星柩給她整理了一下頭發,確定穿戴整齊後,才對她開口。
桑晴搖頭,小聲開口,「我要去一趟城外。」
她得去看看庫娜的播種完成得如何了。
今天本來就是有事的,要不是因為他耽擱了,她這會兒估計都在城外了。
星柩麵色柔和,沒有笑意但也看得出他此刻心情不錯,「我送你。」
桑晴想了想,三兩口把果子吃掉,「你還不累嗎?」
星柩臉色爆紅,羞赧的垂眸,「不累。」
那好吧,她也懶得變成獸形自已跑,她是夠累了。
獸王城外五裡地,庫娜正在指揮獸人們播種。
地是桑晴早就用積分讓係統翻好了的,他們隻需播種和灌溉即可。
眼下,他們至少已經播種了上千畝地,因著桑晴出門清掃恐龍之前,就讓係統翻好了地。
庫娜聽見頭頂的風聲,抬起腦袋,瞧見桑晴的身影後,連忙用滿是泥巴的小手對她揮舞了兩下。
桑晴從星柩背後跳下來,雙腿一軟,差點撲倒在地上。
嗬!還好沒有被發現。
星柩內疚的扶著她,唇角動了動。
「沒事!」桑晴擺手,望向不遠處延綿起伏的土地,不少獸人正在勞作,有雄性也有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