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酩酊大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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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進包房時,姿如一度以為進錯了房間。

十幾位身材高挑,性感嫵媚的旗袍美人一字排開笑意盈盈站在離宴席一米遠的地方。

她們每人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麵放著一瓶葡萄酒和一隻透明葡萄杯。

姿如貼著金科耳朵問道:

「這是什麼意思?」

金科用別有深意的眼神瞟了眼姿如起身對桌上人說道:

「這是今年的格林十二新品,還請各位領導上前品鑒。來,小張,把打分牌分發給各位領導」

金科話音剛落,服務員在每位男人麵前留了一張打分牌。

喝得人五人六的男人們醉眼迷離,搖搖晃晃上前投放計分牌。

姿如向金科投去疑惑不解的眼神:

「他們都喝成這樣了,哪能品嘗出來酒的品質啊?」

金科扯了下嘴角,用睥睨的眼神看著那些站立不穩的官員和姿如小聲嘀咕道:

「能啊,你看那個,就算站不穩摔倒後依然堅持爬起來投放計分牌,這就是領導們的敬業精神。」

幾分鍾後金科掃視一圈前排旗袍姑娘們,隻有兩位美女的托盤裡沒放計分牌,再看一眼宴席座位上,薑市長和他的司機紋絲不動座在宴席上,然而他發現薑市長的視線在姿如方向移動著。

金科有所領悟,雙眼通紅的他咬著嘴唇粗魯地揉過姿如說道:

「寶貝,來,敬薑市長一杯。」

姿如有點不適應,剛才極力幫她擋酒的金科,怎麼現在又勸她喝酒了呢?

眾人目光看向姿如

「姿如小姐,今晚你一杯不喝實在不給我們市長麵子,來這杯必須喝。」

姿如身邊另一位中年男子,眉開眼笑把酒杯對準了姿如的嘴唇。

姿如有些厭惡這樣的場景,被迫灌酒時正好和麵無表情的齊弈目光對視。

她想直接拒絕,可那都是金科的財神爺。為了不影響金科的事業她不敢隨心所欲。

強忍著性子,奪過中年男子的酒杯淺笑道:

「我自己來,這杯敬薑市長。」

一杯下去之後一桌男人拍手叫好,接下來可想而知,是一杯接一杯往姿如胃裡灌。

「姿如小姐女中豪傑,來,這杯一定得喝。」

「好樣的,性格豪爽。真不愧是金總的人。」

姿如的眼神越來越渙散,分不清誰是誰,那一張張扭曲的臉在她眼前不斷放大再放大,直到她垂下雙眸醉睡過去。

可憐的姿如,連發酒瘋給馨鈺打電話的機會都沒有。

齊弈走到金科身邊,在他耳邊嘀咕幾句,金科麵露難色點了點頭。

酒過三巡後,那些喝得人五人六的領導們被安排好的人扶向各自的房間。

金科抱起爛醉如泥的姿如,穿過小徑去往某貴賓房間。

淩晨時分

口乾舌燥的姿如迷迷糊糊之中睜開眼睛,用雙手支撐起沉重的身體,但是卻因為沒有力氣而又倒了回去。

口裡發出一陣低聲的咕嚕聲,她想要找點水喝,然而她才剛一張嘴便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像是著火了一樣疼得厲害。

嘶口裡發出一陣吃痛的聲音。

一張鼻青臉腫的臉映入眼簾。

「小智?」她用沙啞的聲音叫喚。

韋君智一言不發,陰沉著臉在姿如臉上停留幾秒後轉身去拿蜂蜜水。

姿如迅速低頭檢查身上的衣物,還好一切完整。

「我怎麼在這裡?你怎麼在這裡?這是哪裡?你臉怎麼了?」

接二連三的問題韋君智卻充耳不聞

他冷若冰霜一聲不吭,隻是行動依舊在繼續把蜂蜜水遞給姿如。

看著姿如一飲而盡的樣子,他心疼了,於是又心軟了。

「一個女人喝那麼多酒乾嘛?被嘎月要子都不知道。」

姿如對著韋君智傻乎乎笑道:

「怎麼可能?我是和我老鄉一起的。」

韋君智聽到老鄉一詞瞬間爆炸,一拳頭砸在牆壁上

「老鄉老鄉背後一槍,別提那個人渣。就那個壞種,真想揍死他。」

姿如一臉疑惑

「 這是怎麼了?」

韋君智的表情開始激動,沖到姿如的眼前,用手指著自己的臉說道:

「你好好看看我的臉,就是那個人渣打的,如果不是齊弈哥通知我,你現在就在那個老男人床上被消遣了。」

姿如瞪大雙眸

「你意思是說金科把我當成了權色交易的物品了?」

「我趕到時,他正抱著你去房間。」

姿如驚訝的說不出任何一句話,皺眉閉目中,金科的話浮現在耳邊

「這桌都是政府官員」

「是我的財神爺」

「正在急步趕往奸商的道路上」

姿如扯了扯嘴角,臉上露出苦笑之中夾雜冷笑的表情,她為自己曾經的癡心感到可悲可哀。

能讓她心甘情願沒了心眼的人,對她殘忍到無恥卑鄙至極。

韋君智在姿如的床邊坐了下來,雙手扶著姿如的手臂深情凝望著她

「不要離開我的視線,不要逃離我的生活圈,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像我對你那麼友善。」

他深愛著她,每當與姿如對視時,她仿佛有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總能輕易撩動他那最深處的欲望,令他情不自禁想要與她共赴巫山。可心中的那份在乎讓他硬生生忍著渴望已久的欲念,堅持做一條有原則的舔狗。

他也曾試圖放棄這段折磨人的單相思,可他又總能找出說服自己不放棄的適當理由。他的愛情在摧毀與建立的反反復復中,已經長出了厚厚的情繭。

那是一個能讓她愛到骨髓的女人。

姿如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撫扌莫著韋君智受傷的臉有點心疼,她必須找金科問個明白,順便為小智的外傷和自己討回公道。

她拿起電話打算按下金科的號碼,看了眼時鍾才淩晨四點,無奈隻能先把這事緩緩。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冬雨,窗內姿如用冰塊在韋君智的臉上溫柔的撫揉著。

「疼嗎?」

「隻要能護你周全,即便遍體鱗傷我也並不在意。」

姿如沉默不語,隻是她的手依舊機械式在韋君智臉上揉搓。

「我要和韓鑫說守了酩酊大醉的你一晚上沒動手動嘴,他肯定笑話我是個性功能有障礙的太監。」

姿如咯咯咯咯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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