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浮生夢·看山不是山(二)(1 / 2)
黑霧散盡,地上隻留下一小攤黑血還有一片黑羽。
屋中女子低低的呻吟聲,溜進了佛子的耳朵。
「這個蠢女人!」佛子咬牙道,大步走進了內室。
因為藥效的緣故,床上的女子呢喃著「熱」,身體不安的扭動著,想要掙開衣衫的束縛。
「你快起來,運轉清心功法!」易然見狀也顧不得其他,將洛桑從床上扶起。
洛桑微眯著眼,看清了來人,輕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易然有些惱了,聲音中帶著幾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怒氣,若不是自己及時出現,她恐怕就…
「我笑酒色醉人,讓我夢中見到了美人。」洛桑臉頰緋紅,說這話時更顯得嬌羞嫵媚,隨後喃喃自語道 「唔,這個春夢怕是有些不道德了。」
「你!」佛子的耳朵紅的能滴血,語氣中帶著幾分哄騙的味道 「快些運轉清心功法,許是能好受些。」
見洛桑不聽,易然嘆了口氣,和酒鬼哪是能講得通道理的呢。
「美人,你湊近些,我給你說個秘密!」 洛桑輕輕拽住佛子的衣袖,似是要把他拉過來。無奈她沒有力氣,身體軟綿綿的,拉拽不成,便順勢倚在了佛子的肩上,輕輕咬住了他的耳朵,靈巧的小舌劃過耳垂,隨後滿意的咂咂嘴。
洛桑伏在易然的肩頭,好像在自言自語 「真的好奇怪,第一次見你,我便覺得你欠了我一夜洞房花燭。」
「你勿要再多言!」易然出聲製止,若是她再多說一句,那些隔世的情愫,怕是都要止不住了。
洛桑眯著眼,看得並不真切,佛子的臉上似是出現了羞憤的神情。
「何須在夢中都如此疾言厲色,我可要惱了!」洛桑抬頭看易然,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懷中。
洛桑看著那抹紅,輕輕的口勿了上去。半晌,女子望向他的眼神早已迷離,兩隻手胡亂的解著他的衣服。
易然看著懷中的女子,無奈的嘆道 「罷了,今夜就當我是那隔世的狀元郎吧。」
入夜起了大風,後半夜又下起了大雨。門外樹葉沙沙作響,雨水傾盆,似乎掩住了那一屋子旖旎的聲響。
日頭高懸,待洛桑悠悠轉醒時,已是晌午。洛桑在床上伸了個懶月要,卻覺得渾身酸痛。
洛桑想起正在視奸的某人,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模樣做懊悔狀,用不高不低的聲音嘆息道:「完了完了,昨夜喝多了酒,我不會和大師兄…啊啊啊完了!」
門外傳來一聲輕咳,洛桑尋著聲音走出門,沒兩步就腳下一軟,跌在了來人懷中。
「美人…咳佛子,怎麼是你?」洛桑看清來人的模樣有些無措。
「哦?你還想是誰?」易然鳳眼微眯,露出詢問的神色。
「昨夜,我和我大師兄喝酒來著,後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你有看到他嗎?」洛桑有些別扭的詢問著。
「哼,你大師兄昨夜被我撞破邪魔身份,已然逃遁。」易然冷哼了一下,明明是普通陳述,倒是帶了幾分慍怒的味道。
「什麼!竟是如此嗎?」洛桑心虛的看了一眼瀟灑出塵的佛子,「那昨夜大概是在做夢。」
洛桑心中好笑,麵上卻仍舊露出疑惑的神情。
「嗬。」易然拂袖而去,心中惱火,想著這女人果然把人吃抹乾淨就翻臉不認人了。
「等等我!」易然聽到身後傳來洛桑急促的腳步聲,他嘴角勾起笑意,但在回頭前及時收斂了起來。
易然冷著臉問道 「還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就是想和你一起遊歷,一起看看大好河山。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就是感覺我們應當是這樣的。」洛桑的臉上寫滿了無措,言語間滿是歉意「我知道這樣有點冒昧,可是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可以。」易然語氣淡淡的,耳垂卻是肉眼可見的變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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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海內,洛飛快的交代著接下來的安排。
「嘎嘎,把滅世獻祭的陣法交給我的好師兄,做的隱蔽些。」
對了,待兩年後越然布完陣,就將這個消息昭告天下。
還有,告訴那群禿驢,隻有易然以身祭陣,才能有一條活路。」
嘎嘎逐條記下,恭敬道:「好的,宿主。不過陣成,布陣的人會死這件事要告訴越然嗎?」
「不必了。」
(某嘎持續星星眼,工作的宿主真的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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