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突如其來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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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穆修然心屬你我又不是不知道。論臉我可比不上你。啊!大理寺卿不會也……對你……」時安安指著她,眼裡像是看勁敵一樣:「你老實告訴我,究竟是你心悅他?還是他心悅你?」

時安安氣勢是很凶,實際上臉在笑著抓著她手臂打鬧。

經過了一些事,她們心中早已沒有了芥蒂成了好姐妹。

時微忍不住笑出來,覺得時安安在講一個笑話:「你別把所有事都指向我,我們家大哥也是剛剛訂了你姐妹秋兒,你也不看看大哥哥的年紀。」

「可是我收到消息,秋兒是因為你才嫁進我們家的。」

「別想太多,想你自己的,嫁人不僅隻嫁一個人,而是加入了一個新家庭,主要是他們家的心思,你要小心。

二嬸也是擔心你,選夫婿是一挑再挑,可沒有幾家像我們時家,男子從不納妾,那些後宅之事,你要是當了主母,就你這腦袋瓜子,被誰吃了還把人當姐妹。」

「才沒有呢,那人要是敢娶妾室,那我就直接休夫!」時安安伸出自己的拳頭假裝凶狠道。

「哈哈哈哈。」這可把時微給笑壞了:「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說的,我支持你!」

「以後還是要你幫我看看人家,我瞧你目光不差。」

時安安心裡其實覺得時微說得有道理,聊得差不多吃了點茶點又火急火燎的離開了,好像有什麼追她一樣。

而這時候,正院正麵對一件讓時家惦記了很多年的事情。

大理寺卿身穿常服,旁邊站著一名女子,約莫十六歲的年紀,身穿樸素,圓圓的鵝蛋臉,嬌俏的鼻子,唇似朱丹,兩片胭脂紅的臉頰,仔細一瞧,相貌與劉氏有幾分相像,臉上凝重而冷漠。

劉氏眼眶裡淚水在打轉,紅了一圈,捂著嘴巴令人不敢相信,內心的復雜無以言喻,心像是有無數的結纏繞在一起,至今無法解開,她丟失了十四年的女兒就這麼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時府一直派人去尋找,有不少假的人來惡意冒充,時間久了,她都已經失去希望,隻要自己不再祈望了,就不會再有失望。

可如今現在她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她麵前?

這種來自血脈親情的感覺,她心裡幾乎敢肯定她是她的女兒。

時禮安顯得比較淡定,和自己的父親對望一眼,手緊抓著扶手,輕聲安慰著劉氏。

沈硯初都兩個多月沒見自己的妹妹了,知道時微已經痊愈大好,他是要正式過來一趟:「我曾經看過大人們的卷宗,所以有所留意,沒想到在難民區那裡找到了線索,才找到了您們的女兒。」

鎮國公扌莫著手裡的玉佩,這普普通通的玉石,寫著一個嫣字,這個嫣字還是他親自刻上去的,這玉佩絕對不會有錯。

當年七王一黨,時禮安兩夫妻被殺手追殺,偏偏這時候時禮安中了一箭接近心髒,離死差不多,劉氏沒有辦法,將時嫣寄托給一個小村莊裡的一對樸素善良的夫婦。

自己跟苟延殘喘的時禮安往另外一個方向走,隻祈求時嫣能活下來。

沒想到的是,鎮國公及時趕到,時禮安夫婦得救,劉氏第一時間求鎮國公去救嫣兒,可一去到那,才發現七王那麼殘忍,竟然屠村。

那對夫婦慘死在屋內,時嫣卻不知所蹤。這一找就找了十四年。

「夫人,去看看吧。」

「好。」聽到時禮安的安慰,劉氏在嬤嬤的攙扶下,朝那女孩說了一句:「你跟我來一趟內室。」

這時候鎮國公還是相對冷靜:「她有說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嗎?」

沈硯初不緊不慢回答:「當了一個鏢局的鏢師,是鏢局的總鏢頭養女,因為水災原因,有富商擔心路遇山賊,就請了他們押鏢,所以才得以找到。」

「原來如此。」時禮青就覺得她怎麼認親都能那麼沉著冷靜,原來是個鏢師,這麼看,怕是遇過不少的事。而且她的穿著也偏向男子裝束,將頭發高高的束起。

約莫一刻鍾的時間,劉氏哭著出來,朝時禮安點點頭:「是嫣兒沒錯。」

誰能想到,當時在追逐間,時嫣不小心被箭刃劃過背部,如今成了現在的認親證明,這件事,隻有劉氏和時禮安知道,並無第三者所知,所以絕對不可能有人偽造得了這傷痕。

「嫣兒,這是你爺爺,你父親,你二叔還有你二嬸,大人們都在這呢。」劉氏向時嫣逐一介紹道。

時嫣表麵上並沒有劉氏那麼激動,眼中晦暗不明,雙手抱拳,逐一行禮。

這禮是江湖人的禮,跟閨閣女子完全不一樣,二嬸見狀怕時嫣尷尬,笑道:「父親,您看,這孩子最後還是跟了你們從武了。」

「哈哈哈,那是,我們時家可是以武出身。」時章聽了哈哈大笑:「到時候爺爺看看你的功夫如何,跟老爺子比劃比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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