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心有靈犀(二)(1 / 2)
葉秋雙:「你剛回北淩任職就直接來武館找師父,就那次。」
韓雪嬌:「你不是著急要走嘛——和姐夫團聚。我和你也沒說上幾句話。」
葉秋雙:「哦,是我忘了。瞧我這記性!一孕傻3年嘛!」
韓雪嬌:「3年早過了。」
葉秋雙:「這不又接續上了嘛!對,是你單獨去見的師父,我沒陪你去,飛機要晚點了,走得匆忙了些。師父都跟你嘮什麼了?」
韓雪嬌:「師父當然是教導我要以事業為重,身為執法者不可徇私枉法什麼的。師父還說,不用惦記他,要我每個月陪他喝頓酒就行了。」
葉秋雙:「師父就喜歡喝酒!」
韓雪嬌:「師父還說,跟我喝酒沒意思——我喝酒不會,乾喝不醉。」
葉春風:「是呀,你喝酒不品,像喝水一樣,喝不出那個氣氛來。」
葉秋雙:「誰像你——喝完酒就打醉拳!」
韓雪嬌:「所以,師父最喜歡和春風喝酒,春風喝完酒打醉拳,師父則在一旁指點,這師徒二人其樂融融。」
葉秋雙:「那對呀!就是洋釘子蘸醬油也能喝上幾斤!」
葉秋雙的性格依然是幽默加豪爽,表麵上大大咧咧,其實心裡透徹清亮,和她在一起,誰都不會感到鬱悶,即使多年少見的姐妹也不會生疏。
「春風和師父喝酒——那才叫費!」葉秋雙煞有介事地說道:「我之前送去20斤酒,過了1周看還有10斤呢,結果隔天再去,就見酒桶空了,師父說是春風給喝光的。」
葉春風哭笑不得地爭辯道:「我隻喝了3斤,師父他老人家喝了7斤好不好?」
葉秋雙微笑著說道:「你們的酒官司沒法斷。聽師父說你們頭一天喝了一下午拐彎兒到晚上,邊喝邊練,看來師父是傳授了你他畢生之所學。」
葉春風笑道:「哪有的事!師父隻教了我1套拳法,卻讓反復練了有幾百遍,練得我都快睡著了,最後達到了睡覺都能練得不走樣的程度。」
葉秋雙:「還是偏愛老徒弟,師父怎麼沒跟我喝過那麼多酒?」
葉春風:「你當完士官當軍官,當完軍官當軍屬,懷了孕、生孩子、帶孩子、再懷孕,哪還有時間跟師父喝酒?當然得我陪師父喝!師父居然說酒全是我喝光的,我哪有那個酒量?」
葉秋雙笑道:「師父原本就是老頑童,現在年紀大了,更是老小孩兒,哄他高興就好。其實阿郎酒量不錯的,隻是他有分寸,從來不和師父喝多。」
韓雪嬌:「他能喝多少我始終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葉秋雙說罷瞟了一眼葉春風,試探著問道:「怎麼回事?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好事,怎麼也不向我透露一下?」
不經意的一句話,話題被葉秋雙引到了愛情這條道上來。
「看我乾嘛?師姐和師兄的事我也是才嗅到點味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葉春風忙把自己給摘了出來。
韓雪嬌淡然一笑道:「你們知道什麼?」
「嗯?聽這意思——怎麼好像還很牽強的樣子呢?」葉秋雙頗為敏感地質疑道。
葉春風攤開雙手翻起白眼,意思是不敢問。
「花自飄零水自流。」韓雪嬌從容而淡定地說了一句。
「哦?什麼意思?」葉秋雙追問說:「是——『無可奈何花落去』嗎?那接下來應該是『似曾相識燕歸來』呀!」
韓雪嬌搖了下頭笑道:「還是順其自然吧。」
見師妹不想再談這個話題,於是葉秋雙接續剛才的話題說道:「阿郎這個家夥!居然裝作沒事兒一樣。哪天跟他k一下,看能不能把他喝倒。」
韓雪嬌:「我來者不拒,積極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