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剛起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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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一輛火車緩緩駛進了隧道,黑洞洞的隧道的頂上每隔一段距離有一盞燈,昏昏黃黃地發著光。

這場景看著有些奇怪,像是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蛇,將比自己體型小一號的小蛇,慢慢悠悠地吞進肚去,連咽都不帶咽的那種。

「庫吃庫吃~」這並不是火車前進時輪子發出的聲音,而是一個車廂的臥鋪裡,床板發出的聲音。

「來嘛,來嘛,就在這裡。」一個男人急不可耐地說。

「又來?別,別啊,還有人呢,去廁所……」女人回道。

男人扭頭看了一眼下鋪,說道:「沒事,他睡了。」

男人雙腿夾住女人的身體,雙手在上麵摩挲著,不一會兒車廂裡就傳出了一陣聖潔的交響曲。

夏如水,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車廂壁,一動不動,聽著上麵傳來的陣陣疾風驟雨聲,習慣性地戴上了耳機。

一個東西正好此時也被扔了下來,夏如水終究是按耐不住好奇,神不知鬼不覺地回頭看了地上一眼,然後是白眼,然後是閉眼,因為那是一件女性內衣。

夏如水心裡正在罵娘:「大哥,不要這樣吧,我一個小時前上的車,現在你們已經是第二次了。」

他看了一眼時間,才將將過了三分鍾,感受床鋪的震動程度,他知道上麵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於是調大了耳機的音量,緊緊地閉上了那雙絕望空洞的眼睛。

而此時,整列火車也才將將駛出了隧道,將懷抱再一次投向漆黑如水的夜。悄悄地,緩緩地,這個龐然大物似乎不會驚擾到任何人,把他們帶到了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夢鄉。

……

清晨第一抹暖色調的光斜斜地打在一幢高聳入雲的高樓上,高樓的影子如黑雲壓城一般覆蓋了一大片的土地,看著有些駭人。

此時,不遠處傳來汽笛的嗚嗚聲,一輛火車正緩緩地向著這方駛來,即將駛入那片陰暗的棲息地。

突然「轟」的一聲巨響,緊接著是無數的灰塵在空中爆炸開來,鋪天蓋地的煙塵之後那幢高樓的上半身正以一種決絕的姿態向前傾倒,因為高樓從中裂開了一道口子。

那道裂口無比平滑,像被人拿著一柄刀攔月要斬斷,可是誰又能斬斷一幢樓呢?

無數石塊塵土簌簌落下,連帶著地麵也開始顫抖起來。

但不遠處那輛綠皮火車就像一位眼不能視,耳不能聞的老人一般,依舊緩慢地向著坍塌的高樓駛來。

離那聲讓人振聾發聵的巨響已經過去了數息時間,而火車也愈來愈近,就像沒有人能斬斷一幢樓一般,似乎應該也沒有人能扶大廈之將傾,救那些無辜旅客於水火。

然而不,隨著高樓的坍塌,一塊帶著數麵玻璃的牆體也在做著自由落體運動。

隨著牆體地高速墜落,玻璃上十分詭異的映射出兩個身影。

畫麵隨之定格,奇怪的是,那兩個身影並沒有在空中驚慌無措地呼救,而是以牆為地,穩穩地站在上麵,並且拳腳相向。

其中一個隻是一位少年模樣,隻不過清逸的臉上多了幾分本不該有的陰鷙。

而另一位則是金發碧眼,身著奇裝異服。

一件藍色束身衣,隻是不知是什麼材質的,月匈前頂著一個特殊的紋耀圖案,彰顯著此人的身份與實力。

其人雙肩如鐵,肩披一條大紅色的披風,看上去十分英勇神武,隻是

隻是穿了一條猩紅如血的內褲,還是穿在外麵,這看著就有些滑稽可笑了。

額額,內褲外穿?這是誰不知道。

少年雙腳十分用力地踏著牆體,震得玻璃都顫顫碎裂,幾步上前,然後一拳結結實實地招呼在了紅褲衩的臉上。

紅褲衩卻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似乎這一拳頭沒有傷到他分毫,然後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點頭就是一記頭槌,實實在在磕到了少年額頭上,少年直接就被撞飛了出去。

就像台球中被打出的母球,不受控製地旋轉著撞散四周的石塊,隨後又重重地撞碎了兩塊落石,才在第三塊落石上停了下來。

高速下落產生的風壓極為恐怖,吹的紅褲衩的披風獵獵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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