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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動的舞池,混雜的香水。

五顏六色的燈光下,男男女女們喧鬧在一起扭動。

有人在舞池中央熱口勿,有人在台下沙發邊碰杯。

「今天可是咱文少的生日!該喝的一杯不能少,一杯不能少啊!」最中央的卡座裡,有人端著酒杯吆喝道。

「對,沒錯!一杯不能少,來來來文少,我先––哎?我文少呢?」從舞池中央回來順嘴接話的人懵了。

「還來呢,喝懵逼了吧?兩小時前這套流程就搞完了。」沙發裡陷著的人一臉嫌棄道。

他們今天包場,人沒有往日那麼多,卡座裡倒也不算吵,回來的人偏偏頭就聽清了他說什麼,後問:「但文少呢?」

「對呀,舒向文呢?別給我講那小子就喝吐了啊?這才哪跟哪––」

「吐個屁啊,不在那嗎?」沙發裡的人一指角落。

剛從舞池裡回來的幾個便齊刷刷看過去,喊最大聲的那個立刻眉頭一挑,興味道:「哎喲哎喲哎喲,咱家文少這這這這又是在哄哪個小美人吶?」

「小個錘子啊,站起來能比你高一頭,最萌身高差懂不懂?」

「什麼最萌身高差啊,而且怎麼就高我一頭了,高我一頭?」那人愣了一秒:「……江柏啊?」

「江柏?之前就聽舒向文說要請他,還真請來了?」

「我去,陸哥不在的地方還能看見他江柏?真稀奇啊,這可得讓我好好瞧瞧––」

「據說是被陸哥趕出辦公室了,正和文少哭著呢。」

「哎喲餵,這不是早晚的事?現在才趕我都覺得陸哥寬宏大量了,你是沒看見,江柏那一天天拎著個雞湯跟神經病似的往環宇跑,我就沒見過比他更不要臉的。」

「可不是?哎,我可聽說了,過兩天有個那什麼綜藝想聯係姓江的去呢,但是怕陸哥不高興,一直在往這邊打探消息。」

「江柏上綜藝?不能吧,就他那瘋勁,乾啥啥不會的不妥妥得給人罵脫一層皮嗎?」

「哈哈哈哈,誰說不會?上去給人表演熬雞湯啊!對啊!迅子!下回有人問你你就直接說請唄,這種人陸哥他半個眼神都不會給,怕啥呀?這玩意一看就是個欠罵的材料,我還想看看那些老百姓用嘴給咱除一回害呢!」

外座吵吵嚷嚷。

內座也沒消停。

江柏今天來酒吧後就一直一個人在角落裡呆著,舒向文剛開始沒注意,一個轉身回來就見他麵前桌上空瓶都擺滿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這會兒已經靠沙發裡自言自語哼唧半天了。

「四天,我賭氣四天沒找陸哥哥,他就也真的沒找我,文哥,你說陸哥哥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呀?」江柏酒杯靠在唇邊蹭,一副要喝不喝的樣子。

要說江柏是真的挺好看,舒向文和俞陸很早就認識,也算是看著江柏過來的。

小時候隻覺得這家夥白,後來上t台了就覺得高,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舒向文對男人不感興趣。

直到今天。

江柏這幾年瘋狂糾纏俞陸卻求而不得天天發脾氣這件事圈裡誰都知道,舒向文也三十了,相由心生這個東西他是信的。

這次難得叫動江柏,本來以為會看見他頹廢的樣子,卻不想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剛見第一眼時,舒向文甚至都沒法把眼前人和傳聞聯係到一塊。

……江柏變得更好看了,身上一點鬱鬱不得誌的樣子都看不出來。墨綠色光麵印花襯衫配黑西裝褲這種普普通通的搭配都能給他穿出一種攝人心魄的味道。

往沙發上一靠,修長亂放的腿連舒向文都忍不住回頭看了好幾次。妄論他現在滿身酒氣,衣服上還沾了不少,在月匈膛處暈成一片。

棕色卷發下迷離的眼神配上厚薄近乎完美的紅唇。

以至於舒向文腦海中有那麼一瞬間閃過個想法。

這麼個人黏在身邊十一年,陸哥居然真能無動於衷?

「哎,可能就是忙,他們公司最近有個關鍵項目要拍板了,你沒看我生日他都沒來呢?你也別太難過了。」舒向文亂七八糟地想著,也沒仔細聽江柏說,隨口安慰了一句。

江柏在沙發上一歪頭,琥珀色的眼睛裡好像含了水。

心想誰的生日俞陸會去?他從不湊這種熱鬧。

但嘴上還是得信了地說:「那也就是說陸哥哥還是喜歡我的了?」

舒向文訕笑兩聲,含糊地點點頭:「有,有這個可能吧。」

江柏看他一眼,細密而卷翹的睫毛在酒吧燈下微微發光。

也不知道舒向文這句話戳中了他哪根神經,隻見江柏一改之前的頹然,因為舒向文這句話突然笑了起來。

唇角完美的弧度和乖巧彎起的棕色眼睛很難叫人不心軟,連發出的聲音都難得溫順。

「那我要給他打電話,都四天沒見了,我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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