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掉(1 / 2)
峻川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被最親近的人下藥也就算了,還得被兄弟汙蔑。
不行,這可不行。
許信看他這樣還得開得起玩笑,忽的一笑:「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看他剛才又是給你盛湯又是給你盛飯的,他下藥要到底是想乾嘛還不一定呢。」
「你什麼意思?」
「他挺喜歡你的。」許信這話還算說的委婉了,不過峻川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眉尾挑了挑。
「不過瞅你那樣,還真是讓人搞不明白。」
「什麼?」峻川問。
「說不定說人家故意引誘你,讓你喜歡上他。然後……再乾些別的事兒讓你離不開他也不一定。」許信悠悠的說。
「去你媽的,你以為我是越池啊。」
許信一頓,上腳就踹了他:「說什麼?」
「得得得,」峻川拍了拍大腿褲子上的土,他倆那點破事也沒必要現在翻出來說,「沒說你,越池喜歡你是水到渠成,是你自身的魅力在作祟,你完全一絲一毫都沒有努力~~~」
「閉嘴吧。」許信嘴角帶笑,扌莫著方向盤,過了會兒抬頭看了一眼歐江風消失的那個樓道,「不過說真的,這事你打算怎麼處理?你車裡有他的指紋是肯定的。那些藥放的地方也不是非常隱蔽,不可能是在手指都摳不到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大大咧咧的抹在那裡,你這都沒發現,搞不明白。」
峻川糾正:「越池不是說了,是量太少!!而且還帶揮發性,我自己的車我能搞不明白嗎?」還拍了兩下大腿,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可以承認是我放鬆警惕,那是因為什麼,那還不是因為我愛他?」
這一驚一乍的還給許信嚇著了:「得了吧你,愛就掛在嘴邊。現在知道他準備要搞你的時候還愛他嗎?」
「唉……能不能別說了。」
「什麼別說了,到底這事總得解決。」許信掏出手機給越池去了個電話,鈴聲沒響兩下那邊就接起來了,許信開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