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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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己的目標已經消失,那自己在這裡呆下去也沒什麼用,有這個時間還不如過去在議長那邊敲敲邊鼓,省得下個計劃緊要關頭給自己掉鏈子!「馬卡羅夫會長這麼不歡迎我的,那我走了,正好去看看那些被救回來的成員,他們可真是可憐,神智不清的情況下還被你們殘害成那個樣子,唉~」齊克雷因借口離開,不再回頭,厚重的大門在自己身後關上,四下裡看了看,可想而知,並不會發現什麼人的蹤跡,嗬,倒是有一手,自己很期待與這個輔助魔導士的相見,能躋身於聖十的,定不是什麼普通人物,肯定有特殊的地方,下次有機會說服對方,看能不能給自己效勞,有這麼一個對手應該會很頭疼。

「齊克雷因大人,議長請您過去商量事情。」旁邊快步走過來一隻青蛙,朝著齊克雷因行了一禮。

正想著過去呢,議長就過來叫,還真是巧。「知道了,我這就過去。」齊克雷因臨走之前看了看天空,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事情?

被緊緊縛住身體的十數個魔導士昏睡在偌大的房間裡,而這裡麵沒有一個身體健全的魔導士照顧著他們。這就是評議會的治療方法?房間之中燃燒著催眠的藥草,味道極其刺鼻,用他們的昏睡來換取平靜?看起來這個方法使用的時間還不算太長,這些魔導士的身體機能還算正常,能夠利用自己手中現有的生命力催化他們的肢體再次生長,長時間的昏睡會把他們的精神搞得更崩潰,這些人吶,隻會壓製,不會疏導,怪不得一代不如一代。明黯站在窗口輕輕吹口氣,一道微風拂過,帶走房間內刺鼻的昏睡氣味,等到房間裡再無異味,自己這才下到地上,手指撐開距離自己最近的魔導士的眼睛,眼球飛快地動著,看起來是精神層麵有著劇烈的運動,需要快點解決這些人精神上的問題,不然他們很有可能會被困在各自的夢裡,永遠無法回到現實中來。十個「清明」接連在自己掌心懸浮,右手五指微動,指尖魔力壓縮成線,連接著他們的大腦,修復著顱內細微的損傷。十個「清明」隻是單獨運轉,耗費時間能久一點,要是研究出來魔法陣共同運轉的竅門,自己會省很大的氣力。當指尖的魔力再也感受不到哪裡有缺損的時候,自己掌心的「清明」這才依次散去,扌莫出蘊含生命力的淡綠色球,右手緊貼其上,淡綠色自指尖逸出,鑽入床上躺著的魔導士體內,感覺到他們體內的生命力達到峰值的時候,十指輕輕勾動,他們殘肢末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生長。舒口氣,終於解決了,不僅重塑了他們的肢體,還把精神穩定下來,他們現在隻需要休息一會就能醒過來,這樣的話,齊克雷因針對馬卡羅夫設下的陷阱就會無效,當初那個陷阱能夠起效也是因為他們精神不穩定、無法為馬卡羅夫作證,這才吃了一個悶虧。收起剩餘的生命力,四下裡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自己這才迅速離開評議會,趕往被貝爾進行到一半的委托所在地——希洛次門市。

嗯,真舒服,自己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麵自己被黑暗公會的人抓住,眼睜睜地看著跟自己一起的同伴被奪去四肢以及生命,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連去死的勇氣都沒有,隻能蜷縮在冰冷的地麵上,不,浸透了血液的地麵已經是粘膩的,自己的鼻尖充斥著血腥味,膽小如鼠的自己為了不聽到同伴被虐殺時的哀嚎,便用身上的短小飾品戳壞耳朵,為了不看見同伴被奪去四肢時的血液噴濺,便生生挖下自己的雙眼。自己不是不想救他們,而是那時候的自己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力。然後自己像是進入了天堂,沒有苦痛、沒有血腥,同伴們都在自己身邊。可是為什麼自己還會感覺到有刺眼的光線呢?自己的四肢還被緊緊地束縛著,感覺真差!當床上躺著的比埃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幅畫麵——大家都在目瞪口呆地互相看著,明明已經失去了四肢、失去了聽力、失去了眼睛,可是自己還能聽見說話的聲音、看到明亮的色彩、感受到自己被緊緊束縛的四肢,那段在黑暗公會的經歷果然隻是一場夢,一場極具真實性、富有欺騙性的夢。可是怎麼自己的同伴不見了?他比自己還要早的被奪去四肢,這個,不是夢,過了好一會,自己才接受這個事實,同伴,你不會白白犧牲的,自己一定會連同你的份,好好地活下去!

本來安安靜靜的治療區域突然吵鬧起來,在附近行走的青蛙被引過來,一推開門,原本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的魔導士都坐起身,直勾勾地盯著這邊,「你們,好了?」

「當然沒事,我們要回自己的公會,要跟議長報備一聲?」比埃見過這隻青蛙,自然知道有青蛙在的地方隻有評議會,看樣子自己被救出來就被安排到了評議會,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會長一定很擔心自己的情況。

「你們等等,我去上報議長!」看到這幅情景,青蛙連忙跑開,來到議長門外,「叩叩」,「議長,議長,那些個魔導士都醒過來了,要讓他們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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