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那道疤怎麼回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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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屹說:「薑氏幾次想和尉氏合作,隻是項目價值不大,最後都拒了。」

這是比較含蓄的說法。

直白點講,因為尉遲和鳶也的婚姻少有人知,所以市場部隻當薑氏是尋常合作方,半點情麵都沒有給,一看項目是那狗屎樣,連上報都懶得,直接ass掉。

不過……黎屹覺得還是要問一問比較放心:「尉總,薑氏拖欠銀行不少貸款,聽說最快下周,銀行就會申請法院仲裁,到時候薑氏怕是會出大亂子了,我們要不要幫一把?」

畢竟那是太太的娘家,仲裁一旦發布,薑氏的股票必定大幅度縮水,這對薑氏會是雪上加霜。

或許這就會成為壓垮薑氏的最後一根稻草,總不能叫太太的娘家破產吧?

尉遲卻是問:「你聽過『扶不起的阿鬥』這個故事嗎?」

黎屹一怔:「聽過。」

尉遲語調溫溫:「陳家留了那麼多有能力的人在薑氏輔佐,薑宏達都有本事把薑氏作成這樣,可見他比阿鬥還要扶不起,我不是慈善家,尉氏也沒有興趣做他的提款機。」

話已至此,黎屹便不再為薑氏多話,隻想著薑宏達確實扶不起,在這種急需用錢的關頭,他想出來的自救辦法,不是請求尉總投資,而是企圖威脅尉總,是他親手把最後一條生路斬斷,果然蠢得可以。

這麼蠢的人,竟然是太太的親生父親,這點也是讓人匪夷所思,隻能說太太更像她外祖家那邊的血統。

「再查一下薑宏達和宋妙雲。」尉遲聽得出來,鳶也今晚沒有對他說實話。

陳清婉的死,應該另有原因。

黎屹剛應了好,忽然,外麵傳來「砰」的一巨聲,他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尉遲眉心一凜,快速起身,直奔臥室。

臥室裡,浴室門半開,尉遲直接推門而入,隻見熱氣微散,煙霧裊裊,鳶也跌坐在地上,身上不著寸縷,臉色慘白。

尉遲馬上蹲***摟住她,皺著眉頭:「摔到哪裡?」

「不是摔倒,是,疼……」鳶也捂著小腹,急促地喘氣。

尉遲覆上她的手,低頭看著她:「這裡疼?」

「嗯。」鳶也疼得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

這個位置是盲腸,她之前說過自己最近幾天腸胃不好,十有八九是急性腸胃炎,尉遲偏頭對沒敢進臥室,侯在走廊裡的黎屹說:「備車,去醫院。」

黎屹立即應:「是。」

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突然間就疼成這樣,她抿了下唇,低吟道:「好疼……尉遲,我好疼。」

尉遲沉聲:「沒事的。」然後就扯下大毛巾將她包起來,抱出浴室,放在床上,鳶也疼得想打滾,但是被尉遲按住穿衣服。

穿好衣物,尉遲就抱著鳶也下樓,管家和傭人都在樓梯邊,擔憂地看著,尉遲沒空跟他們解釋,直接驅車去了私人醫院。

醫生用最快的速度排查病因,確診為急性闌尾炎,打點滴沒什麼用了,最好是馬上做手術,徹底切除闌尾。

現在的闌尾炎已經不算罕見病,都市青年,特別是常年需要喝酒應酬或飲食作息不規律的人,十個有八個會患上,手術切除一勞永逸,而且沒什麼後遺症。

但在簽字確認手術的時候,尉遲卻停了一下。

急性闌尾炎?需要切除闌尾?鳶也不是已經切除了嗎?

她小腹右下那道淡淡的疤痕,她不是說是切除闌尾留下的嗎?

「闌尾切除後還會再長出來嗎?」尉遲抬起頭問醫生,這個問題他其實知道答案,但還是再確認一遍。

醫生給予了肯定的答復:「不可能。」

尉遲抿住了薄唇,手下飛快簽了字:「麻煩醫生了。」

醫生道了一句「應該的」,就進了手術室。

而尉遲站在手術室門口,黑眸凝住了「手術中」三個紅字。

——這道疤是怎麼來的?

——你不是問過嗎?闌尾手術。

如果那不是闌尾手術,那會是什麼?

兩個小時後,麻醉未醒的鳶也被護士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手術很順利,等人醒了就沒事。

切除闌尾雖然不算大手術,但也要住院幾日,尉遲記下護士叮囑的術後注意事項,又讓黎屹回去喚傭人收拾些東西來,自己則坐在病床邊,等鳶也醒來。

卸去所有彩妝的鳶也,容貌還是好看的,閉著眼睛,睫毛低垂,在白皙的皮膚上倒映著陰影,有種蒼白的脆弱感。

她鼻梁上有一顆痣,很淡,平時擦了粉底幾乎看不見,尉遲伸手按住,鳶也仿佛感覺到了,皺了下眉,他才收回手。

鳶也睡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尉遲幫她的傷口換藥的時候,又看到了那道舊疤痕,這道疤痕和切除闌尾的位置很接近,長度也差不多,若是沒有昨晚的事情,他也不會懷疑這不是切除闌尾留下的疤。

「我怎麼了?」鳶也睜開眼,看到整間房都是白色的,聞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想來自己是在醫院了。

尉遲收回手,將她的衣服拉好:「急性闌尾炎。」

「哦。」急性腸胃炎啊,那輸個液應該沒事了。

鳶也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尉遲按住她:「做什麼?」

「去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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