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 不請自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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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素的機靈巧變,在這懸殊的實力差距下竟是全然無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掌穩穩落下,然後自己應聲而飛。

蘇嶺在黑暗的江水中昏過去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居然是這一掌好像並不太疼?

然後他便徹底失去了知覺,所以也並不知道他昏迷之後,由他月匈前透出一團綠瑩瑩的光澤,將他整個人俱都籠罩在內,微光明滅,仿佛暗合著蘇嶺的一呼一吸。

江中好奇的遊魚被這團光芒吸引過來,用嘴尖輕觸,卻碰不到裡麵的蘇嶺,隻能在周圍繞著光團打轉。

而這團光澤的中央,正是杜木匠臨行之前所贈的那件木雕,隻是此刻這雕像上,赫然已經出現了兩處深深的裂痕,樣子很是淒慘可憐。

沐江滔滔,並不在意自己體內多了這樣一位不請自來的客人,任他在水中載沉載浮,似一片起伏不定的落葉,隨著江水繼續一路向東。

臨江縣是個小地方,屁大點的動靜轉眼間就傳遍全城。

先前被射殺的那名漁夫還有前幾日夜裡的那番動靜,尤其是縣衙那邊的毫無動靜,讓所有百姓都知道這幾艘船上的人不好惹,眼下這江上就連條漁船都沒有。

地靈宗的人除外。

連續在江水中打撈了三日,仍是不見蹤影,命苦的地靈宗弟子們都快被陳主事給支使瘋了。

這三日內,大家都幾乎是不眠不休的到江裡搜尋,幾乎將附近的江底都翻找了個遍,甚至最遠的一組人已經到了距此下遊二十多裡處的回頭灘,可仍是毫無所獲。

這麼沒黑沒白的折騰,即使眾弟子都是修士也吃不住了,便不免有些怨言傳出來,憑什麼陳主事弄丟了門中的寶物,卻讓大家來吃這份苦頭。

雖然沒人敢當麵直說,背後的議論卻少不了,每一次在江水中停留的時間越來越短,間隔的時間卻越來越長。

陳淩則如同一隻急紅了眼的兔子,再沒有一點安生的時候,每一次有弟子從江裡浮上來,便要湊過去問一聲找到了沒有,然後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僅僅幾天功夫,原先那副稍顯圓潤的麵頰便消瘦了下來,雙目之間也是暗淡無神,仿佛剛剛才大病過一場。

「師祖,咱們不能老這麼任著陳師叔這麼折騰下去吧,這幾天可把大家都累壞了。您瞅瞅我三師兄,原來還隻是磕巴來著,現在直接變成啞巴了。」

洪長老身旁的老四小聲抱怨道,他們六個人都是洪長老這一脈,對於洪長老要尊稱一聲師祖,關係遠近自與其他弟子不同。

隻是畢竟隔了一輩,洪峰隻是大約知道他們的排行,名姓都記不清楚。

「慎言!門中師長豈是爾等能夠隨意指摘的?自己掌嘴。」

洪長老瞪了老四一眼,老四訕訕一笑,裝腔作勢的在自己臉上輕輕抽了一記。

洪峰其實心中也是不滿,這幾日所有會水的弟子都被陳淩打發去撈他那件紫金鈴,根本無心準備與巫神教方麵的交涉。

與巫神教原定於前日開始的交易被一拖再拖,黃奚那邊已是幾番來信催促,用辭越來越不客氣。

然而陳淩卻一再推搪,弄的他這個長老麵子上有些掛不住。

「陳淩他現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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