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支配意誌之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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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住了嗎?」

「厲害!厲害!」

「屍骨脈······的確是很優秀的血繼限界。」

在三輪禦嶽的稱贊聲中,君麻呂跪倒在地上,艱難的喘息著,他的月匈前、臂上冒出來的一排排如盾牌般的密集白骨被打破,參差不齊的裂口足以證明剛才遭受了多麼猛烈的打擊。

一連六發赤紅色的查克拉彈全部命中。

如果不是屍骨脈的血繼限界攻防一體,君麻呂現在估計就已經被打成一團破爛的肉塊了。

然而,就算他使用屍骨脈防禦。

但是在那迅猛、強力的連擊下,根根白骨拚湊的盾牌被擊破,萬幸他及時在皮膚下生成了一層骨質層,扛住了最後的一波打擊······代價就是月匈前糜爛的血肉,看上去很慘烈,事實上也不輕鬆。

「君麻呂,沒事吧?」

白飛快的趕了過去。

「有點痛,還算好,不過一時半會兒不敢亂動了。」

傷口在月匈前,雖然不深,但要是不小心影響到心肺等器官,那可就小問題變大問題了,現在最好是不要做劇烈的運動······

白護著君麻呂,戒備的盯著三輪禦嶽和夜夜子。

一番交手後。

他清楚的了解到眼前這兩人比死掉的輪王寺清太郎更強。

況且就連輪王寺清太郎都有著那種特殊的忍刀······這兩人不可能沒有,到現在為止三輪禦嶽都沒有拔刀,夜夜子雖然拔刀了,卻還沒有釋放出如輪王寺清太郎那般的力量。

虛夜宮······到底都是怎麼樣的怪物啊?

這種高手不應該如此的默默無聞才是?

好在對方並沒有趁著君麻呂受傷窮追猛打的意圖,這讓白安心不少,卻已經不敢有絲毫大意,這兩個敵人那無需結印就能做到瞬身術般的移動速度,甚至於更快······大意不得!

還有,

信號彈已經打出去了,鼬也差不多該來了吧?

······

「你的動作太慢了!」

夜夜子麵色難看的退到了三輪禦嶽的身邊。

她的衣服被割的破破爛爛,全身鮮血淋漓的樣子看上去比君麻呂還要淒慘······

「為什麼不解放你的刀?」

三輪禦嶽問道。

「······這與你無關。」夜夜子陰沉著臉,「還有,該撤了。」

「哪有那麼容易?有一個厲害的家夥過來了。」

三輪禦嶽眯眼看向鎮子的方向。

「你······你自己玩吧!」

夜夜子終於是忍無可忍了。

這個戰鬥成癡的瘋子就是在變著法找事兒!

她再繼續呆下去,非得被迫和木葉的忍者大戰一場不可······她一點都不想被三輪禦嶽這個瘋子拖著參與這毫無意義的戰鬥,她抬手,漆黑色的空洞緩緩打開······

看也不看三輪禦嶽,抬腳就跨進了空洞之中。

就在這時,

「水遁,水流鞭。」

流水長鞭如潛伏的毒蛇突然間從草叢間飛奔而來,纏住了夜夜子的腳踝。

這讓夜夜子的動作一滯。

她下意識揮刀斬碎了流水長鞭。

但是,

趁著這短短的一瞬間,天空中數十隻烏鴉猛撲下來,朝著漆黑的漩渦空洞而去······

「不行哦!怎麼能讓你這麼輕易就闖入我們的老巢!」

閃耀著雷光的刀鋒阻斷了烏鴉們的去路。

夜夜子想要抬腳回去虛夜宮,卻被三輪禦嶽伸手一把拽了回來。

「三輪禦嶽,你······」

「回去之前最好檢查清楚,你身上要是帶著什麼不屬於你的東西回去虛夜宮,暴露了虛夜宮的位置······你會死得很慘的!」三輪禦嶽冷冷說道,他晃動左手,漆黑色空洞浮現,和夜夜子打開的門對沖,直接一起崩壞消失。

想要發火的夜夜子瞬間冷靜了下來。

她低頭看向了右腳。

剛才被水流鞭纏住的就是這隻腳······撩起褲腿,看到了一道咒文術式拓印在她的肌膚上。

冷汗『唰』的從背後冒了出來。

這要是真就這麼回去,暴露了虛夜宮的位置,如三輪禦嶽所言,她絕對會死的很慘很慘!!!

夜夜子沉默了下來。

她彎下月要,

刀鋒上有風卷起。

銳利的風刃一點點切開皮膚,露出裡麵紅嫩的血肉。

一層血淋淋的皮肉,就這麼被揭了下來。

「我都說了,想要離開,沒那麼容易的,這些木葉的忍者可是很有兩手的······還有,烏鴉先生,你也該露出你的真麵目了吧?」三輪禦嶽沒有管揭皮的夜夜子,他盯著空中盤旋的烏鴉們,笑吟吟的舉起來手中閃耀著雷光的刀,對準了這些烏鴉。

「嘎嘎————」

烏鴉們落下來了。

十多隻烏鴉撞到一塊兒。

然後,

身著暗部服裝的宇智波鼬出現在了草地上,冷眼看著三輪禦嶽。

猩紅色的雙眸煞氣凝然。

「原來是宇智波······怪不得差點就算計了夜夜子這個蠢貨!」三輪禦嶽笑容越發燦爛,「能問一下輪王寺清太郎那個蠢貨的屍體是不是在閣下手中?」

「屍體······連同那把叫做火山獸的忍刀,都已經被送回木葉了。」

宇智波鼬回答了三輪禦嶽的問題。

暗算夜夜子,留下飛雷神之術的坐標潛入虛夜宮的計劃被破壞······他看了眼夜夜子,居然麵不改色的揭掉了一層皮,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家夥。

他需要考慮一下新的計劃了。

飛雷神之術,這是在水門離開前,他用自己在暗部立下的所有的功勛為代價,得到了飛雷神之術的修行方法,並且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成功掌握了這一門術式。

當然,這個『掌握』限製極大。

首先,使用時必須全神貫注,稍有分神就會施術失敗,別想著施術的同時與人作戰;其次,發動飛雷神之術需要三秒鍾的時間,遠不能做到火影大人那般幾乎毫無延遲的迅捷;最後,他沒有辦法連續多次使用。

限製很大,大到根本無法發揮出來四代目火影那般的戰力。

不過,隻要能用就行。

他不奢求更多,他的戰鬥風格也不適合飛雷神之術,他隻要能順利的製作坐標,並且能夠完成空間的移動······進入虛夜宮,將佐助救回來,這樣就足夠了!

「木葉······這樣可就很麻煩了!」

三輪禦嶽搖了搖頭。

戒指和忍刀都被送去木葉,可就不好回收了。

如今忍界最強忍者村,木葉當之無愧。

不過,十刃傾巢而出或許能剿滅木葉?

「我回答了你的問題,該換你回答我的問題了。」宇智波鼬盯著三輪禦嶽,「我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他的確是在你們的手中吧?」

「宇智波佐助······抱歉,這並不是我負責的任務,我所知道的,隻是確實有兩個從木葉抓來的小鬼······他們其中究竟有沒有你的弟弟,這我就不是很清楚······」

「宇智波佐助就在虛夜宮,當初就是我的妹妹和另外一人將宇智波佐助、波風鳴人從木葉擄走的。」

夜夜子提刀走上前。

腳踝處鮮血已經不再流淌,一層新的皮膚正緩緩生長出來。

「木葉的忍者,告訴我你的名字。」

她盯著宇智波鼬,眸子裡殺氣凜然。

之前她不願意進行這種無意義的戰鬥,但是現在······被宇智波鼬算計了一把,差點鑄成大錯。

這,激怒了她。

按照她在流浪忍者時期養成的習慣。

這麼大的仇,

絕對是要報復回去。

「餵餵,夜夜子,這位宇智波家的小哥可是我的獵物!」三輪禦嶽不開心了。

雖然夜夜子不再嚷嚷著回去找龍樹大人告狀這一點很好,但是如果搶他盯上的獵物······這可就不怎麼讓人開心了。

「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用猩紅色的雙眸凝視著夜夜子,報上了名字。

繼而反問道:「你也是那什麼十刃的成員嗎?」

「沒錯,虛夜宮,第五十刃,夜夜子。」

「第五位······你說是你的妹妹帶走了佐助?」

「正是。」

夜夜子舉起了手中的刀,「就是我的妹妹將你的弟弟從木葉擄走的,很輕鬆哦!根本沒有費多大的力氣······木葉的防禦簡直就像是篩子一樣,到處都是眼兒······」

下一瞬間,

夜夜子那嘲弄的話語未曾說完。

「天照!!!」

漆黑色的火焰突然間在夜夜子的手臂上燃燒了起來。

宇智波鼬雙眸猩紅,悄然間,三勾玉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三支漆黑刀刃構成的風車。

「哢嚓!!!」

左手卷著淩厲狂風的掌刀揮落。

握著刀的右臂被連根截斷,鮮血如泉湧。

夜夜子臉色蒼白的倒退數步,手捂著斷臂處的傷口,看著在短短一秒鍾內被燒成灰燼的右臂······心中浮起了一抹恐懼,如果那黑色的火焰落在自己的頭上,而不是胳膊上,是不是自己現在已經死掉了?

失去了慣用的右臂。

這已經超出了她再生的能力範疇······全力催發咒印的力量,所能做的就是封住傷口,不讓自己因為大失血而直接死亡。

「該死的,這是什麼······忍術?」她大叫道。

看到那還兀自依附在夜夜子的忍刀上燃燒著的黑炎,三輪禦嶽也收斂的笑容,看著宇智波鼬的眼睛······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夜夜子的忍刀是用斐金鑄造。

這號稱世界最堅硬物質的金屬並非是浪得虛名,即便是天照的黑炎也沒能將這斐金鑄造的忍刀燒化掉,但其在不把目標燃燒殆盡時,不會熄滅的特性讓那些黑炎始終的依附在刀身上。

這讓夜夜子同樣沒辦法再借用忍刀的力量。

不過即便是拿回了忍刀,斷了右臂的夜夜子現在也無力解放刀劍的力量······

「那個輪王寺清太郎的變化就依賴於他的忍刀······你們也是一樣的吧?」

宇智波鼬忍受著眼中的刺痛感,冷冷的看著臉色蒼白,跪倒在地上的夜夜子,「隻要廢掉你們的忍刀,你們就將沒有辦法得到那暴漲的力量······這麼明顯的弱點不好好藏起來怎麼能行?」

說著,他又看向三輪禦嶽。

「呼啦!」

黑炎點燃了雪白色的狩衣。

用狩衣遮住宇智波鼬的視線,三輪禦嶽已經消失了。

「看樣子,你發動這門術的條件是『看到』,隻要被你看到的東西,都可以被黑炎所纏繞?嘖嘖!真是可怕的能力。」

飄忽不定的聲音從四周傳來。

「瞬身術?」

宇智波鼬眯起了眼睛。

「不對哦!這玩意叫做【響轉】哦。」

話音未落,三輪禦嶽站在了宇智波鼬的身後五米外,抬起了右手,赤紅色的查克拉彈激射出去。

「砰!!!」

橙紅色的肋骨浮現。

擋住了六連發的查克拉彈。

「這又是什麼技巧?」宇智波鼬頭也不回的問道。

「這個是【虛彈】······」

三輪禦嶽再一次消失。

「虛彈······你的小把戲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啊!」宇智波鼬眯著眼睛掃視四周,發現並不能捕捉到三輪禦嶽的下落。

於是,

乾脆將目光投向了斷了一條胳膊的夜夜子。

橙紅色的骷髏手臂悄然出現,猛地伸展出去,將夜夜子一把攥在掌心之中。

「餵餵,你這樣可不好啊!生擒了我的同僚,讓我回去怎麼交差啊?」三輪禦嶽的聲音聽上去頗為的鬱悶。

「想要救回你的同僚······拿佐助和鳴人來換。」

說話間,宇智波鼬心意轉動,須佐能乎另外一條骷髏手臂伸了出去,搶先三輪禦嶽一步,將君麻呂和白摟在手中,直接將兩人送到他的身邊。

「······換人嗎?」

三輪禦嶽冷眼看著受的密不透風的須佐能乎。

這樣子,可沒辦法將夜夜子搶回來。

還有夜夜子的忍刀上的黑炎也還在燃燒著······

是回去稟告龍樹大人,還是在這裡傾盡全力和宇智波鼬廝殺一場?

他握緊了刀柄,查克拉緩緩湧入。

該怎麼選擇?

當然不用多想,乾就完······

「見鬼!!!」

三輪禦嶽失態的叫出了聲。

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草地······氣的磨牙。

宇智波鼬跑了。

不僅僅是他自己,白、君麻呂,以及被生擒的夜夜子,全部一起消失不見了,就在他準備解放忍刀,和宇智波鼬痛痛快快的廝殺一場的時候,宇智波鼬使用時空間之術離開了。

三輪禦嶽提著刀,走到了夜夜子遺留下來的忍刀前。

看著那把被黑炎纏繞的忍刀。

他苦惱的皺起眉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唉!這次丟人可真的是丟大發了······這要是回去了,豈不是要被龍樹大人給削死?真是······宇智波鼬,不愧是龍樹大人的族人!!」

他蹲了下來,看著那把忍刀。

想了想,結印召喚出來一個影分身。

雖然他是個半路出家的忍者,一身力量依賴於咒印和忍刀,但這麼些年的修煉下來,多少也掌握了一些常規的忍術。

影分身伸出了手。

指尖緩緩的靠近那黑炎。

然後——

「砰」的一聲響,影分身化作白煙爆掉了。

同時反饋回來的還有灼熱的刺痛感。

「真是······好煩啊!」

三輪禦嶽仰天長嘆。

好好的差事,怎麼就辦砸了呢?

回去了可怎麼和龍樹大人交代啊?

*

木葉村。

宇智波族地。

三男一女四個人,憑空出現在了止水家用來養烏鴉的籠子上空,伴隨著巨大的聲音,一群人掉下來將飼養烏鴉的鐵籠子硬生生砸的變形,所幸烏鴉這會兒並不在籠子裡,沒有鬧出『鴉』命來。

止水飼養的烏鴉能作為通靈獸來使用,靈性極高,縱然不像三大聖地的通靈獸那般能言善道,甚至還操心著忍界存亡的大事兒,卻也不至於說是非得天天拘束在籠子裡。

這籠子隻是烏鴉們休息用的,除了晚上回來睡覺,白天的時候,烏鴉們基本上都飛出去在附近的森林裡活動。

仔細看的話,籠子上根本沒有鎖。

「呼!幸好提前做了準備。」

宇智波鼬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變形的籠子中取出來一支苦無,在這支苦無的握柄處有著繁雜的術式。

這是他學會了飛雷神之術後,製作的第一個坐標。

他當時就召喚了止水的烏鴉,通過烏鴉為渠道,將這支苦無送回來木葉······沒想到還真就給用到了。

「這裡是······止水家?「

白扶著君麻呂站好。

他看了看四周,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鼬,你什麼時候學會飛雷神之術的?」

「昨天晚上。」

「你······」

白無語的搖頭,天才和天才也是不同的,此刻,他深切體會到了這個道理。

「白,你先幫君麻呂療傷吧!我要帶著這個家夥去找止水。」

鼬說完話,提著被須佐能乎差點捏死的夜夜子,直接瞬身離去。

「······搞什麼?找止水?為什麼要找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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