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章〔羽無衣,擄掠女子不成反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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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無衣,擄掠女子不成反被俘,被套上項圈,當狗一樣使喚了大半個月。

一天到晚非打即罵不說,還在他身上試驗那些無恥功法,那女魔頭興致上來還動手動腳。

妖族沒有多少貞操觀,可羽無衣老覺得自己已經不乾淨了。

這蠢和尚知道他這些日子怎麼過來的?

一打照麵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折辱虐待?那是她經歷的事嗎?

羽無衣氣得冒煙,金發都似乎盪出了一層灼氣一般,隻是他還要臉。

說不出自己擄掠了令別塵的未婚妻後,反倒身陷煉獄的事。

因此雙眼冒火,還是得冷笑著道:「你是令別塵的朋友?」

「正要,那家夥太廢物了,孤等了那麼多天,竟不見他追上來。」

「都讓孤以為那家夥不堪麵對未婚妻受辱,放棄找來了。不過現在更證明了他的無能。」

「你一個區區外人捷足先登,那家夥不知還在哪裡打轉。」

說著他一把拉過裴涼,怕挨打丟了麵子,便偷偷傳音入耳道:「你不準拆穿我。」

裴涼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羽無衣見她沒有開口,便單方麵的認定她是同意暫時給他留點麵子了。

於是臉上的笑意更加肆意張狂,僅限邪惡氣息――

他壓迫性的摟過裴涼,手指在她下巴上扌莫索,富有曖昧和暗示的意味――

「可惜了,找來的不是令別塵,若是他在,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已經成為孤的玩物,表情必定好看。」

年輕和尚聞言,眉頭緊皺,臉上露出沉重之色。

此人便是無悅,與無鶴門令別塵與魔道少主姬非白齊名的當世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隻不過禪音宗不問俗事,因此很少參與爭鬥,此次出來,不過是受摯友所托。

卻還是晚了一步,摯友的未婚妻已然受辱。

無悅沉聲道:「原本小僧今日隻想帶走摯友之妻,看來無法善罷甘休了。」

羽無衣嘲諷道:「怎麼?出家人摻和這等紅塵紛爭?」

說話間,無悅的禪杖已經祭出來了:「出家人不問俗事,卻非是對女施主受辱之事冷眼旁觀。」

話音剛落,那禪杖落地,瞬間盪開一陣佛光,周圍的氣氛陡然莊嚴肅殺。

看來是個暴力和尚,不過也是,與令別塵那等冷酷直白的個性能成為摯友的,必定不會是什麼軟弱猶豫之人。

羽無衣冷笑:「找死。」

說罷手上便躥出一柄火刃,那火焰猶如太陽流漿,璀璨又不可直視。

二人瞬間撞到了一起,啥時大地震盪,山體搖晃。

裴涼見狀退到一旁,饒有興致的看這場戰鬥。

她沒有限製羽無衣的實力,得以見識魔道之外年輕一輩頂尖高手的對決。

雖然心中早有評估,但果然,如若不是羽無衣輕敵,憑他霸道的鳳凰心法和血統本能,裴涼還真不一定能輕易栓住這家夥。

但裴涼心中的疑慮就更深了。

她自問確實是善於抓住時機之人,但從魔道出來之後,道路未免太過順利。

與原主有著牽扯的命定之人,跟快遞公司加班加點走特快航線似的,一個個紮堆的出現在她麵前。

看似合理,但裴涼卻在其中聞到了急切和某種陷阱的味道。

一開始裴涼還以為這些家夥本身有什麼問題,或者受某種力量所控。

這也是裴涼控製羽無衣後百般玩弄――不是,積極試驗的原因。

但至少在人格和靈魂方麵來看,他們並不存在什麼可疑的地方。

那麼就說明他們存在的本身便足夠了,如果真的有陷阱,為何如此自信?

自信這些活生生的,驕傲的人會如背後黑手所願完成它想要看到的目的?

裴涼陷入了反思。

此時羽無衣與無悅的交手已經到了白熱化,兩人均有負傷。

裴涼見時候了,便沖上去,喊了一聲:「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羽無衣被這家夥柔弱無骨的一句話嚇得差點一招炸著自己,好在無悅見摯友的未婚妻沖上來,也連忙收手。

他憂心道:「女施主,此處危險,你不要靠近。」

「待我誅殺這淫賊後,定將你送回令兄身邊。」

羽無衣一聽就惱火了:「淫賊?你個蠢驢――」

見裴涼瞟了一眼過來,羽無衣沒說完的半截話隻能咽回嘴裡。

裴涼一臉感激的沖英俊和尚道:「謝大師相救。」

「不過大師不必與妖族太子殿下爭鬥,他方才所言非實。」

「太子殿下雖帶走我數日,但對我並無折辱,我相信殿下本性純善,或是與我未婚夫間有何誤會。」

「斷犯不著你死我活的。」

無悅聞言,看了看裴涼的神色,見她神情雖然溫和,但眉眼清澈堅定,周身也並無受辱之後的晦暗絕望跡象。

倒是明白她所言應該不作假。

於是便收起了禪杖:「那便如女施主所言。」

羽無衣冷笑:「你說打就打,說停就停?」

還要挑釁,裴涼卻轉身,語氣感激,但隻有他看得到對方表情威脅道:「太子殿下,叨擾數日實在不好意思。」

「您與別塵若有誤會,改日我與他成親後,定會勸他與你開誠布公談談。」

「今日,恕我這十數日來失聯在外,也該回去了。」

羽無衣的臉色隨著她的話,越來越沉。

他明白這家夥在裝蒜,這家夥在令別塵麵前便是如此,做出一副令人作嘔的依賴做作,外柔內剛之相。

這些話讓他聽著便作嘔,可他倆都明白這是騙人的,那蠢和尚被蒙蔽得團團轉。

羽無衣原本應該高興的拍手看令別塵和他朋友都是蠢貨的笑話。

但此時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

他不顧裴涼警告的眼神,跨上前一步,盯著她道:「你要回到令別塵身邊?」

裴涼道:「是。」

羽無衣:「你要回去跟他成親?」

裴涼:「……是。」

羽無衣怒了:「憑什麼?」

「好事全是他的,吃苦全輪到我。孤這些日子代他受了多少罪?憑什麼他能撈著名分?」

按照裴涼的說法,近日他所受磋磨,全該是令別塵的。這些本是裴涼隨口說的混賬話,但羽無衣卻信了。

他一貫善於遷怒令別塵,因此裴涼這麼一說,他便理所當然的把責任全甩到了令別塵的身上。

現在他苦頭吃完了,整個人也被折騰了個遍,好麼,輪到好事的時候這家夥竟要回令別塵哪裡。

憑什麼?

裴涼見這家夥發瘋,未免露餡又不好在無悅麵前教訓他。

便咬了咬牙道:「那你要如何?還不願意放人走了是嗎?」

這話在無悅聽來是女子質問男子不願放任,但羽無衣卻明白那是裴涼警告他別給臉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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