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應 第232節(1 / 2)
「小才子已經被用過刑,你怎麼知道他嘴裡說的不是實話?本宮要如何信你?」
「娘娘可以讓小才子受極刑,說不定小才子就肯說實話了。」
「你所言若是有假,本宮會唯你是問。」
「娘娘明鑒,奴才不敢說謊。」
「你先下去,你這顆腦袋先保留著,若是本宮從小才子那問不出什麼,你一定會死,謀害小主嬪妃可是死罪!」
「奴才不敢說謊。」
「放開他。」
鄭成誌死裡逃生,大鬆一口氣,回到膳房時又不由嘆口氣,本以為當上司膳長,他是膳房最大的頭頭,膳房的人都要聽他的話,沒成想一出什麼事都得找上他,這司膳長真不是好當的。
他不知道是誰要害死烏庶妃,不過小才子不想在烏庶妃那當差是事實,畢竟跟著一個不受寵,被永久禁足的庶妃是沒有任何前程的,小才子年紀還小,想要奔向好前程也沒什麼不對,不過若是為了奔向好前程,把自己的小主害死了,那恐怕就自私了。
原本已經從慎刑司放出來的小才子又被拉去慎刑司。
恵妃真的讓人對小才子用極刑,小才子為了保命才說了一些東西,他是被人收買,毒藥的確是他往烏庶妃的膳食裡麵下的,不過毒藥是別人給他的,說是是長春宮的奴才給他的。
恵妃問是哪個小主的奴才給他的,小才子說他隻記得他在長春宮見過,但不記得是哪個小主的奴才。
小才子說若是他去認,應該能認出來。
恵妃讓太醫給小才子療傷,等傷好一些,她會帶他去長春宮認人。
過了五天,恵妃就迫不及待帶上小才子到長春宮,趁著皇上去長春宮找徐妃的時候過去的,她先過去徐妃的雨荷宮稟報此事。
「本宮怎麼知道這個小才子不是受人指使呢?」
「徐妃,小才子在慎刑司受刑,他不敢說假話。」
「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他可有什麼證據?」
「他是人證,他能認得給他銀兩的人。」
「銀兩而已,誰都有銀兩,銀兩不是什麼特殊的東西,就憑他一張嘴,本宮信不過,恵妃這樣一來等於是搜宮了,無憑無據就搜宮,本宮覺得不妥。」
恵妃隻好看向皇上,說道:「皇上,那幕後凶手明目張膽謀害後宮小主,其心可誅,烏庶妃死的時候死狀很慘烈,七孔流血,那毒藥藥性很強,那人是喪心病狂,若是下一次她想要害的不是烏庶妃,是徐妃是宜妃她們,不找出凶手後患無窮,臣妾不想留著一個謀害小主的人在後宮裡,誰知道那人何時再起心思,本宮知道這事肯定不是徐妃做的,應該是長春宮哪個奴才做的。」
徐香寧皺眉,忍不住製止道:「恵妃,事情還沒查出真相,你不要先預設是長春宮的人乾的,萬一是承乾宮的人乾的呢,這個奴才害死自己的小主,背信棄義的人,他說的話有什麼可信度。」
「奴才不敢說謊,奴才說的句句屬實。」
有傷的小才子跪下來求饒道:「奴才認得那個人,奴才隻需多看幾眼就能認出他,是他給奴才一百兩銀子,還說若是事成了,他有辦法將奴才調去別的地方做清閒一點的活,奴才正是認出他是長春宮的奴才,奴才覺得長春宮得寵,他有能力幫奴才,奴才才會答應做這樣的事。」
「皇上,小才子在慎刑司受了極刑才說出一點真話的,臣妾覺得小才子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康熙不發一言,轉著他拇指上的大扳指,瞥了一眼徐氏後沉思。
恵妃看見皇上瞥徐妃那一眼,心裡暗道壞了,皇上怕不是要顧及徐妃吧,難不成皇上怕是徐妃做的,若是讓小才子認人,認出是徐妃宮裡的人,這事似乎不大好辦。
皇上是不是也有這一層顧慮才遲遲不開口。
恵妃心想這事情都查到這了,隻要小才子把人認出來,就知道凶手是誰,她忍不住又開口:「皇上,烏庶妃臨死前說十九阿哥不是榮嬪害死的,可能另有其人,她說榮嬪跟她無冤無仇,沒必要害她,十九阿哥當時還不到三歲,那下砒霜的人都能對小孩子下毒,可見此人心思歹毒,臣妾覺得說不定害死十九阿哥跟害死烏庶妃的人同屬一個,還請皇上不要放過凶手,那人不僅謀害皇嗣,還謀害嬪妃,屬實膽大包天,蛇蠍心腸。」
「去把長春宮的奴才叫過來。」
皇上還是忍不住開口了,恵妃才鬆一口氣,看向徐妃,「徐妃,你是長春宮的主位娘娘,還請娘娘下令把長春宮的奴才召集過來吧。」
「惠妃娘娘是掌管六宮的人,娘娘說的話一樣管用,不用我下令。」
恵妃被噎了一句,不過還是讓人去辦這件事。
過一會兒,所有奴才都召集過來,連同長春宮的小主都過來了,都站在長春宮的前院裡。
「小才子,你趕緊去認人吧。」
徐香寧心裡很不安,盡管她知道不是她做的,可是……
她忍不住看向和常在,當初烏庶妃把和常在推倒,害得和常在五個月的胎兒保不住,和常在肯定是恨烏庶妃的,這事會不會是和常在讓人做的?
小才子走得很慢,他身上的傷口都還沒好,每走一步路都非常疼,他強忍著痛意看院子裡的人,走到他們跟前,到倒數第二排時,他見到那個人,於是指著那人,說就是他。
徐香寧也看過去,小才子指的人,她並不陌生,是春喜身邊的太監小萬子,春喜是答應的時候便跟在春喜身邊,她不由捏緊手帕,下意識看向春喜。
畢竟跟春喜相處這麼多年,從她剛入宮當秀女時她就認識春喜,她能從她看似淡定的表情裡看出一點東西,她心裡咯噔一下,隻覺得整顆心往下沉,臉色一白。
「啟稟皇上,恵妃娘娘,徐妃娘娘,就是他,他給奴才一百兩銀子讓奴才往烏庶妃的膳食裡下毒藥,毒藥是他給奴才的,奴才不會認錯人的。」
「你胡說!你在栽贓誣陷,我何時給過你銀子。」
「就是你給的,我還記得你當時穿的紫色衣服。」
「你胡說!你想栽贓!皇上,奴才沒有,奴才沒未給過什麼銀兩給他,還請皇上明鑒!」
小萬子也跪下來。
「這是誰的奴才?」恵妃問道。
「是臣妾宮裡的太監,叫小萬子,臣妾覺得這事蹊蹺,臣妾與烏庶妃無冤無仇,為何要害烏庶妃,那個奴才的隨便指認如何能信,他都敢把自己的小主殺死,背叛主子的人,他說的話一點都不可信。」
「可是為何他不指認別人,偏偏指認春貴人的奴才?」
「那就要問恵妃了,恵妃想乾什麼,妹妹不知曉。」
「你……」恵妃沒想到春貴人反過來指她,好似她要陷害她一樣,她氣得瞪大眼睛,不得不說春貴人跟她的奴才都淡定得很,絲毫不慌張,這麼突然還能反過來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