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餘修與南宮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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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不久經過一處村莊時,秋日一直晴朗的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雨,他沒帶傘,又不想衣服被打濕,於是順走了一個漁翁的鬥笠和蓑衣,更過分的是,他還在別人的廚房裡,把別人魚簍裡的魚燒著吃了,剛吃完就被回來的主人撞見,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人用竹篙追著打,直到挨了幾竹篙,主人家才發現他留在桌子上的一錠碎銀,餘修也不解釋,嘿嘿一笑,戴上鬥笠就消失在了雨中。

後來,他本想要抄近路去大國神華,結果一頭紮進亂葬崗,在亂葬崗餘修也不嫌晦氣,看到一具白骨沒人收埋,就挖了個坑幫忙收埋了,還立了個無字碑,結果剛離開,就被野狗以為是新鮮屍體,把墳又給刨開了,剛走沒多遠的餘修發現異常之後,氣的硬生生的碾著那條野狗打了幾裡路,將它打到頭也不回的逃出了亂葬崗。

為了一探鬼神傳說,餘修專門挑晚上趕路,結果啥靈異事件也沒撞著,身上的蓑衣還差點被密集屍骨的磷火點著,然而,在他將要走出這個地方時,碰見了那幾名黑衣人,這對初入江湖想要大展身手的餘修來說,無疑是像花貓看見耗子一般興奮,於是,沿著那幾名黑衣人的腳印,餘修悄然的跟了過去。

夜色漸濃,正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時候,南宮府內,慘白色的燈籠在搖曳,院中樓宇簷挑皆掛白綾,明顯是在辦喪事,諾大的一個外院沒有見到一個人影,隻有地上紛亂的染血腳印,在內院,一撥人馬層層圍住一棟三層樓閣,隊列之前,是一個坐在太子椅上的俊朗中年男人,劍眉星目,兩鬢發色有些斑白,頭發很隨意的束在腦後,他身著紫色長衫,上繡金絲雲線,一個仆人端著枚精巧的炭爐,卑恭的跪在男人身前,秋夜濕涼,男人白的有些病態的手在炭爐上烘烤著,在他旁邊,是一位身騎白馬月要配單刀的壯漢,壯漢的神色有些興奮,他盯著頂樓欄杆上的一位白衣女子,手掌輕輕撫著馬背,轉頭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南宮千山,還不準備動手?黎明馬上就要到了!」

「單將領,燕兒已經是你的掌中物了,要快活多少個夜晚,到時還不是你說了算」

這時,兩名下屬快步走到院子中,輕聲在紫袍男子耳邊低語了幾句。

「好!好!」

閣樓之上一陣騷亂,白衣女子黛眉瓊鼻,眸含秋水,一襲白衣掩蓋不住玲瓏有致的身段,美的如同來自畫中,隻是此刻,她的眼神滿是恨意,家父遇害,親信被剿,連平日培養的好些個勢力,此刻也都不見身影,父親還未入土,堂叔便勾結外來勢力強奪南宮家的權勢地位,如果不是娘親自小培養的幾名侍衛拚死相護,她早就落入別人的魔掌了,袖中的手微微顫抖,她顫聲的一字一句的問道;

「南宮千山,你為何如此背信棄義?」

南宮燕實在不明白,二叔在府內地位僅次於父親,加上這麼多年來的親情,為何仍是同門相殘,她更不懂,為何平日親易近人的二叔,下手會如此狠辣果決,有太多的不明白,讓她心中對南宮千山還抱有一絲期盼,然而這絲期盼,馬上被擊的粉碎!

「動手」

南宮千山眼睛都沒抬,隻是自顧自的出神,他心中黯嘆

「要怪,就怪你爹吧」

「哈哈哈,我現在就來辦了你!」

聽到正主發話,單侯大聲淫笑,一拍馬背,白馬吃痛一聲嘶鳴,卻見他身輕如燕,縱身一躍便是數丈距離,落在閣樓二樓的瓦麵上時竟是沒有踩碎一片磚瓦,絲毫不掩飾欲望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美人,隻覺月匈口一陣燥熱,內力甚至都紊亂幾分。

「單將領好功夫!」

坐在太子椅上的南宮千山大聲喝道,嘴角卻是翹起一道微妙的弧度,他抬頭看向那個一直視他為親叔叔的女孩,今夜之後,南宮家在他的手裡,將會變得脫胎換骨,完全不同!

驟然,數十枚黑色羽箭破窗而出,速度之快,幾乎就是在單候腳尖剛一點到瓦麵,箭矢就迎麵而來,他雖是色性大起,在生死關頭仍是冷靜萬分,他一腳落下,另一腳隨即猛力踏出,登時屋麵震盪,瓦片破碎四散,擾亂羽箭飛行軌跡,而他更是借著這股力再次騰空而起,躍到了三樓屋麵,與南宮燕隻有七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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