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殺人被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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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色中,雨點無情地鞭打著大地,風聲像鬼魅般呼嘯。漆黑的天空被閃電劃破,猶如妖魔的利爪在雲層中翻滾。

在這狂風暴雨的夜晚,貴州境內某處一所刑警隊審訊室內,一個身材瘦高、皮膚白皙的年輕人坐在鐵椅上,他的黑色長發和明亮的雙眼在燈光下閃爍著無奈與迷茫。

而這個年輕人就是我,我本來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富有理想和熱情的社會人,此刻卻陷入了這突如其來的困境中。

我的雙手被手銬牢牢固定在鐵椅的扶手上,那雙曾經翻閱過無數書籍、握筆書寫過未來的雙手,此刻卻顯得如此無助。

我的雙眼注視著地板,那雙明亮的眼睛中滿是深沉的憂慮和困惑。思緒飛速運轉,不斷地回想自己被捕的經過,試圖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讓自己從這場無妄之災中脫身。

民警坐在我的對麵,麵容嚴肅,雙眼猶如獵豹般銳利。

他緊緊地盯著我,似乎想從那明亮的雙眼中探尋出隱藏的秘密。

「姓名?」

「甘雲圖。」

「性別?」

「自己不會看?我說警官,我可是守法市民,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都沒有乾呀。」

「老實回答問題,想不想早點出去?」

「男。」

「籍貫?」

「貴州」

「徐天榮你認識嗎?」

「認識,他怎麼了?」

「他死了。」

「死了?不可能吧?我前幾天還遇見他來著?」

「所以你的殺人動機是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他?」

「殺人動機?警官,我沒有殺人可別冤枉好人呀。」

「那你為什麼被抓到我們局裡?」

民警一次次質問我,而我則一次次地搖頭,民警的聲音在空曠的審訊室中回盪,卻無法穿透那厚重的鐵門。

審訊進行了幾個小時,我的麵容從也從茫然到疲憊。因為我真的沒有殺人

我開始仔細地回憶自己的經歷,而我的思緒,卻不知為何慢慢回到了童年的過往。

我叫甘雲圖,外號阿甘。至於為什麼叫阿甘?也許是大一軍訓時全班一起看了一部名為《阿甘正傳》的電影,而我又姓甘,就這樣被同學們叫做阿甘了。

而我的名字是我爺爺給我取的。

我聽部落的人說我出生在貴州苗疆深山裡。也許是天生克父母,寨子的人說我出生就把父母克死了,也有人說我父母生下我就把我遺棄在寨子門口。具體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我隻知道我爺爺路過時見我可憐,就收養了我。

聽寨子裡的人說,爺爺收養我那年他已經122歲了,常年一個人生活。子女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全部去世了,典型的黑發人送白發人。現在還剩下一個孫子,也十多年沒有回寨子裡了,生死不知?

就爺爺家目前的這個情況自然是沒有奶餵我的。

爺爺怕我餓死,從小以各種奇怪的毒蟲磨粉加以羊奶餵養我。

好在我命大,沒有被毒死,反而身體越長越強狀,比村子裡大多數同齡人都要長得高。

我也就這樣在巫山寨裡慢慢長大。

後來政府出資在我們寨子裡修建了一所民族小學,我也開始步入課堂。

出奇的,我的學習速度非常的快,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喝那奇怪的羊奶的關係,基本所有學習內容看一遍就會背了。

後來我不負所望,成為了寨子裡建寨以來第一位大學生。

爺爺還為我大擺了3天的流水席。

但是天不遂人意,大學畢業後的我並沒有找到工作。

而身為寨子裡第一位大學生,我成為了寨裡的人們茶前飯後的好孩子,成為了寨子裡新生代的榜樣。

自然沒有找到工作的我也無顏再回到寨裡。

因此我在大城市裡飄盪,尋找工作的機會。

為了養活自己,我當起了外賣員。

本來我以為日子就會這樣慢慢過下去,也許熬過了這段日子,找到合適的新工作以後日子會越過越好。

但是今晚,老天仿佛和我開了個玩笑。

在我陷入回憶的時候

在值班民警沒有注意到的門外,有一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的七星瓢蟲正在努力穿過門洞向審訊室裡麵爬去。

它的體型比普通的瓢蟲還要小,身上鮮艷的色彩在光線的映照下閃耀著神秘的光澤。它的翅膀,像是由最細膩的雪花雕刻而成,精致而獨特。

而這是瓢蟲進入審訊室後飛得晃晃悠悠的,感覺隨時會重心不穩掉落下來一般。

它在房間裡旋轉了幾圈,然後像是找到了目標一樣,飛快向我飛來。

隨後在我的後腦勺消失不見。

而我也感覺到自己的頭上像是有什麼蚊蟲停在自己的頭發上一樣,想下意識伸手去驅趕卻發現自己雙手被牢牢鎖在了鐵椅上,動彈不得。

我便使勁扭動身體想要驅趕它。

「老實坐好,你是掙脫不了手銬的。」民警見我來回扭動,以為我想要掙脫手銬,不以為然的笑道。

「警官,我頭上剛剛好像掉了什麼東西上去?有點不舒服,您能幫我撓撓嗎?」我懇求道。

審訊了幾個小時的民警本就不耐煩,一聽我想叫他們幫我撓癢癢,以為我在調侃他們,於是更加不耐煩的說道。

「你老實坐好,別胡鬧。我們這裡是刑警隊,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審訊民警一邊說一邊將審訊椅後麵的燈關掉,然後又打開,以此調節自己的情緒。

我見民警不幫我撓頭,隻能再次扭動脖子,想用頭發將頭上的蚊蟲掃掉。但這次民警卻沒有阻止我,反而說道:「別動了,再動我給你加一副手銬。」

我嚇得立刻停止扭動,但頭上卻開始發癢起來。我想用手撓了撓頭,卻發現根本做不到。隻好再次看向民警,道:「警官,我頭上好癢,您能不能幫我撓撓?」

民警見我滿臉癢意,猜測我並不是在調侃他。但他卻說道:「你老實坐好,我們這裡是刑警隊,不是給你撓癢癢的地方。」

我又開始用力的扭動脖子,但頭上的癢意卻越來越強烈,同時感覺自己的體溫也逐漸上升。我隻好再次看向民警,道:「警官,我頭上好癢,您就幫我撓撓吧!我保證不亂動。」

民警小李見我頭上癢意難耐,於是他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筆錄和電腦,走過來幫我撓頭。

我感覺民警的手指穿過我的頭發,像是穿過一片叢林一樣。他撓了幾下後便問我:「好點了嗎?」

「還是有點癢。」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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