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條線索(2 / 2)
信長和窩金每個早晨都會晨練,大喊大叫,打得房倒屋塌把所有人吵醒——怪不得每次的臨時基地不管長什麼樣,最後都會變成廢墟;
飛坦又抓了人回來刑訊,血腥味隔了老遠都能聞到——最近不能惹團長,不然又要被塞進飛坦的房間;
瑪奇發來消息讓我幫她搶天空競技場附近新開的那家甜品店的限量預約券——還要100張!黑客技術不是這麼用的!
芬克斯拿著新到手的遊戲機鑽進房間一個禮拜了還沒出來——不等飛坦一起玩,你倒黴了;
查到了關於米伏娜晶鑽的消息,富蘭克林帶著小滴去拿了——他們說兩個人就夠,但不知道為什麼,稍微有些擔心;
派克撿回來的流浪貓死了,她很難過的樣子;
剝落列夫還是個不喜歡跟人接觸的木乃伊,庫嗶也還是每天扮鬼嚇人,頭發長得遮到腳麵;
團長……團長又熬夜看書,黑眼圈重得像畫了頹廢係煙熏妝。
他們是蜘蛛,生活的地方叫流星街,有夾帶著重金屬武器的垃圾山,沒有念能力的人必須穿從頭包到腳的防護服,從垃圾山裡刨發黴長毛的東西吃,還得防著人搶。
他們不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不允許任何人奪走他們的東西……】
按著鍵盤的手不知何時垂落下來,屏幕蒼白的冷光堅持了一會兒,倏地熄滅。
月色朦朧。
那些被大大小小的集裝箱包圍的日子和橫七豎八躺下的少年,每個被強化係的吼聲和打鬥聲吵醒的早晨,因為惡作劇被團長塞進去的充滿血腥味的房間,還有為了爭搶食物的每一場打鬥,連同徹夜搖晃的燭火以及坐在火光下翻書的身影,都如同頭頂那輪圓月般蒙上了紗,變得飄渺而悠遠。
有輕微的呼喚聲,溫柔繾綣,叫著他的名字。
「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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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客?」
睜開眼就看到同伴眯成三條線的笑臉,淡紫色的發梢垂落下來,在下顎處一晃一晃。不知什麼時候坐著睡過去的俠客眨眨眼,疼痛一瞬間貫穿身體席卷而來:「疼疼疼!!!」
「噓!」銀回頭看了眼還好好睡著的亂菊,小聲調侃,「不好好躺著睡覺就會月要酸背疼哦,老年人俠客。」
俠客瞪了他一眼,艱難地抬手揉月要。
眼前立刻出現一塊柿餅。銀笑眯眯地問:「宿醉?」
「怎麼可能。」俠客瞥了他一眼,把柿餅接過來,「你今天又想偷溜?亂菊會打死你哦。」
「怎麼可能。」銀立刻把話還回來,笑容不變地說,「亂菊就是嘴硬心軟呀。而且,我們可是共犯哦。」
「可我是被你帶壞的啊!」俠客故作震驚地控訴道,「銀才是罪魁禍首。」
「唉?」銀也配合著露出震驚的表情,「真是壞心眼呀,俠客。」
「隻有你沒資格這麼說吧?名字裡都寫著『壞心眼』的家夥。」
「是『市丸』。你國語不及格嗎?這樣可沒法上真央呀!」
兩個男孩子淅淅索索地從屋裡鑽出去。有溫和的風在門打開的剎那鑽進屋裡,帶著些陳腐的氣味從四麵八方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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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蠢作者被回憶殺殺掉了,沒話說
啊,對了,這章有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