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薑律大聖與死神星君鬥法(1 / 2)
第196章薑律大聖與死神星君鬥法
聞言,幾人一下都是認真起來。
重炮將橫放在馬車上的戰斧提起,握在手中,鬼麵狐則是將包裹在黑布中的手杖從鬥篷下取出,薑律左右看了看,扛起了半人高的豎琴。
「你這個倒也不用一直拿在手裡」
庫丘林扶額。
「真是想不通,王怎麼會讓你一個吟遊詩人上戰場,難不成豎琴還能砸死人嗎?」
正說著呢,前方便是傳來了一陣金屬碰撞的鏗鏘聲。
對於這樣的安排,薑律自然樂樂嗬嗬地接受了。
既然不是自己的主線目標,那自然是能省力就省力,能偷懶就偷懶。
我中計了!
我們想象的獨自抵擋,是庫丘林大人靠著地形和康諾特的軍隊拉扯打遊擊,苦苦支撐著保護身後的阿爾斯特。
但可惜的是,她低估了薑律。
而他的吟遊詩人指示器卻絲毫沒有反應。
而鬼麵狐和重炮自然是知道薑律的真實能力的,不過他們也清楚,薑律的能力,能保密還是保密的好。
說完,薑律一隻手掐住食人花的根莖,一隻手按住花蕾。
「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雖然我沒有這方麵的記憶,但我肯定我絕對有經驗!」
無奈之下,她隻好咬牙切齒地道:「那你快一點」
「這件事說來的確有意思」
「什麼?」
「說起來,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啊?」薑律問道。
鬼麵狐擺擺手,沒有多說什麼。
虎哥蹲的薑律微微抬頭,戲謔中帶著一絲喜悅,一眼萬年。
莫瑞甘頭皮發麻,叫苦不迭地從墳墓中爬出,又變成一株食人花。
康奇厄伯安排的驚喜這麼快就來了?
就這麼急?
他左顧右盼,並同時開啟了吟遊詩人的能力,尋找三十米內的目標。
暗器?還是冷箭?
於是薑律又看向那名戰士,俯身檢查起了他的狀況。
莫瑞甘終於受不了了,食人花的花瓣猛地合上,試圖咬死薑律。
「啊?」薑律一時有些想不起來。
「接近了」
對此,薑律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隱晦地對二人道:「那就辛苦你們了」
當他第一次陷入重圍,而我們因為跟不上他的步伐,被阻隔在了外圍,那時我們都以為他凶多吉少,沒想到他開啟了戰神姿態」
薑律眉梢一挑:「你心裡有數嗷」
但事實卻是,每次戰鬥,庫丘林大人都是直麵整個軍隊,從正麵撕開一條口子,直奔敵軍的指揮官,斬下軍隊的大腦。
還不知道康奇厄伯給自己安排了什麼驚喜呢。
女人那比起伊希娜來說都不遑多讓的絕美容顏,在她雙眉輕蹙之時無時無刻不在挑動著薑律的神經,特別是她猩紅的嘴唇和眼角那顆淚痣,隻能用四個字形容——
「喝酒都要喝甜的?」薑律呡了一口,一臉嫌棄:「以後喝酒讓庫丘林去小孩那桌」
可薑律想要她還沒給,能這麼簡單就放她走嗎?
說完,一個猛子紮入水中,開始和莫瑞甘變成的巨蟒扭打在一起。
說到這裡,戰士還貼心地解釋道:「就是之前對付你們的那個狀態」
但奇怪的是,三十米之內什麼人都沒有。
可一扭頭,薑律便發現了不對勁。
「我知道」
薑律表示了解。
「喪屍?還是食人花?」莫瑞甘不耐煩起來。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薑律少見地把持不住了。
莫瑞甘直呼逆天,慌亂間掙脫了薑律的束縛,又變成一具骯髒的喪屍,潛入墳墓,妄圖震懾住他。
「嗯差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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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合並一下?」
「你」
一邊喝著,戰士還一邊跟薑律科普,這是德魯伊的修道院為庫丘林特供的威士忌,味道是甜的。
戰士一邊將雜草覆蓋在馬車上,一邊笑著解釋道:「沒什麼好緊張的,庫丘林大人實在太過強大了,我們都相信,除非是真正的神明,否則人類在他麵前,即便數量占了絕對優勢,也是改變不了戰鬥的結局的」
「看著吧」
戰士似是已經習以為常:
「要不了多久,大家就會凱旋了,按照以往的經驗,我們隻需要在確保自身安全的情況下牽製住敵人,庫丘林大人便能橫掃戰場。
我狠狠中計了!
既然如此,乾脆就將計就計,守住這份不知道算不算是底牌的底牌。
帶著沉重的豎琴,他在戰場上就是一個活靶子。
女人被嚇得下意識後跳,同時有些驚恐地叫道:
薑律想搭把手,但是那阿爾斯特戰士卻拒絕了他的幫助,而是讓他安心坐著就行。
因此見莫瑞甘要跑,薑律起身便追了上去。
「蛇?」
而重炮則是大大咧咧地拍拍薑律的肩膀:「還記得上一次分別的時候我跟你說的話嗎?」
猶記得昨天回去的時候,這個戰士也是押送他們三人的一員,那時他的態度不說鄙夷,但也絕不友好,沒想到隻是一首曲子,就扭轉了這一切,連這些隻效忠於庫丘林的勇士都對自己抱有了極深的敬意。
莫瑞甘的神情驀地變得有些猶豫。
戰士似乎有些無奈,但言語間更多的則是驕傲:
「最開始,我們隻聽說神勇的庫丘林大人以一人之力獨自抵擋著康諾特的軍隊,對他心生敬佩,故而想要追隨他,幫助我們心裡的英雄分擔一些壓力。
她是來給庫丘林添堵的,誰曾想碰上個變態,簡直離了大譜。
即便在薑律還用不出任何能力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加在一起也能在愛爾蘭這片大陸上橫著走了。
但如果不答應薑律,她又無法離開。
「麋鹿?」
「異域風情!」
是什麼人就融什麼圈子,隻能說自己是時候再考慮考慮是否還要繼續追求庫丘林了。
「你到底要怎樣?!」莫瑞甘撕心裂肺地質問道。
庫丘林並沒有帶走所有人,還留了一個人保護薑律和輜重。
「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去問問凱瑟琳,去問問佛羅倫薩的人,問她們敢不敢在我麵前扮演喪屍?」
雖然他的腦子很清醒,但是他的腦子很糊塗。
也就在這時,好像特供威士忌的勁頭上來了,蹲在戰士身邊的薑律感覺腦子有些暈乎乎的,頓感不適,便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