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後果(1 / 2)
總統套房內,露露躺在床上身體不斷地扭捏,拉扯著自己的衣服。
付博正在處理著刀口等人送東西過來,聽見身後聲音回頭。
「……」看到這樣的風景,剛壓下去的藥勁又讓來了。
閉著眼睛過去把被子蓋好,可是這時的露露藥性正烈,哪裡會安靜呆著。
付博之前又是劃傷又是冰的,好歹能克製一下,現在的秦露秀色可餐,讓他好不容易壓下的火焰無非添了一把火。
「該死~」
拿起手機撥打電話:「怎麼還沒到?」
付博怒吼,就一頭發怒的獅子。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要她,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在一起,他怕在這樣下去他會控製不住。
「付總,我們被人追尾了,現在在事故現場,對方酒駕。冰撒了一地可能要重新去籌備了。」電話那頭的的小弟看著車子嚴重變形的車尾。
老大讓他多準備些酒吧裡的冰給他送去,多準備是多少?索性就把酒吧裡的留點備用,其他的都拿走了,他還多跑了好幾個酒吧,現在堆在後備箱的冰塊要麼散落一地化成水,要麼都被車撞成渣化成水,隻有幾袋好的。
「要快。」說要掛斷電話,看了眼床上的女人,「真要命。」
「我好熱,水,我想喝水。」床上的女人低吟。
這對於隱忍一夜的付博來說簡直就是催命符,給秦露餵了水之後,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他轉身去衛生間打開冷水,自我降溫。
在出來時,看著床上的人十分痛苦,頭上全是汗。
付博用冰毛巾打濕以後側躺著幫秦露擦臉,秦露瞬間感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個勁的蹭並嘟囔:「好涼快。」
好像這樣她還是不滿足,付博剛洗過冷水澡身上冰冰涼涼讓秦露很是舒服,開始往付博身上蹭。
秦露一點點的攀爬,她想得到更多,她需要更多的冰涼,開始口勿他的唇。
他翻身把女人從身摘下來,按住秦露的雙手,居高臨下的看著秦露,喉嚨嘶啞對秦露說:「秦露,你在不老實我真的控製不住了。」
剛才的冷水澡根本沒起到作用,現在的自己簡直糟糕透了,但是秦露哪裡還聽的到,被束縛著讓她更加難受,不斷地掙紮。
秦露還在不斷的扭捏的身子,嘴裡呢喃:「付博,付博…」
在崩潰邊緣的付博,聽到秦露的呢喃,雙目通紅,額頭青筋凸起,深秋不熱但他汗水一滴滴的往下落,剛才的字眼讓他一點點失去理智,臉靠近秦露,咬牙切齒的從嘴裡艱難的蹦出幾個字來:露露,你……你剛……才,喊…誰?
秦露半咪著眼睛,她現在分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她隻知道近在咫尺的男人是那個她遙不可及的存在,也是心中所愛。
可能是夢,就讓她在夢裡沉淪吧。
「付博……我……」秦露說著主動獻出自己唇。
原來,原來她的心裡有他。
天空大亮,付博起身,看著旁邊熟睡的女人,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雖然就這樣要了她,自己也是不願的,既然木已成舟,自己就用一輩子去負責,去守護她。
想起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那這筆比賬得好好算算,這件事雖然受益的是自己,但是對她而言是不公平的,那她的委屈自己一定為她討回來。
付博拿起桌子上的筆和紙給秦露留言:櫃子裡有換洗的衣服,昨天的衣服我扔了,餓了叫酒店服務,處理完事情就回來,等我。
付博離開秦露悠悠轉醒,看著眼前的環境,她記得自己在休息室休息,有人讓她拿快遞,然後剛走到門口就有點頭暈,之後就不知道了。
看著自己的情況也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突然想起那個夢,夢裡那個身影,難道不是夢?那個身影是他吧?
那個男人天天去聽她談琴,她知道他是朋克酒吧老板叫付博,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她知道他們兩個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所以不進入他的生活就是最好的。
起身穿衣,看著到了桌子上的紙條,果然是他,真的是孽緣~
秦露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應該是被算計了,秦露腦子裡開始有些零散的記憶開始回落,想著昨天那些零散的記憶,在看看身上的痕跡就知道昨夜有多瘋狂和荒唐。
秦露現在無心再去計較有人是否要害她,為什麼害她,她隻想逃離這裡。
他救了她,不管如何他要了自己,還是自己的第一次,算是兩不相欠了,就讓兩人的緣分到此為止吧。
拿起紙和筆提筆留字:互不相欠,再見在也不見。
﹉
付博走到門口,剛好碰到籌集一夜冰塊沒有睡覺的小弟,發火:「你辦事怎麼這麼慢,等你送來黃花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