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阿紫的決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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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區、鼓樓巷、東直門,這些詞有些人熟悉,有些人則很陌生。

但說到底逃不開三個字。

四合院。

什麼?四合院?哎呦,那得多有錢才能住的起啊?

會這麼想無可厚非,畢竟是北京二環以內了,距離皇宮都不遠了,自不必多說,但我要是跟你說,這對於一些活了幾百年的奇物來說,這些都隻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你又作何感想?

一胡同,四麵屋,倆兒看門石獅子,圍成了一個大院兒,院兒裡一口青花瓷九龍魚缸,擺在院子正中,兩條大紅錦鯉在缸中緩慢遊動,周圍回響著老式收音機播放的戲詞聲,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一襲布衣馬甲,正靠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哼著小曲兒,拍著蒲扇,好不快活。

「咚,咚,咚。」

銅環輕輕叩響房門,屋屋外人沒開口,屋內人也沒起身,那房門便自已打開了。

屋外之人是司馬南,他提著東西,向著院子裡的人淺淺的鞠了一躬道:「師傅,我來看你了。」

屋內的人依舊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搖著蒲扇,緩緩開口道:「嘿,稀客啊,難得來一趟,你小子還記得有我這個師傅啊,啊?」

司馬南趕忙陪笑道:「您可別拿我打趣兒了,我每周都要來您這兒一趟,比去總部都來的勤,您還嫌不夠啊。」

說著,司馬南提著東西,快步靠近了對方。

「嘿,你小子,最近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敢跟我頂嘴了是吧。」

「哎呦,瞧您這話說的,我那敢吶,我對師父的尊敬,那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那老頭,拍著蒲扇說道:「行了行了,功夫沒長進,嘴皮子倒挺溜,說來說去都還是那幾句,一點新意都沒有。」

司馬南一手拎著東西,另一隻手托著下麵,滿臉堆笑的站其一旁。

「那都是師父教的好啊,我能有今天,那都是沾了師父的光啊,吶,專門給師父您帶的,老坎家的紅油腐乳跟豆瓣醬,知道您就好這一口兒。」

「嗯~還算機靈,不過,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情?」

司馬南嘿嘿一笑:「我就是專門來看望一下師父,這不是咱們爺倆的默契嘛。」

那老頭一聽這話,皺著眉頭,抄起蒲扇就往司馬南頭上拍了一下:「別擱這沒屁瞎擱楞嗓子,我還不知道你,你小子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你小子憋的什麼屎,想乾哈快說。」

司馬南尷尬的笑了笑道:「嘿,果然還是瞞不住您啊,是這樣的,我想借您的鏢旗一用。」

聽聞,那老頭神色一變,眼睛也變得銳利了起來,他撐著躺椅坐了起來,捋了捋胡子。

「你先是把阿紫那姑娘派出去了,現在又跑來找我要鏢旗,看你這架勢…是鐵了心要入局了?」

司馬南收起笑容,盯著對方,沉默片刻後,嗯了一聲。

那老者嘆了一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你出手幫他們,本來就已經是一隻腳踏入火坑了,現在你還要來管我要鏢旗,你這是要拉整個飛鳥門陪你一起冒險吶,你想清楚了嗎?」

司馬南沉默片刻,單膝跪下,對老者行了個禮。

那老者,見他這樣,先是一驚,剛準備抬手,卻又停了下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逼我,膽子肥啦,敢來要挾你老子我啦。」

司馬南先是一笑:「嗬,師父,我想做的事,向來是瞞不過您的,對吧。」司馬南抬頭看向對方。

那老者,眉頭動了動,沒有回答。

「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司馬南能有今天,全靠師父當初收我入門,您就是徒弟的再造父母,這份恩情,徒弟一生銘記,但是……現如今的局勢,您想必也很清楚吧。」

那老者依舊沉默。

「當年妙門引發的那場騷動,事發突然,我們沒能參戰,其餘勢力也多為自保之徒,結果雖然妙門被重創,奇物界和人界迎來了這六十多年的安穩日子,但是整個趙家被滅門,禦物司整部重組,這樣的結果師父您也覺得痛心,不是嗎?」

聽罷,那老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惆悵,似乎也是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

「師父,過去雖已經無法挽回,但現在還可以補救,當年趙家並沒有被滅門,還留有血脈。」

聞此,那老者猛的一驚,雙眼瞪大。

「你是說,當年趙家沒有被滅族?」

「沒錯,這人叫趙尋,此前一直被禦物司和純鈞他們秘密保護起來,直到最近才被重新接引回來。」

司馬南的話,讓那老者十分震驚,但同時讓其十分疑惑。

「好啊,好啊,真是上天保佑,不過……這種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前段時間,純鈞主動找上了我,並且邀請我入夥。」

「你答應了?」

「當時沒有,不過現在,我決定幫他。」

那老者皺了皺眉頭。

「為什麼?」

「第一,為道義;第二,為還禮;第三,為蒼生。」

那老者愣了一下,問道:「這…從何說起?」

「第一,純鈞與我乃是生死之交,對我有恩,待我如兄弟,為道義,我以身入局。」

「第二,趙家與我們飛鳥門私交甚好,當年我們沒能及時相助,才至此惡果,而如今,為還禮,我們也應入局。」

「第三,趙家血脈尚存,妙門不復全盛時期,正是剿滅他們的最好時機,為了世界,為了蒼生,除掉此惡患,哪怕身死魂消,也應入局。」

聞此,那老者微微點頭,對司馬南的這一番話,是相當認可。

「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弟,為義、為禮、為蒼生,好啊,好啊,這搞得我這老將,也心潮澎湃啊!哈哈哈哈哈!」

說罷,那老者猛的站起身來,握緊雙拳,身上青筋暴起,一股強大的威壓以他為中心向周圍散發,震的院裡的魚缸都發出聲響來。

隨即,他抬起右手,向前一抓,「啪」的一聲,一個紅木棍身的三角大紅鏢旗,便出現在他手裡,那鏢旗上紋有一隻飛鳥的圖騰,以及一個大大的鏢字,看起來十分氣派,往地上一插,盡顯威壓。

那老子咧嘴一笑,將鏢旗遞給司馬南,司馬南雙手接過鏢旗。

那老者大笑著說道:「哈哈哈,拿去,憑此旗號令飛鳥門,其餘那倆小子要是不話,就讓他們來找我。」

「徒弟明白。」

「對了,回去的時候,幫我給純鈞那家夥帶句話,就說今後有什麼事兒,我王彪,一定去幫幫場子。」

「嗯。」司馬南猛的點了點頭。

司馬南這邊事情辦妥了,話分兩邊,子這邊的情況,就沒有這麼順利了

隻聽得。

「轟隆!嘭!啪!」

連續的爆炸聲,不斷的回響著,帶起的煙霧與灰塵遮蔽整個場地。

伴隨著又一聲劇烈的爆炸聲襲來,產生的濃烈煙霧形成了一坨蘑菇雲,匯聚於此。

隨即,隻見一個短發女子,從那煙霧之中竄出,並且以一個瀟灑的後空翻落地。

子看見自已新買的衣服和過膝白襪上沾滿了灰塵,連自已都牛仔短褲上都是汙漬,就氣的牙根直癢癢。

於是她便沖著對麵煙霧之中罵道:「你丫的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嗎?老娘新買的衣服啊!」

子的聲音傳出,沉寂片刻後,得到了回應,是數根長條狀物質,從那煙霧之中冒出。

子頓感不妙,立刻做出反應,剛一個瞬身後撤的同時,那幾根長條狀物體,頓時產生了劇烈的熱量和光亮,隨後就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一時間,產生的巨大沖擊力,甚至有音爆的即視感,瞬間便將子沖飛了出去,子雖然立刻便操縱能量,架起雙臂護著自已,但卻依舊被飛起的碎屑劃破了皮膚。

子被震飛數十米之遠,才勉強穩住身形,不禁心想道:「明明都已經用能量護住了身體,沒想到還是被傷到了,這就是……蕭燚嗎……」

目前的這個情況,可以說的上是完全出乎意料了。

子的能力,可以讓其以一種超乎常理的速度進行潛行,一般的奇物幾乎是很難發現她的行蹤的,即使發現了,也難以達到她的速度,所以一般情況下,想抓住子就已經是相當困難的事情,更別說將其拉入移形創造的空間裡了。

但眼下這個情況,很顯然,子翻車了,而且是翻了大車。

一開始,還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子完全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氣息,也沒有感覺到自已被盯上了,直到一陣突如其來的爆炸吸引了她的視線,路邊的一輛汽車突然發生了爆炸,沒有傷到人卻驚擾了周圍,引發了混亂,子遲疑了一下,雖然感覺到了一絲奇怪,但也沒有太在意,便繼續趕路,直到,那爆炸就在自已麵前發生了,子這才發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畢竟這次是突如其來的爆炸,並且就在自已麵前,因此子很容易便能聯想到,是自已被盯上了。

第一次爆炸就是想引自已上鈎,同時判斷自已的方位,對方的探查能力,很明顯不在肖特之下。

但還沒等到子做出行動,隻是稍微遲疑了片刻,子便感覺到被什麼人抓住了手臂,隨後一瞬間,對方的移形空間發動,子也被其拉入了其中。

子猛的掙脫對方,想看看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

但隻是一眼,子便感到了一絲巨大的壓力席卷全身,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子可以說的上是相當熟悉了,因為深知對方的恐怖,因此在掙脫開的一瞬間,子便立刻發動了攻擊,並且拉開了距離,但顯然對方也是這樣想的,並且更加心狠手辣。

劇烈的爆炸猛的在兩人之間發生了,僅僅隻是在子剛剛掙脫的一瞬間,爆炸便發生了,子完全沒有預料到,隻能結結實實的接下這一擊。

被炸飛了出去,頭上戴著的鴨舌帽,都不能說是被炸飛了,而是一瞬間就變成了渣渣,而子身上穿的衣服,因為有子用能量護住了身體,這才勉勉強強扛了下來。

回憶結束,時間回到了現在,子向著對方大聲吼道:

「蕭燚!沒必要這樣吧,好歹以前也算是同事,你不顧及以前的感情,也歹顧忌一下老馬的麵子吧,小心他找你算賬啊。」

子話說完,現場的氣氛陷入了短暫的沉寂,所能看見的隻有不斷翻騰著的煙霧,久久不肯散去。

「哢嗒。」

「哢嗒。」

「哢嗒。」

煙霧中傳來了有規律的金屬與地麵的碰撞聲,這很明顯是對方的腳步聲。

子抿了抿嘴唇,壓低身子,掏出匕首,擺好了隨時與對方戰鬥的架勢。

隨後隻見那煙霧之中出現了一個身材頗為高大的男人,麵色呈鐵青色,紅瞳,戴著鐵麵罩,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沾了不少灰塵,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那男人看樣子有接近兩米高左右,但四肢卻頗為纖細,穿著一身墨綠色工裝服,像是從工廠裡出來的工人,但比較奇特的是,穿著這麼一身衣服,的同時,還係著兩條深色肩帶,並且與月要帶相連,月要帶上是一個特殊的,類似鎖孔一樣設計。

另外,他還戴著一雙黑色橡膠且鑲嵌鐵皮的手套,腳上穿的是黑色工裝靴,也是鑲嵌了鐵片的,所以走路才會哢嗒響。

可謂是:

【麵目猙獰,旱魃降世鬼神驚;目露凶光,一雙邪眼賽窮奇。】

蕭燚用他那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倒是想知道,純鈞他們的事兒,你們飛鳥門怎麼會摻和進來,嗯,值得調查一下。」

蕭燚嘴上這麼說著,手上的攻擊也沒有絲毫想停下來的跡象,連續的爆炸立刻便接二連三的襲來,子被壓製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蕭燚借此嘲諷道:「司馬南手下的五星君,就隻有這種程度嗎?看來是徒有虛名罷了,趕緊把手上的東西交出來,我可以念曾經的同事之情,放你一馬,別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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