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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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氣氛曖昧旖旎,火苗像是被點燃了一般,讓人無法自控。

季清影被男人拉在懷裡,手還放在了腿側,他的手掌包裹著她,根本無法動彈。

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溫熱,心髒重重跳動。

與此同時,又有點莫名的想笑。

原來傅言致喝醉酒,是這樣的。

她低頭,碰了碰他的鼻尖:「傅醫生,其他人知道你是這樣的嗎?」

傅言致睜開眼看她,瞳眸裡倒映著她明艷動人模樣,他喉結滾了滾,聲音沉沉:「你知道。」

「嗯?」季清影揚眉,故意問:「隻有我知道?」

傅言致「嗯」了聲。

季清影笑:「那其他人沒見過你喝醉的樣子?」

傅言致閉著眼休憩了會,搖了搖頭。

他一般不怎麼喝酒,又怎麼會有喝醉的經歷。

季清影直勾勾盯著他的神色,得到肯定答案後,無聲地彎唇笑了。

她靠近,親了親他的唇:「你現在有幾分清醒?」

傅言致沒說話,他覆在季清影手背上的手忽然撤開,在季清影的注視下,他竟然還開了她一顆盤扣。

她眼皮一跳,意外地看向沙發上躺著的男人。

在傅言致要解開第二顆的時候,季清影一把將人手按住:「別。」

她羞澀不已:「窗簾沒拉。」

傅言致抬了下眼。

季清影將人推開,起身去了落地窗那邊。

她今天穿的旗袍,是一件蕾絲款的無袖斜襟立領款,長度到小腿處,從大腿處往下,便是一整排的盤扣鏈接,虛虛地擋住了很多引人遐想風光。

季清影把落地窗關上,還順勢地把窗簾也拉上了,屋內,瞬間隻有暖色調的吊燈在照。

她回頭,去看半躺在沙發上的男人。

傅言致沒閉眼,正目光灼灼地望著她這邊。

兩人四目相對。

季清影抿了下唇,在他注視下彎了彎月要。

她身材一直都不錯,曲線姣好,前凸後翹。雖然人瘦,但該有的全都有。穿上旗袍時候,好身材一覽無遺。

傅言致的目光全落在了不遠處的女人身上。

她彎下月要時候,小腿緊繃,她白皙柔軟的手,和粉色蕾絲有了鮮明對比。

好像連身上的肌膚,也泛上了粉紅色調。

她側對著她,讓燈光籠罩在她身上,地上留下了她的影子。

她手指解開一顆一顆的盤扣,讓傅言致能看到更多。

從小腿肚往上,側邊的解開後,她把手放在了斜襟盤扣上。而後抬眼看向他,眸子裡有羞赫,也有勾引。

「傅醫生。」

她故意壓了聲音,像是妖精一樣:「我來教你解這個好不好。」

季清影今天穿的旗袍,盤扣比較特別。和側邊的相比較,這個很難解開,繞了好幾圈,也不奇怪剛剛傅言致沒能脫下。

傅言致目光裡像是有了火苗,在漸漸地燃燒。

他嗓音沙啞,坐直了身體:「好,過來。」

季清影一笑,婀娜多姿地朝他走過去。

季清影剛過去,就被人拉著跨坐在了他身上,解開了盤扣的旗袍被撩到了大腿根,玉腿顯露,又白又嫩的肌膚映出來,引人遐思。

傅言致低頭看了眼,目光又沉了幾分。

他盯著季清影的臉看,低低問:「教我?」

接收到他目光,季清影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

但這個坑,又必須走下去。

她抿了抿唇,低頭看著他那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應了聲:「……好。」

她拉著傅言致的手,落在鎖骨側邊盤扣上,輕聲告知。

「你抓住這個線,往這邊繞兩圈,那個有個小點,繞過後就解開了。」

傅言致照做。

他手指在上麵流連,按照她教導的方式,認真且專注地在研究盤扣。

近距離看,季清影才發現,傅言致的指甲修剪的特別整齊,就很乾淨漂亮。

她感受著他的手指在那一處停滯,身子控製不住緊繃起來。

明明是幾十秒的功夫,可季清影卻像是過了一年一樣。

她下意識吞了吞口水。忽地,耳側傳來濕濡感,男人的聲音隨之落下:「是不是這樣。」

話落,她最頂端的盤扣被解開了。

季清影「嗯」了聲,眼睫顫了顫:「是。」

傅言致低頭,含著她的耳垂親著:「學的快嗎。」

「……快。」

傅言致低低一笑,開始往下研究第二顆,低低道:「嗯,是老師教得好。」

季清影臉紅到了極限,不自在地挪了下身子,剛挪動,就被傅言致扣住了。

他說:「別亂動。」

「…………」

她垂眼,盯著他手上動作,還真沒敢再動。

以前時候,季清影從未發現,解盤扣是一件這麼讓人煎熬的事。

明明就那麼幾顆扣子,被男人弄的,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

盤扣全部解開時候,她下意識地想起身回房,還沒來得及站起,男人的手便順著盤扣往下,覆在了某一處。

季清影懸在兩側的腿瞬間繃直,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

「傅……言致。」

「嗯。」他應了聲,誘哄著她:「學會了是不是要有獎勵。」

他把之前季清影在他這兒占的便宜,那些小心思,全都給翻了出來。像是要用十倍百倍還給她一樣。

季清影含含糊糊地應了聲:「你要什麼獎勵?」

「你。」

果決的一個字蹦了出來。

下一秒,季清影感受到男人的手在動,她身子控製不住地輕顫,喉嚨裡溢出低吟聲,在靜謐的深夜,格外的突兀又婉轉動人。

……

客廳的燈比房間的要亮很多,是由很多小小的燈泡組成的吊燈。

旗袍被掀開往上,在燈光下,格外的刺眼顯目。

漸漸地,地上比他們進屋之前,多了些東西,但又像是沒多。

屋子裡所有都沒有變化,沒有陌生人進來。

隻有他們。

隻是,身上的束縛少了許多,越來越少。

沉甸甸的衣物,好像都被卸下了,消失不見。

窗簾被拉上,無人能窺見讓人麵紅耳赤,臉紅心跳的一幕。

隻偶爾能聽見些許不一樣的聲音,在深夜引燃,讓人難寐,遐想連連。

從燈光下的影子看,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遊走,女人的腿掛在了空中,虛虛晃晃。像站不穩,又像勾不住。

掉下來時候,被一隻大手撈住,像藤蘿一樣糾糾纏纏在一起。

…………

-

從客廳到房間,到浴室,甚至連房間的桌子上,也留下了兩人的影子和痕跡。

醉酒的人,像是徹徹底底卸下了麵具,把壓抑多年的本性,全數傾出,隻因為這一人。

風靜了,聲音也靜了。

等一切回歸平靜時候,湖麵漂浮的花瓣落葉也停在了湖的盡頭,不再因漣漪有浮動。

傅言致醒來時候,旁邊的人還在沉睡。

房間裡窗簾緊閉,是昨夜季清影強行要他拉長的,還是在某個特殊時間點,他沒轍,直接抱著人過去拉上。

想著,他稍稍頓了下,低頭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人,眉眼間的柔和盡顯。

低頭親了親她唇角,傅言致悄然起身,到抽屜裡拿出了藥。

這一次,她沒再像上一次那樣,給他踹一腳。

給她敷好藥之後,傅言致伸手,捏了捏她臉頰,嗓音沙啞道:「我去上班了。」

季清影眼皮動了下,不想看他。

傅言致低低一笑,知道她醒了。

他低頭碰了碰她的唇,啞聲問:「醒來了給我信息,我讓人給你送早餐。」

「……不要。」

季清影悶在被子裡出聲:「你好好上班吧,我和融雪一起吃。」

「好。」

傅言致伸手,撩開她臉側頭發,低聲道:「那晚上我們一起吃。」

「……嗯。」

「抱歉。」

季清影聽著耳邊嘀嘀咕咕的聲音,昨夜那些瘋狂的事瞬間鑽進腦海。她羞赫的踢了他一腳,咕噥著:「你快走吧!」

傅言致笑,知道她這是害羞了。

他頓了下,起身站了起來,又沒忍住彎月要下去,含著她的唇親了親,告訴她:「昨晚的獎勵,我非常喜歡。」

「……」

到人走後,季清影才偷偷扌莫扌莫地睜開眼。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套著的衣服,欲哭無淚。

他是喜歡了。

她不喜歡!!

當事人表示後悔,非常後悔。她昨晚就不該主動勾引他,誰知道喝醉酒的傅言致是那樣的。

一想到昨晚的那些畫麵,季清影就想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

花樣百出不說,還使勁地在磨著她,折騰著她。要不是她平時會鍛煉,就昨晚那一係列花樣,季清影覺得自己這會已經沒了。

她現在算是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傅言致對旗袍的喜歡。

男人的製服控,太可怕了。

-

傅言致到醫院時候,不意外收到了許多同事的恭喜。

他神色自若點頭,臉上雖沒太明顯的表情流露,但就是能讓人知道他心情不錯。

徐成禮狐疑地看了他幾眼:「你心情挺好。」

「嗯。」

他挑眉:「因為比賽?」

說完,他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之前你拿第一名也沒這樣。」

傅言致瞥了他眼,並未言語。

他心情好當然不是因為拿獎。

徐成禮盯著他看了會,後知後覺道:「……哦。」

他說:「我懂了。」

傅言致:「……」

徐成禮幽幽嘆了口氣:「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女朋友呢。」

趙以冬正好路過,忍不住說了句:「徐醫生,你隻要少說話,就能找到女朋友。」

徐成禮:「……」

他抬眸,睇她眼:「今天不忙?」

「忙啊。」趙以冬道:「太忙了,我先走了,徐醫生傅醫生早上好。」

徐成禮嗤了聲,看著她小跑的背影:「嘿,這趙護士可真是……」

「說的挺對。」

徐成禮臉上的笑一僵,看他:「你說什麼?」

傅言致掃了他眼,語氣平靜:「話少點,可能就找到了。」

徐成禮:「……」

傅言致的這一天,比想象中要忙,他甚至都來不及給季清影回信息。中午休息時間,也隨意的吃了兩口,又跟著忙了起來。

季清影倒是不在意他不回信息這事,她早就知道傅言致的工作有多忙有多累。

他忙的時候,她也忙,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季清影和傅言致在一起時候,滿心滿眼都是他,會撒嬌,會讓他照顧自己,就真的像是三歲兒童一樣。

但分開時候,她又獨立自強。

一個人也能抵擋所有。

和融雪商議完最初想法後,兩人叫了個外賣。

融雪瞥了她眼,小聲問:「清影姐。」

「嗯?」

融雪瞥了眼她脖頸,忍笑道:「你晚上出門嗎?」

「……不出吧。」

融雪點點頭,小聲道:「要是出門的話,記得把脖子遮一遮。」

季清影:「……」

她低頭一看,這才注意到那一處有傅言致昨晚吮出來的痕跡。

融雪盯著她的神色看著,撲哧一笑:「淡定淡定,我理解的。」

她托腮道:「和傅醫生談戀愛,是不是特別幸福。」

季清影沉吟片刻,點頭:「嗯。」

她沒有任何遮掩,甚至想告訴全世界,和傅言致談戀愛有多幸福。

融雪看著,忍不住道:「那就好。」

她靠在季清影肩膀上,感慨著:「我清影姐就值得最好的。」

季清影彎了彎唇,睇她眼:「別拍馬屁啊,拍了也要做事。」

融雪笑:「沒問題,待會吃完飯我們就先把之前的單做完,過幾天就認真比賽了。」

「嗯。」

下午,季清影和融雪正忙碌著,陳新語突然來了。

兩人皆是一愣。

季清影瞅著她滿臉不爽的神色,揚了揚眉:「怎麼了?」

陳新語氣鼓鼓到沙發上坐下,完全不知道怎麼開口。

「沒。」

季清影笑了笑,起身到廚房給她倒了杯水出來,淺聲道:「你今天這麼早下班了?」

陳新語接過,「嗯」了聲:「是。」

她低頭,抿了口水。

季清影也不再多問,繼續忙自己的事。

陳新語一個人待了會,也往她那邊走了過去:「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季清影指了指:「那邊的,我畫出來了,幫我裁剪出來。」

「……哦。」

客廳裡安安靜靜的,三個人各自忙碌。

等把手裡頭工作做完後,季清影看了眼時間,順勢看到了傅言致發來的消息。

說晚上得加班,讓她和助理早點吃飯。

季清影揚了揚眉,看向一直都不吭聲的陳新語:「晚上想吃什麼?」

「都行。」

「那去吃烤肉吧。」

季清影興致勃勃:「我好久沒吃烤肉了,過幾天比賽又是封閉式的,吃的肯定不開心。」

陳新語無言,睇她眼:「行,那就去吃烤肉,這些不做了?」

季清影點頭:「還有幾天時間,來得及。」

三人說走就走,半個多小時後,便出現在了烤肉店。

季清影和陳新語坐在一邊,融雪在對麵。

她側目看了眼旁邊的人,伸手戳了戳:「怎麼,還不打算說出了什麼事?」

陳新語看她眼,靠在她肩膀上搖頭:「不想說。」

季清影無言:「那你別擺著這麼一張臉了,你這樣,融雪都不敢說話。」

忽然被cue到的融雪「啊」了聲,接收到季清影的目光後,她點了點頭,笑盈盈地給陳新語送上了茶:「新語姐,是不是工作上有人惹你生氣了啊,別氣別氣,我們新語姐最棒。」

陳新語撲哧一笑,睇她眼:「我們融雪呀,還是嘴甜。」

融雪嘻嘻一笑:「都是新語姐教的好。」

陳新語笑:「客氣客氣。」

聽著兩人的奉承吹捧,季清影很是無語。

她笑:「我去個洗手間。」

「去吧去吧,回來後就可以吃肉了。」

季清影笑。

她們選的這家烤肉店,是某a上評分很高的一家,口碑好,服務也好。

店很大,唯一有點不太好的是洗手間人多。

季清影站在後邊排隊,她漫不經心地玩著手機,時不時給傅言致報告行蹤。

剛發了一張拍的烤肉照片出去,對麵傳來了陌生的聲音。

「季清影?」

她一頓,下意識抬眼。

洗手間不算大,門口也就一條小小的過道,大家都排成了一排,有人從裡麵出來時候,肩膀還會不小心碰上,可謂是逼仄。

在季清影前方不遠處,還有個台階,台階進去便是洗手間,大家都在台階下方等待。

此刻,台階上站著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她模樣清秀,身材嬌小,看上去像是鄰家妹妹一樣。

和季清影的明艷張揚相比,略略遜色。

她看著季清影,眸子裡有一閃而過的意外。

季清影在看清楚這張臉後,忽地想到了幾年前她自我介紹的時候。

她說她叫林曉霜。

是出自王實甫的一首詩,「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

光是看到這一句,便會讓人感受到秋風霜葉的美,特別有意境。

當時,季清影也覺得很美。

甚至還因為這個原因,和她成為了好朋友。

想著,她抬眸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林曉霜看她沒反駁,笑了笑問:「你怎麼在這裡?」

季清影挑了下眉:「這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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