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的執刃生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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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徵成了宮門最年輕的執刃,在還未及冠之年就成了執刃。這一切都緣自,自家著急追妻的哥哥。

蕭沐陽滿月之後,就忙不迭的交代完一切,帶著小侄子跑到了孤山住下。

「執刃,雪長老請您過去。」長老院的侍衛稟告。宮遠徵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因為自己最近說那條宮規的事。

其實也沒什麼大的事,就是準許後山的人出山嘛,長老們弄的如臨大敵一般。想想後山那些和雪公子雪童子那般年紀的人居然連後山都沒有離開過,每日就在後山那瘴氣濃鬱的地方待著,想想就可憐。

他做執刃就要做讓大家都信服的執刃。把這些不合理的宮門規矩打破不是很好嗎?

宮遠徵深吸一口氣,雄赳赳,氣昂昂的踏進長老院。沒有宮尚角陪著,宮遠徵略顯緊張,和這些長老談話太費功夫了。

「雪長老。花長老,月長老。」

三位長老坐在大殿上首,三人對著宮遠徵打量了一番。

雪長老看著宮遠徵挺拔的身姿,心裡對這個稚氣的執刃怨念少了一分:「執刃來了,坐。」

宮遠徵也不客氣挑了一個眾長老左側方的位置坐下。

花長老重重的放下茶杯:「執刃,你可知宮門規矩的重要,你怎麼能隨意改呢?」花長老犀利的眼神放在了宮遠徵身上。

來了,來了。宮遠徵就知道會是這樣,這次沒有哥哥在,他可要舌戰群儒了。

「花長老,宮門規矩百年未變,先骨聖人的法子也做了舊,早已不適合活著的人。難不成要活人去將就死人的想法。」

月長老氣怒:「大膽,你……你怎麼能編排先祖。」

「無論是前門還是後山,這些腐朽的宮門規矩隻是束縛的牢籠,把宮門眾人關在了籠子裡。後山的人終身不得離開後山,這像話嗎?」宮遠徵站在大殿中間,鏗鏘有力的反駁,三位長老臉色鐵青。

雪長老痛心疾首:「執刃你可知你這樣做會惹出多大的禍事。」

「江湖上歷來對宮門虎視眈眈,要不是我們謹遵祖輩之訓,嚴守宮門,哪還有今日宮門的江湖地位啊。」

宮遠徵接話反駁:「我也沒說所有規矩都是錯的,我隻是想改了不合適的規矩而已。」

雪長老語重心長的說:「你看看你,後山的雪公子雪童子還有月公子等人玩忽職守離開雪宮……」

宮遠徵心裡很不滿:「他們很好啊,後山也沒有出什麼事,怎麼就玩忽職守了。後山的無量流火也沒人去偷啊!」

「執刃,你……知不知道後山的無量流火對宮門意味著什麼?那是宮門誓死守著的秘密,你怎能如此不在乎。」

「什麼無量流火這麼厲害,我也知道你們在我背後刺下的字,其他的一概不知。如果無量流火真厲害,那宮門每次被無鋒闖進來的時候也沒見你們用,說不定還不如紫商姐姐的炸藥管用。」

如今的月長老也是個胡子花白的老頭,「無知豎子。」

宮遠徵被這麼一吼,脾氣上來了:「我是執刃,三位長老不要搞錯了,宮門還是我說了算。」

雪長老氣的吹胡子瞪眼,「你不要以為你是執刃了這事就不能改了。」

宮遠徵毫不畏懼三位長老的怒火,一臉得意囂張「怎麼三位長老想換誰來做這執刃?是羽宮裡整日和無鋒女人拉扯不清的宮子羽嗎?還是宮紫商。」

「我哥你們就不要想了,他既然把孩子都帶出了宮門,他就沒想過要管宮門這個攤子了。」

宮遠徵轉身瀟灑離去,留下三位長老拍桌子罵人。

「你和雪長老吵起來了。」徵宮裡雪童子和雪公子提著剛從山穀裡買的糕點大包小包的坐在廊下石凳上喝茶。

宮遠徵遠遠看見穿著藍色青衫的二人:「你們出去了?怎麼樣好玩吧!」

宮遠徵一屁股坐在石凳上「長老們應該短時間不會叫我去了。」

「怎麼?你把他們都給怎麼了?」雪公子一臉的笑。

宮遠徵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他作為執刃是該挑起擔子了,心裡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

「沒什麼就好好說了會兒話。」

雪童子和雪公子相視一笑,他們可不信這位執刃能對著三個長老好好說話。宮遠徵再成熟穩重也不過是剛及冠,而且從小被宮尚角養的肆意妄為。

「執刃你怎麼還坐這兒呢?書房裡的公務都堆積如山了。」宮尚角身邊的侍衛金復,一臉著急的看著宮遠徵。「徵公子你如今是執刃了可得抓緊啊!」

宮遠徵暴走:「還有公務啊!我明明每天都在處理,怎麼還有這麼多的事。」

夜裡窗外月光灑下,鑽進了燭火閃爍的書房,宮遠徵看著桌上等他處理的事務嘆氣。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哥哥不願當這執刃了,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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