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收容突破之始（2 / 2）
隻是……所有的言語都混亂不堪，毫無邏輯。
人們臉上也都是麵無表情，像是流水線上的被蠶食了意誌的螺絲釘。
這時，卻又一外表明顯不同的少女，邁入了灰白的人群。
她手中抱著個毛絨絨的東西，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與行人的觸碰。
很快，她就橫穿街道，來到了一攤販麵前。
這「人」以一麻布鋪於地麵當作展台，賣的似乎是些罕見玩意，沒有多少人駐足。
而那少女也沒有交流的意思，兀自將手中之物放下後便抽身離去。
目光始終未與攤販對視。
後者漸漸低下頭去，將視線從少女背影上收回，落在了自己的麻布之上：
此時，這兒已經多出了一個布娃娃。
他本不準備理睬，卻沒想到布娃娃突然開口了：
「你好呀，喵。」
他猝然一愣，表情頓時變得猙獰，雙手情不自禁地朝娃娃抓去。
然而，指尖尚未觸及，他的雙手就停在了半空中，麵容也重新緩和下來。
他目光仔細掃過了娃娃的每一寸織布外皮。
卻隻看到了一張撕扯而成的大嘴，嘴邊是蓬鬆的黑色貓毛。
應該是「眼睛」的位置，卻空洞洞的，什麼也沒有。
甚至連個代表「眼睛」的神秘學象征都沒有！
攤主見狀，緩緩將雙手放下，笑了笑。
而後，便開始以「可以理解的言語」交流起來：
「這位客人想要些什麼？不知如何稱呼？」
布娃娃停滯了數秒，身體紋絲不動，卻依舊發出了聲音：
「淨蓮仙子，喵……你知道『她』嗎？」
攤主搓了搓手，嗬嗬一笑：
「當然！仙子在朱米縣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客人想知道些什麼？又該如何稱呼？」
布娃娃完全不準備回答後一個問題，直接問道：
「你們……為何都知道淨蓮仙子？喵，與血丹宗有關係嗎？」
攤主一拍大腿，笑容十分燦爛：
「當然有關係了！」
「咱們朱米縣，原本在血丹宗掌控之下，甚至連縣城之名都來自他們的所做所為。」
「朱米，喵？」「正是。」
攤主一邊說，一邊望向了城外方向：
「這些朱米乃血丹宗所種。咱們這種凡人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但任誰都清楚——自從朱米生長以來，咱們的身體是日益虛弱。」
「甚至連平日難見的疾病都要找上門來！」
娃娃雖然沒有眼睛，卻還是問道：
「可是，喵……大哥似乎並不虛弱，反而中氣十足？」
攤主一點頭，肯定道：
「那當然！這不都是因為淨蓮仙子的出現嘛！」
「你的意思是……喵，淨蓮仙子出現之後，這些現象就都消失了？」
「沒錯，而且自那以後，咱們的身體也是越來越壯，連來我們縣城的外鄉人都多了很多！」
布娃娃沉吟了一下，問到了其中一處關鍵：
「大哥左一個仙子，右一個仙子……是見過淨蓮仙子嗎，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