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閣主令牌(1 / 2)
看得兜裡再次滿滿當當,孫鑫拿出幾片金葉對捕頭道:「看你乖順,賞你的。」
說著,孫鑫還不忘在他臉上拍了拍。
捕頭全程笑著,也是賠笑道:「是是是,你說的對!都怪我有眼無珠,還請你不要往心裡去,希望你在父親麵前,給我美言幾句。」
沒應聲。
乜斜的看了一眼劉孟,孫鑫道:「這個人,你看怎麼辦,據我所知,他滅了村西口一家,是該嚴懲吧!」
捕頭眼裡閃過一抹猶豫之色,認為對方時運不濟的他,也是喝聲道:「是,你說的對,我這就收押,改日午門處斬。」
劉孟懵了,怎麼會這樣。
他找衙門是來羈押孫鑫,怎麼到得最後,把自個給羈押進去了,他也是嘶吼道:「蔡捕頭,你不能這樣,你忘了,我每年給你上多少貢了嗎,不帶這樣過河拆橋的啊!」
蔡捕頭急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他,直接給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子,直接給劉孟抽暈,他也是對孫鑫道:「死到臨頭,還胡言妄語,該誅、該誅。」
用手示意了一下,孫鑫要求對方再交出一樣東西。
捕頭一愣,一開始很是不解,隨後他恍悟,更是拿出武林盟主令牌,雙手恭敬遞上:「你收好,煩請在新武林盟主麵前替我美言幾句啊!」
這時,蔡捕頭才意識到自個是犯了多大的忌諱。
試問他怎麼如此有眼不識泰山啊!
平時不是挺有眼力勁兒的嗎,怎麼關鍵時刻犯糊塗了呢。
看著蔡捕頭離去,孫鑫失笑!
人的本質就是牆頭草,如果對方很剛正不阿,不是對方品質優良,而是你籌碼給的還不夠。
突然,孫鑫聽到馬蹄聲響起。
他偏過頭看去,也是被震驚的無以復加,他竟然發現,自個白鳶馬被範玲這妮子倒騎著跑了。
估計是這姿勢得勁。
不過,不帶這樣玩的啊!
範玲還轉過身來,得意道:「拜拜了您勒,現在這馬歸我了。」
孫鑫臉黑,還是城裡人會玩。
當下,他把手指放在嘴裡,呼了一聲哨,頓時馬仰天長嘯,繼而轉過回來,氣急敗壞的範玲喝聲道:「你這壞馬,怎麼回事,怎麼這樣啊!」
馬來到孫鑫麵前,範玲也是傻笑道:「跟你開了一個玩笑,你別往心裡去啊!」
拉住馬繩,孫鑫笑道:「你要就送你吧,至於這樣嗎!」
範玲愣了一下,認為聽錯的她,確認道:「我沒聽錯吧,你說要送給我。」
孫鑫點了點頭,因為這馬太紮眼,而且渾身雪白色,為武林盟主的坐騎,他走在哪裡,都能惹一些是非。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禍水東移。
哪怕這樣,人家還要感謝自個呢。
大喜過望的範玲,也是駕著白鳶馬離去,最後還不忘轉頭對孫鑫感謝道:「謝謝你啊。」
你看!
這不就感謝了嗎。
揮了揮手,孫鑫告別了對方,問了一下路,很快他來到九州館三號分館。
此刻,這裡被嚴陣以待,館內圍了一圈整裝齊全的士兵。
想著,自個妹妹孫珊就在這裡麵,他們不久就能見麵,孫鑫還有些小激動呢。
來到九州館三號分館門口!
孫鑫準備進入,結果被跑堂的攔了下來:「你誰啊,你就進去啊,你有燙金卡嗎?」
想了一下,孫鑫搖頭道:「那是個什麼東西啊!」
「滾滾滾,沒這個東西不能進去!」當下,跑堂拿出肩上的帕子,抖了幾下,意思讓孫鑫滾出去。
這時,負責禁衛的將領走了過來:「怎麼回事啊!」
「這小子沒燙金卡片,還想進去,真的世界之大,什麼人都有。」當下,跑堂解釋了一下。
將領笑道:「真的是一個窮比啊,知道這什麼地方嗎,你竟然也敢來,告訴你,燙金卡片的入門費用都是一千萬白銀,試問你有嗎。
告訴你,這一千萬,哪怕你祖輩十代,都掙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