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真的該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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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透過初春的迷霧,灑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人喊馬嘶,這個三十餘人的小營地漸漸醒了過來。

盧颺三人一動不動的看著那處篝火,清晨寒冷,一個韃子便又將那篝火燒了起來,隨後看了看那口鐵鍋,想著再弄些吃食。

升叔一顆心瞬間繃緊,生怕這韃子將昨晚的剩湯倒了去,那可就白忙活了。

韃子用手指沾了沾那鍋裡的剩湯,又放在嘴裡吮吸了一下,然後笑笑,端起鍋便去了一旁的小溪。

狗兒一臉便秘的盯著那韃子,似是要用目光控製那韃子的意誌,讓他直接將那蘑菇生生吞下才好。

盧颺此時倒是不甚擔心,盡人事,聽天命,若這韃子真將這鍋夾雜毒蘑菇的濃湯倒掉,隻能說蒼天無眼,活該這群百姓倒黴了。

初春的天氣還是很冷的,昨晚吃的燉羊肉已經在鍋裡結起了一層奶白色的羊油,盧颺加進去的碎蘑菇早已沉在這層羊油下麵,韃子並未察覺。

來到溪邊的韃子並未將那鍋羊湯倒掉,而是又盛了一些溪水進去,隨後便端回來,又吊在了篝火上麵。

和盧颺預料的一樣,這韃子確實舍不得這鍋裡的剩羊肉,當然更舍不得這鍋裡的鹽巴。

草原多羊,但平常時節,牧民們卻也舍不得吃,隻是此次出來行軍打仗,腦袋別在褲月要帶上,吃的自然也要好上一些。

與大明一樣,草原普通百姓的日子也是淒苦,甚至比之大明百姓尤甚。

「泥瓦匠,住草房;

紡織娘,沒衣裳。

賣鹽的,喝淡湯;

種田的,吃米糠。

編席的,睡光炕;

炒菜的,光聞香。

當奶媽的賣兒郎,做棺材的死路上。」

即使強如盛唐,依然有「心憂炭賤願天寒,可憐身上衣正單」的賣炭翁,封建社會的百姓淒苦,跟皇帝聖明與否關係不大,主要是受製於生產力發展水平和人口的多寡。

大亂之後,人口驟減,生產力水平雖無提高,但人均土地增多,且人心思定,隻要皇帝不犯二,弄個輕徭薄賦的政策,即使是泥胎塑像當皇帝,一樣被人稱為仁君。

歷代封建王朝,多是國初出明君便是這個道理。

當然像秦始皇和隋煬帝之類的,自然是腦袋被驢踢了,放著後宮三千佳麗不管,一心隻顧著上馬各種大型工程,到手的明君都丟了,自然就是二世而亡了。

乾的多、錯的多,若是秦始皇和隋煬帝少些抱負和責任心,弄個輕徭薄賦,轉而忙碌後宮,那歷史上或許會少兩個暴君,多兩位仁君英主了,比如漢高祖和唐太宗,便很懂得這個道理。

當然君主賢明時,百姓日子也就相對好上那麼一點點,能少餓死些人,那便是盛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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