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查爾斯(2 / 2)
「仁義嗎,或許吧。」何清也露出一絲笑聲,而後看著靠近他的兩個警員。
「我提醒你們哦,不要再靠近我了,否則後果難料。」
兩個壯漢男警員挺著大肚子,聞言頓時發笑,「哈哈,等下讓你在牢裡知道什麼叫後果難料。」
看著笑個不停的男警員,何清嘆了口氣。
而後伸出一根手指,血紅色的勁力從中爆發,兩個警員瞬間死亡,而後血紅色的勁力到了查爾斯爵士的身上。
查爾斯爵士剛剛反應過來這一幕,還沒來得及動作,全身一股劇痛襲來,而後倒地身亡,雙眼圓睜著,露出一絲驚恐還有懊悔。
何清回頭伸出一根手指擋住從身後襲來的一根警棍。
「美女,這樣很危險哦。」何清輕笑著,看著被嚇得呆在原地的女警員,一隻手覆蓋在她的臉頰上。
女警員身體微微顫抖,不敢有絲毫動作,湛藍色的雙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恐,仿佛小鹿一般。
何清輕笑一聲離去,女警員心頭剛剛升起一陣欣喜,以為何清放過他了,下一秒,頭顱炸裂,身體倒在一邊。
何清走後,從警局裡麵走出來幾個人看到這一幕後,頓時麵色劇變。
非但警員被襲殺,甚至還有貴族死亡。
這樣重大的事件多少年來都沒有出現,幾個警員趕緊去通知警長,警長也處理不了,又往更高級別的官員匯報。
這件事情很快就到了總督的案桌上,警局與總督府的距離並不遠
總督聽著警長的匯報,臉色陰沉。
「大膽,真是太大膽了,真以為如今的世界還是武者的世界嗎?調集軍隊,進行圍剿。」總督下了調令後,一旁的秘書拿起手書就走了出去。
何清正坐在馬車上往查爾斯爵士的家中行去。
查爾斯爵士的兒子才是他最初的目標,不過他老子要跳出來的話,隨手碾死也就算了。
不過這個馬夫是三井幫的人,對於城內有些不熟悉,走錯了好幾次路。
不過何清也不著急,就一邊看著兩邊的風景,一邊等待馬車抵達。
而另一邊,總督帶著麾下三千人整趕往查爾斯家中,竟然比何清剛早到達。
查爾斯本來在家中興奮著幻想著,從門外忽然走進來幾個全身披戴甲胄的軍士走了進來。
「查爾斯,總督大人來了,快去覲見。」
查爾斯聽著軍士的話語,有些懵比,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軍士去見總督。
「查爾斯,你跟在我身邊,等下會有人來襲擊你,你的父親已經遭遇他的毒手。」總督隻是簡單的交代了一句就不管查爾斯了。
查爾斯站在一旁聽到總督的話後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有些太過突然,查爾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等反應過來後,他頓時痛哭流涕起來,一時有些迷茫自己的未來。
他的父親死後,查爾斯就是一個廢物,這一點查爾斯自己也極其明白,此時父親的死亡與對未來的惶恐一同湧了上來。
等何清來到查爾斯莊園後,發現莊園周圍已經圍滿了全身甲胄的軍士。
何清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竟然會反應這麼快。
總督站在軍士中間,看著慢慢走過來的何清,滿臉陰沉。
查爾斯看著走過來的何清,滿臉恨意,大叫道:「快殺死他,殺死他。」
何清聽到這句話頓時笑出了聲:「殺死我?哈哈」
而後他又轉身看向麵色陰沉的總督,「我不想殺這麼多人,你還是快快讓開吧。」
隻對總督說還不夠,何清又看向那些軍士,說道:「阻攔我會死的哦。」
總督聞言,頓時大怒。
「大膽狂徒,竟敢襲殺貴族,此罪累及全族,凶手被判處死刑,其家人充當奴隸。」
「給我拿下他。」總督大吼。
何清聽後微微一笑,也不多浪費時間,全身勁力爆發,瞬間籠罩了整個街區。
他伸出一隻手掌,慢慢握緊,總督的身體立刻仿佛被巨人攥在手中一樣,不斷發出痛苦的哀嚎。
「我說過,阻攔我會死的。」何清嘆息一聲。
總督看向何清的眼神中充滿恨意:「你敢傷我,我是荊棘伯爵。」
「聒噪。」何清手掌直接攥緊。
總督便化作一灘肉泥從空中掉落了下來。
總督死後,那些軍士依舊往過沖來,隻是在血紅色勁力中根本無法前行,仿佛在深海中一樣。
何清對著幾百人的隊伍,不退反進,隻要被他擦到就會身體崩裂,瞬間死亡。
查爾斯看著眼前這血腥的一幕,嚇得蹲在原地瑟瑟發抖,不一會兒就有一股液體從他衣服上流淌下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查爾斯嚇得連忙跪在地上對何清求饒。
何清一邊殺著人,一邊斜眼看過去。
「你不是要殺我嗎?我就站在這啊,你來殺啊。」何清笑著說道。
但在查爾斯眼中,仿佛惡鬼一般。
他想要逃,但絲毫動彈不得,身邊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壓製在原地。
何清看著前麵聚集起來的幾百人的隊伍,眼神一冷,爆發出幾個血囊。
血紅色勁力再度暴漲,一拳揮出,一個血紅色的巨大身影隨著拳頭飛了過去,其間還發出幾道象鳴聲。
泥土飛濺,牆壁倒塌。
整個世界都被撿起的泥土覆蓋,地上流淌著無數鮮血,無數殘缺的屍體躺在那裡。
剩餘存貨的軍士看見這一幕都驚叫著連忙逃跑。
何清殺累了,也懶得去追,回頭看向待在原地孤零零的查爾斯。
看著查爾斯身上散發出一股屎尿的味道,何清都懶得靠近。
隨手發出一道勁力將其擊殺。
「何必如此呢,就為了一點麵皮就要殺我,你看看,你倒沒殺成我,這成百上千的人卻因你而死。」何清微微嘆息著。
「我真的是和平主義者,隻是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出手。」
何清收斂住全身勁力,慢悠悠的往遠處停著的馬車走去,留下身後滿地斷壁殘垣,殘軀斷肢。
血液順著街道向四周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