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如雲端聳立著的神明一刀(1 / 2)
一時間,赤羽慎隻感覺有些頭疼,探個廢棄實驗室還能遇上這麼多幺蛾子。按理來說,伊布利天藏應該早就死於柱間細胞的移植,而不是在這裡活蹦亂跳。
在十幾年前關於大蛇丸與團藏勾結的移植柱間細胞的實驗中,一共有六十個實驗體,但隻活下了大和一個人。
也就是取代天藏姓名,在暗部代號天藏的甲。
這些想法在赤羽慎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也僅僅停留了一秒而已。
「伊布利家族是什麼?」
「沒什麼重要的,回去再和你說,先動手吧,時間不多了。」赤羽慎催促著香磷一起翻找資料,期望著還能不能撈到一些關於細胞移植的數據。
確實沒什麼太重要的,伊布利一族的能力暫時沒有表現出太強的攻擊性,但移植了柱間細胞的天藏就說不定了。
隻是由於時間真的不多了,今天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赤羽慎幾乎在一天時間內經歷了大喜大悲。
似乎命運始終喜歡玩弄窮苦的孩子,而不是那些天之驕子。
好在赤羽慎也不是什麼真正意義上的好人,唉聲嘆氣一陣便又麵色如常的接受了所有的意外。
「反正這一生也從未有過坦途,多一些坎坷又何懼。」
維持著赤羽慎不黑化的那根弦是他對這個世界最後的抵抗,他完全可以黑化,壞事做盡。
然後在臨死前做一件好事,所有人都會自發的為他洗白,赤羽慎本性不懷,隻是走上了歧途。
他完全可以,卻又不想這樣。有惡不做,非要做好人,誒,就是玩,就不按套路出牌。
可偏偏赤羽慎又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好人,他一生奉行一句話,好人可以,聖母不行。
瞬間的仁慈就是在為以後墳頭草的生長做貢獻,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也不是一個壞人。
他隻想好好的活著,順便惡心一下這個同樣惡心的世界。
「佐助這個時間應該差不多要叛逃了,真想去看看。」赤羽慎一邊半蹲著身子埋頭在陳舊的櫃子裡翻找,一邊感慨道。
「你似乎很高興?」香磷同樣在翻看一些數據,左手邊已經挑出了寥寥幾張數據表。
大部分有用重要的資料與數據都被三代帶著暗部查封了,留下的不過是一些十分基礎或者不受重視的資料。
「還行吧,佐助不逃我也沒有機會。」赤羽慎滿臉笑意的說道,「早就不想呆在這個村子裡了,正好找個機會出去看看。」
「拿命散心的那種?」香磷停下手頭上的活,轉頭白了赤羽慎一眼說道。
與赤羽慎相處的時間越久,香磷就越發覺得看不透這個奇怪的人。嘴上說著處處謹慎,莽撞起來比誰都瘋狂。
什麼「猶豫就會白給」之類奇奇怪怪的話一大堆,性格間總是充滿著矛盾,香磷很難想象一個人能有如此復雜的性格。
雖然每次看似都是香磷在給赤羽慎出主意,但是香磷明白有些時候,隻能由赤羽慎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做出最正確的決斷。
就像剛剛麵對那個小男孩,香磷完全被心底那份詭異破防,腦子裡沒有一點思緒。
若是論長線分析能力,香磷的能力絕對是在赤羽慎之上的。但是麵臨一些絕境時,赤羽慎那份果斷與絕對冷靜的洞察力是香磷所缺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