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心煩（1 / 2）
在少年還血氣方剛的年紀，解釋是多餘的。
司馬陽沒有立即結束這個口勿，她以為以他的膽子，這一切不會持續太長。
但她低估了他。俞星洲顯然是在趁機占她便宜。
在他輕輕一拉衣帶的時候，她連忙止住了他，「星洲。」
再晚一步，他雪白的月匈膛就要袒露在她眼前。
她明白得很，他是想用這個留住她，占取他在她心中的比重。
當年她的前夫不就是這樣做的嗎？
兩個人都發髻淩亂，意亂情迷的時候，司馬陽眼疾手快地按下暫停鍵。
她徐徐道出的依舊是那句話，
「星洲，你還小，什麼都不懂。」
「我是你姐姐啊。」
俞星洲什麼都沒說，一動不動地盯著她，雙眸內的欲望濃得像化不開的墨。
她被那赤裸裸的火熱氛圍感染，有些倉促地偏過了頭，開始合上被弄亂的外衣。
手掌卻不經意掃過他的身體，被他一隻手捏住。
他的手力道大得像鐵鉗，又熱又重的力道讓她有種被侵略的直覺。
「放開我。」司馬陽很不爽，也就是在境中境內他胡作非為罷了。
出去之後還不知道誰欺負誰呢。
俞星洲是在境內乖了一些，可本質上還是個土匪吧。
「…不要，我不要放開，姐姐。」
他們發絲交纏，他軟軟依在她肩頭，忽然說出，
「我愛你，姐姐。」
「……」
他說，「我愛你對我溫柔，對我好。」
「 誰對你好就喜歡誰，」司馬陽甩開他，「這不是愛。」
他繼續說，「我愛你口勿我的時候，舒服的感覺。」
司馬陽把他推下床，試圖喚醒他的理智，「你的喜歡停留在rou欲上，這不是愛。」
他又說，「姐姐，我想讓你成為我一人的妻子。」
司馬陽，「愛不是獨占，俞星洲。」
俞星洲哭了，「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姐姐。」
「想讓你眼中隻有星洲一人，想和你度過今生餘世，生生世世。」
「想你日日夜夜都快樂，不知辛勞憂愁為何，生活得美滿富足。」
司馬陽眉心一跳，她沒打算把這段感情發展到這種情深義重的地步。
太深沉，也太無力了。
他如同叩拜神明，虔誠口勿她足尖。
而她啞口無言。
俞星洲跪在她身前，已然淚流成河，「那你愛我嗎，姐姐？」
司馬陽不知想起什麼，或許是自己在蠱毒中扭曲的模樣，或許是弭白利用她復活白瑩瑩的模樣，或許又是自己慘死的模樣。
她抬起腳，蹬在他的肩膀，一字一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我若說不愛呢。」
他一雙朦朧的淚眼在燭光下閃爍著，好像是充滿痛苦的。
淚光顫抖著，和聲音一樣。
「那，那我便一輩子守在你身邊，為奴，為狗。」
說實在的，司馬陽對這樣的反應提不起興趣。
要是俞星洲記憶還在，沖她露出這副狼狽模樣，她指定是興奮的、極有成就感的。
可是現在的俞星洲不記得他們二人之間的仇恨和過往，
就被玩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