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隨心（1 / 2）
「你失控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心理醫生嘆了一口氣，默默離開房間。
端木雁垂眸轉著手中的筆，目光晦暗不明「我知道。」
走出醫院，端木雁依著大樹落在陰影下點了支煙。
隻是煙霧繚繞，還未遞到唇邊便被一隻手夾去。
「為什麼不說呢？丫頭。」
赤井秀一插著兜，站在端木雁身側。
端木雁抬頭看著婆娑的樹影，隻是淡淡一笑「要我怎麼說呢？我自已也不知道。」
那天她一個人闖了整棟大樓。
救出所有人。
傷痕累累，甚至端木雁自已也不知道自已當時清醒又失控的狀態如何。
在落石中，她甚至不想離開
「已經沒有任何人了。」端木雁垂眸，酸脹的手臂顫抖著，鬆開刀刃。
刀刃落地發出脆響，端木雁隻是垂眸看著手上的血液凝固，又因為撕裂傷口重新流淌。
她早就到極限了，暈暈乎乎，坐在一片狼藉中。
隻是輕輕哼著歌調。
有些記不清自已是怎麼出來的，好像是因為研二他們，她好像聽到那兩個人生氣的罵人了。
端木雁知道自已又犯病了，她開始控製不住自已混亂的想法了。
有些疲憊，端木雁側過頭詢問赤井秀一「我感覺我真的個笨蛋啊。」
赤井秀一隻是輕輕看著她，他依舊沒什麼表情，隻是目光中，端木雁看出他的疑惑和不認同。
端木雁輕輕笑了兩聲「你說，我明明不是什麼救世主，隻是救我想救的人，明明什麼都知道，卻搞得這麼狼狽。」
如果是別人，會做的更好吧。
她甚至沒有真正救世主那樣無私心善，永遠保持骨子裡的善良。
哦，她骨子裡許是冷漠的。
她就是不幸。
她自私的牽連別人，自私的為了自已的私心殺死多少人。
赤井秀一抬手扌莫著端木雁的腦袋，把人拉到懷著「想哭的話，還是哭吧，你真的很笨，說著沒事，還會躲起來哭。」
端木雁不想說話，隻是埋著頭。
如果沒有任何命運的意外，端木雁或許和赤井秀一會是最好的一對愛人。
可是如果沒有命運，端木雁甚至是一個從未謀麵的陌生人。
應該高興的，至少相愛。
可是命運的注定，兩人都是清醒理智的。
赤井秀一永遠會為了大局為重，永遠站在FBI的立場，那麼端木雁隻是一個私心的，算不上好人，卻又是壞的不徹底注定任何立場主外的人。
不可改變，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愛人。
所以端木雁說了放棄，把這樣的愛△藏在心底。
或許有一天，愛在心底腐爛連著她的靈魂一同壞死。
赤井秀一輕輕拍打端木雁的後背，輕嘆一聲。